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雲黛簡直一頭霧水,四阿哥簡直莫名其妙,邊對她做那事,卻沒頭沒尾提策零。
還真難為他,竟煞費苦心,如此無所不用其極羞辱她。
「四阿哥!奴才很疼,求您快些。」她難受嗚咽。
今日這場暴烈窒息的情愛,毫無溫情可言,他只蠻橫的侵占,更像是在泄憤,毫無歡愉可言。
「莫名其妙提他做甚?奴才不欠他了。」
呂雲黛忍著疼,伸手抱住他的肩膀,逼著自己對四爺說出口是心非的軟話。
「爺抱抱奴才可好?奴才難受。」
可他愈發倔強挺直身子,不准她擁抱他入懷,呂雲黛吃力的收緊臂彎。
二人都是寧為玉碎的倔強性子,誰也不肯先為對方妥協。
呂雲黛急得滿頭大汗,但卻寧死不肯服軟,於是祭出殺手鐧,虛情假意的淚簌簌落下。
她知道,他對女人掉淚向來束手無策。
果不其然,他終於為她主動折腰,擁她入懷。
狂暴的懲罰逐漸變得極盡溫柔,在她聲聲溫情誘哄下,二人仿佛又回到宗人府相守的溫馨歲月。
此時他忽然輕喘著將唇貼在她耳畔:「對不起..」
呂雲黛還是頭一回聽他瓮聲瓮氣的口吻,一時沒反應過來,愣怔片刻,才意識到他竟破天荒的對她道歉。
「哼哼..」呂雲黛敷衍回應,抱緊他,不想原諒他。
「對不起..」
他契而不舍繼續糾纏,呂雲黛無奈捧住他的臉頰:「爺可否答應奴才,無論今後你我二人如何,爺可否善待我們的孩子?」
「他是爺的血脈,不必擔心這些,所以..你希望我們二人如何?」胤禛目光定定看著染淚的眼眸。
「我們?奴才說的不對,該是無論
您和奴才如何。」
呂雲黛惶恐解釋,她發現自己僭越的用你我二字。
身份使然,她與四爺永遠不可能用你我與我們,來形容他們這段糾纏不清的孽緣。
說不清道不明,她不知方才為何荒唐的用你和我,來形容她與四爺。
「您與奴才就這般相處挺好,待爺有新歡,奴才就與爺斷情難續。奴才雖卑賤,但也有二兩傲骨,奴才不與人共侍一夫。」
「你..」胤禛滿眼震驚,捏住她的肩膀,盯著她哀婉的眼神,難以置信,她要的竟是如此大逆不道之物。
「你瘋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方才你說的話有多混帳,簡直荒謬絕倫,離經叛道!」
「少看些亂七八糟的話本子!」胤禛怒不可遏。
「嗯啊。」呂雲黛捂臉,知道與他壓根就說不清,不想再白費唇舌。
見她失落垂淚,胤禛心內五味雜陳,莫名酸楚,他忍不住再次擁她入懷。
「但爺可答應你,在與表妹大婚前,爺願獨寵你一人。」
胤禛自有考量,在他計劃中,原本就並未打算在大婚之前,讓誰誕下他的子嗣,畢竟於理不合。
可她卻成為唯一的例外與疏漏。
她的身份特殊,如今儼然更像佟佳一族留給表妹固寵的玩物。
他們默許暗六尷尬的身份,只是在提醒他,佟家已然委曲求全,他就更需克己復禮,不再做出格之事。
如今他羽翼未豐,還不是與佟家正面交鋒的時候。
倒不如順水推舟,繼續利用暗六維繫與佟家的體面。
佟家派來的爪牙若主動獻身勾引他,懷上他的子嗣,也與他無關,畢竟是佟家人自己管教無方。
這三年,他既能找到合適的紓解玩物,又不得罪佟家,何樂而不為?
「好,奴才謝主子隆恩。」
呂雲黛心中叫苦不迭,還需熬三年才能解脫,但至少這三年裡,她不必面對公用髒黃瓜,勉強能忍。
二人就這般不清不楚糾纏三年吧。
「暗六,再為爺誕育子嗣可好?難道你不希望暉兒將來有親兄弟扶持?」
四爺這句話,就像極致的蠱惑,呂雲黛愕然瞪圓眼睛。
一個大膽的念頭在腦海中迸發,徹底不可收拾。
「爺,下一個小阿哥可否..可否取名弘曆。」
呂雲黛抓住四爺手心,在他掌心寫下弘曆二字。
她真是目光短淺,為何要當皇帝的走狗爪牙,她直接當皇帝的老娘更香啊!!
今後四爺蹬腿死了,她的親兒子弘曆就是未來的乾隆爺,親兄弟間定能和睦相處,她再不用擔心暉兒會被誰欺負。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