「你說這京城炙手可熱的蒲總到底會喜歡什麼樣的人?」
「你不知道嗎,自從蒲總接管蒲氏集團成名後,就沒見過這個人爆出來一絲緋聞,你說他集團下什麼資源都有,美女如雲,膽大的肯定也有,都這樣還能守身如玉,想必……」
佟悅沒有聽清她最後到底說了什麼,只是看見隔得近的人突然笑出了聲。
「悅悅,你以後會找什麼樣的呢?」江疏月遞了一杯果酒來,有些八卦似的靠近。
江疏月自然是知道佟悅那段倒霉的戀愛經歷,當初分手的時候還大哭一場,整日整日的鬱鬱寡歡,什麼都提不起興趣,此後很久,佟悅似乎都有意無意地避著男人。
這也讓江疏月以為到現在佟悅還沉浸在那一段戀愛中未曾脫身。
佟悅倒是被江疏月這一番話嚇到手上的酒差點灑了出來,她乾脆一口氣的喝完了。
這裡人多眼雜,她還沒有時機告訴建設水月她已經和這群人口中的八卦對象結婚了,畢竟任誰聽了都是一件離奇的事情。
江疏月沒能從佟悅的嘴裡問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看出佟悅的心不在焉,便讓她出去走走透透氣,興許會好一點,心裡又不由得罵了徐靖川死渣男,害得佟悅好苦。
佟悅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去取了寄存在前台的那件裙子,然後鬼使神差地在洗手間換上它,幾乎沒有猶豫的就給蒲州白髮了消息,而意料之內的他趕來了。
這一切都符合她的所有計劃,而蒲州白是計劃中最重要的人,她的目的是要讓蒲州白不要那麼快的對她喪失新鮮感,以便於為未來做打算。
蒲州白的臂彎有力,他更是用盡力量地想要將佟悅揉碎進他的骨子裡。
但這次打斷他們的倒不是佟悅的電話鈴聲,而是蒲州白的。
蒲州白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燈光照出蒲州白臉上的不爽,但空閒的手依舊緊緊的捏著佟悅的纖纖細腰。
「蕭少叫你回去呢?」佟悅倒是清醒了許多,自知是自己引/誘在先,也沒法子讓人撒手。
蒲州白卻從佟悅這句話總聽出幾絲打趣兒和鬆氣,借著手機的燈光先發制人的在佟悅脖頸上咬了一口,滾燙而又濕漉漉的舌尖在佟悅的皮膚上轉瞬而逝。
「別高興太早,晚上還沒來呢。」蒲州白輕笑,最後隱忍地在佟悅嘴唇上落下一吻,便推門出去,「你先回去,我等下再來。」
佟悅有些慌慌張張地擦了擦嘴唇,頭也不抬的往包間裡跑。
「白哥,吃飯了,上哪兒去了,快回來吧!」蕭奕瑒的聲音透過屏幕刺激到蒲州白的耳朵,本來被打攪雅興就有些悶悶不樂,槍子兒這下又打到自己頭上,卻還因為是蕭奕瑒的生日不得不忍一忍。
「馬上。」
蒲州白看見佟悅已經小跑著趕回309,自己更是加快了步伐,好在人多,沒有誰會刻意注視到從同一個方向一前一後回來的兩個人。
「悅悅,你怎麼換了一件衣服?」江疏月察覺到佟悅身上的衣服變化,不由得問,「這件裙子真襯你!」
佟悅咬了咬嘴唇,只好再對不起江疏月一下,「我今天剛買的,好不好看?」
「特別好看!」江疏月繞著佟悅看了一圈再次感嘆,「就應該這樣穿!」
——
用餐的地方定在二樓,蕭奕瑒這次格外大方,每個桌子上都擺了兩瓶法國勃墾第,十桌算下來都得不少錢。
蕭奕瑒的助理自然是和蕭奕瑒坐一桌,江疏月也不例外,佟悅沒什麼認識的人,只好挨著江疏月一起坐。
一抬頭,便感覺到某個「惡狠狠」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準確來說,裡面還夾雜著濃濃的欲求不滿。
佟悅低下頭不再理會這人,看了身側正和別人聊天聊得正忘形的江疏月,犯了難。
要怎樣告訴江疏月實情,才能不挨打呢?
就在佟悅走神之際,主持人已經站在台上說起了生日賀詞。
「這賀詞一看就是蕭少他自己寫的,沒有技巧,全是情感。」
「眾朋友歡聚一堂,為我們今天的壽星舉杯,為二十五歲的妙齡少年送出最誠摯的祝福……」
佟悅聽著和一旁的江疏月對視一笑,果然全是情感。
手機突然一震,佟悅輕點屏幕,就看見是蒲州白髮來的消息,顯示是一張圖片。
但具體是什麼,佟悅還是忍不住好奇地點開。
是蒲州白剛剛拍到的她和江疏月耳語,被主持人的話逗笑的那一畫面。
佟悅關掉手機抬眼看向蒲州白,似乎在說,「幹嘛拍我照片?」
蒲州白倒是裝作看不懂佟悅的意思,甚至眨眨眼,佟悅也拿他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