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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州白微微偏頭,沉沉地目光落在蕭奕瑒的身上,他的語調平緩,看似毫無殺傷力,但是……

蕭奕瑒立正了。

「開什麼玩笑呢,白哥,我怎麼敢挖你名下的人。」蕭奕瑒有些心虛地攀著蒲州白的肩膀走向沙發區域,還不忘回頭讓佟悅和江疏月忘記他剛才說的話。

蒲州白走向為他專門留下的獨坐沙發,身側的人也利索地移了位置,但由於人太多,佟悅只能走向有些靠近蒲州白的那半截沙發,坐中間打交道這事還是讓給江疏月來做。

起初,坐得好好的,但江疏月這人喝了酒玩遊戲就會上頭,坐不住,玩幾局又會跑到別的地方去。

遊戲從轉酒瓶玩到國王遊戲,佟悅運氣都很好,沒有一次輪到自己,所以只是安安靜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

但越發無趣,佟悅的注意力就會不斷從遊戲上跳轉到身側的人身上。

他很安靜,只是偶爾看看手機,視線也同樣落在這群玩鬧的人身上,他不怎么喝酒,倒是一旁的果汁額外吸引他,而他,幾乎也受遊戲眷顧,從未受到懲罰。

似乎是察覺到有人正在赤裸裸地打量他,他只需略微偏頭,就能夠和她的眼睛對視。

突然,不知道誰觸發了燈光的按鈕,暖黃的燈光開始變得絢麗,周圍的光線變得暗淡,只有一閃而過的燈光四處逃竄。

身旁則是被國王命令的兩個倒霉蛋在完成國王下達的任務,而另一側,是藏在黑夜裡等待獵物上鉤的陰鷙搬的眼睛。

「佟悅。」他聲音足夠輕,卻讓她聽得格外清楚。

佟悅的心有些慌亂了。

她逃避似的移開了頭。

「哇,蕭總又被罰了!」江疏月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欲醉的狂歡。

「江疏月,你是不是存心整我呢!」蕭奕瑒佯裝生氣,無可奈何地喝了桌上的一杯酒。

可現在無論多鬧騰的聲音,佟悅都已經無法忽視身旁的蒲州白。

下一輪發牌繼續。

國王給到在場的一位聲音比較柔軟的女生,蕭奕瑒新招進來的秘書。

她想了想,輕聲念出她選擇的兩個牌面:「7和13。」

雖然不知道「幸運兒」是哪兩位,但先歡呼一下不無道理。

佟悅翻開自己的牌,卻見上面寫了碩大的「13」,不由得心裡一緊。

「悅悅!是你!」江疏月欣喜地湊到佟悅的身邊,隨後詢問,「那麼,7在哪位的手上。」

佟悅有些緊張,這樣的遊戲方式她很少參與,加上方才見他們玩遊戲的自信和大膽,她卻有些怯懦了。

「可以喝酒代替嗎?」「7」還沒有問出是誰,佟悅就想以酒帶過。

但場上翻了排面的都沒有7,唯獨……

蒲州白身前的牌依舊無所知,很有可能,這所謂的7,正是這張。

可蒲州白並不打算翻牌,他只是笑著看著佟悅,隨後詢問拿著國王牌的女生,「如果我面前的這張牌是『7』,你會指定什麼樣的任務?」

蒲州白把問題拋給了「國王」,但這當然是一個難題。

因為她並不知道蒲州白玩這種遊戲的底線,怕得罪蒲州白。

煎熬之下,蒲州白再次開口解救:「這只是遊戲。」

如此,那個女生才敢開口說出她想要指定什麼任務。

「就,兩個人一起喝完一杯酒或者是飲料。」

這樣的任務,在於他們之間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但佟悅很少參與,所以她面上一驚,又快速藏好,有些為難的看向蒲州白身前的牌。

蒲州白一點也不猶豫,他用食指和中指夾住牌的一角抬起,這張牌面為「7」的牌就展示在大家眼前,有些人在小心雀躍,畢竟到了這個地步,這位蒲總,總是會以各種各樣的方式離場,一點也不會給女生留情面。

他們將更多的目光落在佟悅身上,期待接下來會上演什麼好戲。

只見蒲州白端起了一旁的紅酒杯,滿滿一杯,看起來就很醉人。

江疏月靠近佟悅,低聲在她耳邊說:「我好像,有點得罪不起這個人…」

那剛剛是誰大言不慚說都能攔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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