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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準噶爾這位驍勇善戰的年輕汗王到底丟失了什麼珍寶,竟不惜生靈塗炭,挑起兵禍。

「我去問問。」呂雲黛聽得雲裡霧裡,決定親自去問問策零。

她趁夜趕往三十里外的準噶爾軍營,赫然發現策零竟在此地囤積重兵。

到底是什麼至寶?總不會狗血爛俗的說她是至寶吧。

呂雲黛立即否定這荒唐的猜測,她了解策零,他素來以大局為重,絕不會任性妄為,兒女情長。

她正要潛入準噶爾軍營內,竟聽見蓮山南麓殺聲震天。

呂雲黛趕忙趕往蓮山南麓,果然瞧見四爺正與策零在交戰。

呂雲黛心急如焚,趕忙衝到二人馬前。

「汗王息怒,您到底丟了什麼至寶?我願意為您盡力尋回。」呂雲黛閃身將四爺擋在身後。

策零滿眼失落,眼眶發紅,朝著被芸兒護在身後的無恥親王怒喝:「定是他!是他不知在何時偷了我的骨笛!我日日都佩戴,只有他才能如此神通廣大。」

胤禛輕蔑嗤笑:「汗王甚至不知在何時丟失此物,那說明這貼身佩戴之物,對汗王並不重要。」

「都是骨頭,汗王又如何能區分真假?」簡直強詞奪理。

「骨笛?」呂雲黛想起早年間送給策零的定情信物,沒想到他竟幼稚的為了區區骨笛開戰。

「那骨頭本汗日日摩挲,自是記得。」

「既記得,又如何如今才來興師問罪?」胤禛嘲諷道。

「那是因為我這幾個月都在尋繩子,繩子斷了,我找不到一樣的繩子,才沒有佩戴著。」

策零氣的面色鐵青,懸掛骨笛的紅繩不知為何斷裂,他特意讓人去中原尋一模一樣的紅繩,沒想到卻被人鑽了空子。

他日日都會摩挲骨笛,自然察覺到手感不對。

世間能如此無聊盜取骨笛之人,只有是眼前這個無恥親王,再無旁人會對骨笛下手。

「汗王,可否就當那骨笛被我收回,請汗王立即撤兵可好?」呂雲黛無奈的轉頭瞪一眼四爺,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四爺派人偷走的。

他那小肚雞腸的性子,哪兒能容下她的骨頭佩戴在別的男子身上。

「把骨笛還給我,你已奪走她,為何連骨笛都不放過,強盜!無恥之尤!」策零氣的破口大罵。

「本王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若不退兵,再戰便是,何必囉嗦。」胤禛不屑輕笑。

「汗王息怒,請容我回去找找。」呂雲黛氣哼哼抓住四爺的韁繩,拽著他的坐騎拔步離開。

今日前來迎戰的數百親兵都是王爺的心腹,此時一個個垂著腦袋乖乖跟著離去。

策零亦是只帶著心腹前來,倘若那無恥親王再敢敷衍他,他明日就下戰書開戰,再不是今日這般客氣。

呂雲黛牽著馬兒走出百步,忽而腰肢一緊,被馬鞭捲起,落在四爺懷中。

「爺是不是偷走了骨笛?別鬧了,快些拿出來還給他,又不是什麼價值連城之物。」

呂雲黛沒料到四爺竟會如此幼稚的去作弄策零。

「爺不知你在說什麼。」

「成!」呂雲黛不再多言,回到軍營內,她趁著四爺被參將請走,悄悄來到四爺的書桌前,從暗格里取出個巴掌大的匣子。

四爺無論去哪兒,都會帶著這個匣子,奴才們都戲稱那是四爺的聚寶盒,都在好奇那匣子裡到底裝著什麼寶貝,值得四爺到哪兒都帶

著。

呂雲黛雖拿到匣子,但卻束手無策,那匣子的材質極為特別,像是金屬,但卻觸感溫潤,只有一個方形的小凹槽,該是鎖眼。

鑰匙不知在哪,可她從未瞧見過蘇培盛有方形的鑰匙。

倏地,她攥著掛在脖頸兒上的私章,遲疑片刻,她將印章按入凹槽。

只聽匣子內傳來一陣機簧運轉的咔噠聲,呂雲黛心中竊喜,也不知四爺的寶貝匣子裡到底藏著什麼稀世珍寶。

她打開匣子,臉上的笑容僵硬一瞬,繼而滿臉通紅。

怎麼有幾撮毛??

毛質細軟,顯然不是他自己的頭髮,而是..咿..竟然是孩子的胎髮。她頓時滿眼笑意。

總共有四搓綁著紅繩的胎髮。

顯然是小阿哥們的胎髮,她記得每一個孩子滿月剪胎髮之時,都是四爺自己親自執金剪。

他還真是不折不扣的好阿瑪,竟將孩子們的胎髮帶在身邊。

將胎髮放好,呂雲黛的目光落在被黑緞包裹的物件上,打開黑緞,她詫異不已。

為何有兩個骨笛?她的骨笛當年不是丟在草原了嗎?為何會在四爺手裡?

好啊!哼,原來四爺不僅偷了策零的骨笛,還偷了她的。

呂雲黛將骨笛攥在掌心,再次將目光落在匣子內,那匣子攏共有三層,第一層藏著的物件就如此讓人匪夷所思,也不知被四爺深藏在第二層與第三層的又是什麼稀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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