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爺,奴才還想讓暗八..」
「好。」
呂雲黛懵然,她都還沒說完,四爺竟滿口答應?
「不管你要什麼,爺都答應!」胤禛啞著嗓子,將臉頰埋在她頸窩。
「奴才只是去紫禁城當差,又不是不出來,奴才休沐之時,就來瞧爺和小阿哥,可好?」
「好。」
「爺,奴才想要孩子。這回一定要叫弘曆,可好?」
呂雲黛決定在入宮之前,不擇手段生下乾隆大帝,用苗女給的長壽蠱,牽繫長壽的弘曆與短壽的暉兒與昀兒。
至於時兒,他能活到二十多歲,今後只要她嚴格管教,時兒定不會與八爺九爺沆瀣一氣,被四爺過繼給八爺,從而鬱鬱而終。
若乾隆大帝與暉兒、昀兒、時兒是一母同胞,定不會虧待親兄弟。
即便他虧待,身上的蠱蟲也不允許他戕害親兄弟。
方才她在來之前,已然籌謀好一切,她必須儘快懷上弘曆。
「爺,奴才得換個身份,奴才想掛名王府里四品典儀凌柱大人之女。」呂雲黛主動伺候四爺寬衣解帶。:
「好。」胤禛眼角酸澀,擁她入懷。
蘇培盛悄悄關好門窗,站在門外伺候。
直到暮色四合,書房內男女歡好的動靜才堪堪將歇。
此時呂雲黛腰後墊著軟枕,不讓那東西溢出。
胤禛見她難受的滿臉通紅,無奈抽去軟枕。
「哎哎哎,快拿了事帕子,嗚嗚嗚..」
太遲了,呂雲黛扯過四爺的寢衣擦拭穢物。
胤禛總覺得有一件要緊事遺忘,此時見到她,終於想起她今日來月事。
「肚子不難受?」胤禛起身披衣,去準備湯婆子為她捂肚子。
「不難受,爺為何這麼問?」呂雲黛雙腳搭在四爺肩上,極盡嫵媚。
胤禛詫異抓住她作弄的雙腳,用錦被將她裹緊。
「蘇培盛,立即去尋葉天士來。」
「怎麼?爺哪不舒服?」呂雲黛憂心忡忡在四爺身上逡巡。
「你月事不對。」
被四爺提醒,呂雲黛才想起來她這個月初到如今都沒來月事。
心中雀躍,她意識到某種可能,於是歡喜的為自己診脈,卻並未察覺到喜脈。
「沒有孩子,奴才沒切到喜脈。」呂雲黛失落說道。
「讓葉天士看看再說。」
盞茶的功夫,葉天士拎著藥箱前來,一看到暗六,葉天士取出蠶絲,為她懸絲診脈。
他可沒忘記上一回隔著帕子為暗六診脈,王爺的眼神幽冷得能把人凍死。
少頃,葉天士捋著鬍子,滿眼喜色。
「恭喜王爺,暗六已有一個月身孕,只是脈息尚淺..
不對..」
葉天士忽而滿眼震驚,惶然看向王爺:「王爺,暗六懷的是雙胎!」
一聽到雙胎,呂雲黛登時滿眼喜色,這下好了,兩個孩子總有一個叫弘曆!
「立即準備滑胎藥。」胤禛面色無比凝重。
「為何要滑胎?!」呂雲黛怒不可遏。
「你不要命?你生一個孩子都已精疲力盡。如何能平安誕育雙胎?」
「乖些,我們還會再有子嗣。」胤禛將滿眼憤恨的女人抱緊。
原來四爺是擔心她的安危,呂雲黛繃緊的身子漸漸在四爺懷裡放鬆。
「過兩日再喝,可好?」呂雲黛眼淚汪汪抱緊四爺。
胤禛滿眼憂色,看向葉天士。
見葉天士點頭,他才輕撫她的後背溫聲安慰:「好。」
入夜,胤禛點了她的睡穴,將臉頰貼在她的肚子上,他是孩子們的阿瑪,親手殺死兩個孩子,怎能不痛心疾首。
可若她因誕育子嗣而遭遇不測,一想到那絕望的結果,那一瞬,他甚至湧出對兩個孩子的怨恨與惡毒詛咒,他希望他們立即胎死腹中。
只要她好好活著,他此生只有暉兒與昀兒兩個子嗣又何妨。
倏地,他被自己這個狂悖的念頭震懾,下意識抱緊她溫暖的身子,卻又矛盾的轉身背對她。
第二日清晨,呂雲黛甦醒之時,四爺已然去上朝。
她來到福晉正院內。
佟佳氏正在用早膳,見六子來,趕忙讓奴才準備碗筷。
「坐下陪我一道用膳。怎地心事重重?」
「福晉,奴才已有孕在身。」呂雲黛知道,唯有四福晉能保住她的孩子。
「這是喜事,為何你愁眉苦臉?可是孩子有何異樣?」佟佳氏滿眼喜色。
「福晉,奴才懷的是雙生子。」呂雲黛哭喪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