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家的暗衛出了問題,那麼四表哥身邊肯定也有細作,她必須讓暗六防著些,否則若四表哥身死,她這個四福晉定也沒好果子吃。
....
涼州邊軍營,蘇培盛前所未有的慌張,甚至腳下都沒站穩,一個趔趄險些跌坐在地。
「爺,大事不妙。」
胤禛方從沙場點兵歸來,這幾日總覺得心緒不寧。
「爺,瞬安顏在核查暗衛,紫禁城內的血滴子折損過半。」
「汗阿瑪身邊幾名心腹可有折損?」胤禛攥緊弓箭。
「那幾位並非暗衛,不
曾。「蘇培盛垂首道。
「佟家定有辦法甄別暗衛,速速將血滴子勢力從佟家暗衛中撤出。」
「是。」
「明日本王需親自帶兵蕩平祁連山一帶山匪,暗一、二、三、四、五、九、十,這兩年內需陸續陣亡。」
「那暗七呢?」蘇培盛納悶,為何爺不曾提及暗七。
「暗七,不必。」
在準噶爾的暗探不止暗衛,還有血滴子,若他親自培植的血滴子潛藏在暗七身邊多年,仍是察覺不到暗七有異,血滴子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胤禛深知那人的底線就是暗七與暗八,暗七隻不過是並無太大用處的暗衛而已,他還容得下。
「爺,可若血滴子無法頂替暗衛,佟家定會派遣新暗衛前來,這該如何是好?」蘇培盛慌張道。
「瞬安顏不會再送新暗衛。」胤禛語氣篤定。
瞬安顏黨附的是大哥與八弟,素來與他這個名義上的四表哥面和心不合。
胤禛反而更擔心瞬安顏會撤回暗衛,所有才隱忍著不曾與他撕破臉。
若瞬安顏將暗衛收回..胤禛面色陰鷙,眸中殺意難掩。
「血滴子換身份回來繼續伺候即可。」
胤禛頭疼扶額,他並不畏懼瞬安顏,可瞬安顏卻在無意中掐住他的七寸,令他畏首畏尾,不敢對佟家輕舉妄動。
此時那七寸正拎著食盒,笑眼盈盈朝他走來。
「爺,奴才伺候您用午膳。」呂雲黛將食盒交給蘇培盛,親自替四爺卸甲更衣。
「爺與蘇哥哥方才在說什麼呢?繃著臉。」
「明日中秋休沐,爺今晚帶你去涼州城內逛逛,致美齋與花想容還有便宜坊,在涼州城有分鋪。」
胤禛輕輕推開她的手,親自解下甲冑。
呂雲黛莞爾,這幾家鋪子這幾日才在涼州城內設立分號。
不用猜就知道某些人利用強權逼著人家在此地開設分號,否則涼州此等飛沙走石的邊陲之地,哪兒會出現這般豪奢的鋪子。
可她並不知道,那幾家鋪子前幾年就換了主子,主子在哪,分鋪自然要跟著開在哪。
主子交代過,即便他們日日虧損也無妨。
自從跟著四爺來到涼州駐防,呂雲黛竟覺前所未有的愜意。
若此生都不回京就好了,可惜只能在涼州待兩年。
如今她也不會再自討沒趣的向四爺要答案。
二人之間似乎又回到從前濃情之時,只有她自己知道,年氏入府之時,就是她失寵之日。
就這麼得過且過,稀里糊塗與他在一起也好。
吃過晚膳之後,呂雲黛換上李氏的皮囊,穿一身素色的漢女百蝶褂子,站在馬廄邊等他。
她與四爺一起出現在人前之時,甚至不能用自己的容貌,永遠只能頂著旁人的臉。
如今他們身在邊陲之地,人生地不熟,四爺卻依舊如此謹慎,有時候她甚至覺得四爺謹慎過頭了。
此時見到四爺獨自一人微服前來,呂雲黛趕忙看向他的身後。
「蘇培盛他們在何處?怎麼沒跟來?」
「他們先進城打點。」胤禛躍上馬背,俯身朝她伸出手掌。
呂雲黛愣怔幾許,轉身將牽出馬廄的馬重新拴回馬廄內。
手掌放在他溫熱的掌心,心底忍不住悸動,他的手總是比她暖許多,她很喜歡四爺握緊她的手。
腦海里不合時宜的想起蘇培盛曾經抱怨說她從不曾堅定的握緊四爺的手。
呂雲黛忍不住握緊他的手,飛身坐在馬背上。
雙手交握,她抱緊四爺的窄腰,臉頰貼在他的後心口,聽他狂亂的心跳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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