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便被誇贊的相貌,在他面前成了枯木,她喪氣地垂著頭。「哪有什麼辦法。」
他們現在為階下囚,哪來的機會接近演武大賽?
白知微還想再問問顧卓,只見顧卓靠在窗前假寐,不想再搭理她的樣子。
在柴房過了幾日,顧卓幾乎不挪動位置,像只優雅的白鶴木雕。
白知微壓根不知道他到底恢復得怎樣,如果能有他的助力,拿下第一輕而易舉。
她正思忖著怎麼才能參加比賽,柴房被大力推開,她原以為是何渡春去而復返。
「小美人。」白知微被嚇一激靈,差點被賈來財撲到懷裡。
「三當家。」白知微迅速往顧卓身邊靠。
「這小白臉還沒斷氣?」賈來財托著大肚子,挪到他身邊,左腳剛踏上白知微鋪好的草墊,劍氣激盪而起,賈來財的寶藍色的袍角瞬間碎成粉末。
賈來財被嚇得『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方才他再往前一點,削掉的便是他的腿了。
「三當家有話好說,我哥哥不喜歡身邊有人。」白知微站在顧卓身後,待在一個不會礙他的眼,又不會被賈來財抓住的地方。
賈來財撐著地費力爬起來,屬實有些狼狽:「他是你哥哥?他還會武功。」
賈來財綠豆眼睛直轉溜,原來不是情郎。
白知微突然明白了顧卓的用意,難怪平日溫和有禮之人,一下子動用武力,原來是要幫她去演武大賽,她補充道:「當然,我哥哥武功超群,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
賈來財咧開嘴狂笑,真是睡覺,有人上趕著遞枕頭。笑道:「我有一事,你哥哥如果能幫我贏得演武大賽,我便不娶你了,你們兄妹倆還是我鬼峰寨座上賓。」
顧卓身軀微微前傾,白知微立刻走上前扶著他的左手,顧卓借著她的力站起身。「能免了我妹妹的婚事?能放我們出鬼峰寨?我倒有幾分興趣了。」
賈來財惱羞成怒,打量著顧卓受傷的左腿:「你腿受傷了?你這不是逗我玩嗎,你若是能贏,我自然免了令妹的婚,乖乖放你們下山。」
「三當家,我哥哥的實力遠不止此,不過是讓他們一條腿罷了,就算我哥哥坐在台上不動,鬼峰寨也沒人打得過他。」
顧卓可是原書中戰力天花板,獨自一人面對三百輕騎,也能殺他片甲不留,多恐怖的戰力。
「你當真能贏。」賈來財問道。
在白知微讚賞的注視下,顧卓笑道:「都可以。」
「哈哈哈,好了,說定了。」賈來財笑得滿臉橫肉擠在一起。「齊袁秀和魯瞑兩廝平日壓根不把我放在眼裡,舉辦演武大賽就是想把把我的美人搶走,害我在山寨兄弟面前丟臉,欺人太甚,有了兄弟你的助力,我一定能狠狠出了這口惡氣。」
來到山寨的第五日,他們終於離開了偏遠的小柴房。
鬼峰原名為瑰楓,山上種滿紅楓。秋來紅楓似火,瑰麗華美,鳳凰浴火般美麗驚艷,山匪在瑰楓紮寨後,人人畏懼瑰楓,瑰楓口口相傳成了鬼峰。
賈來財
慢悠悠地走在前面帶路,顧卓腳傷未愈杵著刀跟在其後,白知微走在他身側,偶有路障時便能扶他一下。
山路曲折難行,路面多石子,顧卓杵著的唐橫刀一歪,整個人往她這邊倒,白知微伸手一攬,被他身形撞得踉蹌,她穩住身形穩穩護著他往前,她仰著頭低聲問:「哥哥,是不是太累了,是否要休息片刻。」
前面幾米位置有塊平整大石頭,一隻小鴿子在上面蹦蹦跳跳,好不活潑熱鬧。
見他久久未語,白知微歪過頭,從這個角度只能看見他凌厲的下顎線條,修長的脖頸,微微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
顧卓嘴角繃直,虛虛一指:「就在石頭處修整片刻吧。」
白知微充當人形拐杖,扶著他在石頭處歇下,顧卓異常招鴿子喜歡,跟在他身側轉悠,顧卓伸手在它頭頂摸了摸,它高興得仰著頭,想要再被摸幾下。
「這鴿子怎麼跟個貓似的。」白知微順著顧卓摸它頭的方向探出手,打算體驗把擼鴿子的快樂。
她靜悄悄地探出手,鴿子仿佛背後長眼般,在她還未靠近時,一下子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本來擼鴿子的手卻是來不及收回了,觸感溫潤的肌膚,體溫比她要稍微高些,在這秋日裡只覺得溫暖,就像顧卓此人一般,見之只覺得溫柔和煦。
顧卓託了她一把,防止她往下摔倒:「好好休息會,別玩了。」
白知微放開他的手,挨著他坐下:「哥哥,你的腿多久才好。」
顧卓平靜地看著她:「知微這是嫌棄我拖累於你。」
白知微連忙擺手,生怕引起他的誤會,別說顧卓只是傷了一條腿,就算坐輪椅,戰力也只會比她強,「沒有沒有,只是如果腿好些,明日演武大賽也多幾分勝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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