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白知微的躲避,顧卓不見氣惱,輕笑一聲,收回了手,歪著頭打量著她。
白知微偏過頭只能瞧見半臉,車廂中只點了盞昏暗的宮燈,昏黃的燈光打在那張俏麗的臉上,杏眼微瞪,長睫毛在眼角落下一條弧線,平添魅惑,唇瓣翹起微小弧度,瞧著很軟,很好親。
這是生氣了?
顧卓淺笑道:「是說書的不好聽?還是施蓉兒走了不高興?」
白知微繃著臉,好一會沒接話,馬車緩緩移動,只剩下車輪碾過馬路的聲音。
兩人之間隔著兩臂的距離,瞧著生疏冷漠,顧卓起身一動,便和她肩挨著肩,手足相抵,手直接繞到她的腰後,虛虛地攬著她。
「看來是生我的氣了,今日一早我便出了府,午間回來時也沒有遇見你,現在來見到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怎麼生氣了?哦……不對,是我怎麼惹你生氣了?」
繃了好一會冷臉,拿捏人的招數沒學透,白知微實在忍不住,提點道:「我今日也去了醉仙樓。」
顧卓坦然道:「瞧見我了?」
白知微一愣,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都被未婚妻瞧見和其他女子,單獨共處一室了,還能這般淡然。
不知道這層臉皮,到底是什麼做的。
白知微捏著衣袖咬牙切齒道:「瞧見你了,你沒什麼話說嗎?」
她打算拿喬,就算顧卓等會道歉,也要晾一晾他,平日便是她太好說話了,這廝壓根不將她放在眼裡。
想到他心裡可能還想著三妻四妾那一套,她頓時更氣了。
越想越覺著委屈,每次都是她追著顧卓跑,哪見他服軟認錯。
她要拿捏他。
等了半晌,也不見顧卓接話,她委屈地揚著頭,不肯低半分,別過頭望著窗外。
冬夜嚴寒,車窗緊閉,透過那半透明的窗紙,她壓根什麼都看不清。
忽而,她臉頰上的軟肉被戳了戳,她轉過頭,顧卓笑眯眯地戳著她的臉,俊美的臉一半顯現在燭光下,另一半隱沒在黑暗裡,外表倒是高深莫測,行跡惡劣可笑。
見白知微惱怒,那根修長的手指戳得更得意了,將俏麗的臉頰戳出深深的酒窩,瞧著可愛極了。
「你……」等不到道歉,還要被捉弄。
白知微氣不過,一口咬上骨節分明的手指,她氣急了,沒輕沒重,等她反應過來,鬆開嘴時。
食指上染了層晶瑩的水光,她剛好咬到了指節處,牙印淺處泛紅破皮,牙印深處發青發紫,圍著手指一圈,像戴了個奇怪的素圈。
白知微後退一步,背抵靠在車壁上,明明是她先要顧卓低頭道歉來著,如今倒是她把人咬了。
她張
了張口,委屈讓她說不出完整的句話來,「你……我……我不是故……意」
顧卓靠近一步,直至他們之間沒了距離,好聞的檀香包裹著她。
方才被咬的食指和中指用力的摩挲著她的唇瓣,眼神晦暗地盯著她,眼底翻湧熱潮和情誼,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手指撬開她的牙關,伸進她的嘴巴里作亂,玩弄著軟舌,一番攪動,手指進退間,逼得她不能順暢的呼吸。
她惱怒地推了推顧卓,沒推動,反而被腰間的手帶著她離他更近一步,被抱得更緊了。
像是作弄她夠了,顧卓撤了手指,離開的瞬間,溫熱的唇便印了上來,比起手指,親吻便要溫柔得多了。
呼吸變得急促,就連空氣都變得潮濕纏綿。
顧卓耐心地吻著軟肉,待到她完全鬆懈後,在撬開唇齒,來到她的地界作亂。
舔。弄的觸感,惹得她頭皮發麻,渾身發軟,像藥性又要發作了一般。
她忍不住地想將人往外推,卻被更強勢的占據。
車廂內只剩下喘息聲,水聲。
親得白知微滿臉飛霞時,顧卓終於放開了她的唇,將被咬的手指舉到她面前,先發制人。
一言未發,眼底的笑意明顯。
白知微自覺有愧,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先前打好腹稿打算一番質問,全部梗在喉嚨里。
顧卓眼睛眯著,嘴角輕輕揚起,笑得像個狐狸:「讓我想想,知微是看見我和梁洛嫣在醉仙樓了?」
白知微低著頭,半晌『嗯』了一聲,委屈勁便散了出來。
顧卓捏著白知微下巴,輕輕將她的臉抬起,四目交接,她避無可避,只聽溫柔的聲音響起:「知微這是吃醋了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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