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她得知顧卓皇子身份,她又以定親玉佩作要挾,迫他成親。
白知微結局自然是悽慘悲涼,成親後,顧卓連她的蓋頭都未掀開,便令她幽居別院,不久後便重病去世了。
穿成惡毒炮灰也就罷了,為何還穿到了作死之後,原主的黑鍋還得她來背,她更想哭了。
現在先救人要緊。
白知微手掌攤開,如玉般光潔的掌心正泛紅,她語調顫抖:「快把解藥給我,馬車立刻掉頭往山下走。」
「小姐不可啊,只要他死了今夜便是成了,憑你的容貌家世就算是配太子也是使得的啊。」僕婦勸得聲嘶力竭,言語間似乎已經能看到她成為太子妃,飛上枝頭變鳳凰。
可她知道顧卓不僅沒死,此事還成了她悽慘結局的導火索。
趁現在還來得及補救,她的手橫在僕婦面前不動,態度堅決:「解藥給我。」
僕婦佝僂著身子,從衣袋中取拿出白瓷小瓶:「小姐,只需將此藥服下便可。」
說完僕婦恭敬地退出車廂,坐回車轅駕車。
白知微抽出唐橫刀,漆黑刀身雪亮刀刃,她借著刀刃端詳著這張臉,杏臉桃腮,和她一模一樣的臉。
輕輕一割,繩索斷掉。
顧卓皮膚冷白,手腕和腳腕處都被繩索磨出血痕,瞧著可憐極了。
小瓶里僅有一顆拇指大小丹藥,小案上溫著熱水,白知微小心將藥丸溶了,扶著他靠她身上,小心將藥餵下,一時間車廂里只有輕微的吞咽聲。
自服下藥後,他面色漲紅,額間滲出大顆汗珠,打濕鬢髮,嘴角滲出絲絲黑血,溫潤的面容襯托得迤邐非常,如地獄中的曼陀羅怒放。
她將帕子用熱水打濕擦拭他的額頭,剛靠近他,手腕便被大力擒住。
大口大口淤血嘔出,雪白的前襟被鮮血染紅,等到淤血吐完,他面色終於正常。
她還沒來得及鬆口氣,手腕處傳來劇痛,她的手腕被他泄恨似的用力捏著,她拼命掙脫開,手腕處只留下瘀青的指印。
白知微委屈地揉著手腕:「毒已經解了,就連巴掌的仇你也掐回來了,醒來後可不能再怨我,日後記得放我一條生路。」
原書中顧卓是位溫潤公子,待到他醒後,好好解釋應當不會太為難她。
突然馬車一陣顛簸,巨大衝擊力下,她滾到了馬車底部,狠狠地撞在顧卓身上,還好有這個肉墊子,她還不算太痛。
這馬車往山上飛奔。
她撐在顧卓身上,艱難的維持平衡。
難道是這僕婦自作聰明,還想殺顧卓,她立刻出聲斥責道:「快停下,怎麼還往山上走?」
突然馬車急停,她再也支撐不住,重重地摔到顧卓身上,她整個人倒在他懷裡,埋在他胸口,隔著幾層布料都能感觸到塊塊分明的腹肌,讓她不由得紅了臉。
見顧卓還未醒,她長呼口氣,努力拉開距離。
外頭僕婦居然反常地未答她,馬車還是飛快地往山上趕著。
白知微剛想出馬車查看,只聽見利刃劃開血肉聲,一捧熱血潑灑在車簾上,僕婦身軀一歪摔下馬車。
「我就說晚上能逮著好貨,看看這氣派馬車。」
「沒準裡面還坐著美嬌娘吶。」
淫|盪邪惡的笑聲不斷地傳進馬車裡。
白知微驚恐往車廂底部鑽,用力搖晃著顧卓的左臂,試圖將他喚醒。
原書中他們可沒有遇到山匪,難道是她解了他的毒,造成的蝴蝶效應。
「顧卓,你快醒醒,你快醒醒。」她焦急喚著,奈何他眉頭緊皺紋絲不動,顧卓可是原書中的戰力天花板,只有他醒過來,他們才有一線希望。
馬車已經被山匪逼停了,猥瑣的聲音圍繞在馬車四周,她已經被山匪團團圍住,恐懼擔憂填滿整個心房。
白知微淚流滿面,哪個倒霉蛋一穿書便死了啊。
她抱著唐橫刀終於找到點勇氣,她駕馬車衝出山匪包圍,再不濟也能拖延些時間,拖到顧卓甦醒。
最差一步便是她死,希望死後能夠回到原本世界,她英勇就義般掀開車簾。
泠泠月光下,十幾個山匪圍在周遭,見到白知微出來,被她美色晃到慌神,笑得更加猥瑣了。
「我滴乖乖真他娘的俊啊,是我說今晚來蹲點的,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是第一個爽快的人。」滿臉橫肉的光頭山匪舉著狼牙棒就圍了過來,帶著猥瑣猙獰的笑意。
白知微被盯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伸手拉著馬車韁繩,山匪一眼便瞧出目的,一刀便砍斷了套在馬背上的繩索,馬兒一下便逃竄離開。
馬車身重重摔在瞬間,她順勢抱著刀跳到草叢裡。
不過她這具身體嬌生慣養,她跳下去便崴了腳,她只得順勢沿著山路往下滾。
山匪一蜂窩地追白知微,活像狗見了骨頭,白知微順著山路滾,勉強拖延時間。
就在山匪越圍越近之際,她看著馬車方向,就在她快絕望閉眼時,白衣少年挑開車簾下車,步履從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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