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駭然,趕忙跳到床榻里側,果然看到他面色慘白,滿頭冷汗。
「主子!」她焦急將四爺抱在懷中,伺候他服藥,可他卻死死咬住牙關,不肯喝藥。
半碗湯藥傾灑,呂雲黛心急如焚,將臉頰貼在他發燙的額頭上,忍不住恐懼的瑟瑟發抖。
一碗湯藥盡數傾灑,蘇培盛又端來第二碗,第三碗,第四碗..
到第十二碗之時,呂雲黛將被湯藥浸濕的錦被掀開。
「蘇哥哥,麻煩您關好門窗。」
蘇培盛捂著眼睛掩門離去。
呂雲黛仰頭抿一口苦澀湯藥,抱住四爺的肩,俯身吻住他乾裂的唇。
他始終在抗拒她的靠近,她契而不舍,一點點撬開他的齒關。
本該再尋常不過的親昵接觸,卻逐漸隨著他身上的溫度一道升溫失控。
他生病之時,最為胡攪蠻纏,壓根不允許她拒絕,衣衫褪盡,唇齒間都是苦澀的藥味。
他吻得苦澀,卻依舊不肯鬆開她的唇。
二人不曾如從前那邊枕邊之言,他只瞪著滿是血絲的深邃墨眸,捂著她的眼睛,一言不發行事。
他身上燙的讓她不免心驚,每回下定決心想推開他,可指尖觸及到他發燙的肌膚,卻又狠不下心腸,不曾料到,今日竟會用如此荒謬的方式讓他發汗。
極樂之時,她忽然感覺到不對勁,拼命想要推開他,可他卻愈加發狠攥著她的腰。
呂雲黛錯愕輕喘,可不待她取了事帕子清理乾淨,他卻再次不知節制欺身而來。
薄矜之下,誰也看不清誰的面容,她嗚咽著任他予取予求,想貼近他些,卻更想逃離。
矛盾的思緒最終被奔涌的情愛裹挾,她輕呼著主動躬身貼近,抱住他的脖子,仰頭吻他。
直到酉時,幔帳後已然昏暗。
呂雲黛被四爺桎梏在懷裡無法脫身,好不容易趁著他鬆手那一瞬,她迅速逃離,抱著衣衫站在門後。
穿戴好衣衫之後,她輕手輕腳離開。
見六子衣衫不整出來,蘇培盛心內五味雜陳。
「蘇哥哥,奴才需要避子湯。」呂雲黛主動開口索要。
「嗯,你等會,先去用晚膳吧。」蘇培盛揮手打發暗六離開。
待暗六走遠,蘇培盛推門入內。
鼻息間都是讓人浮想聯翩的歡愛氣息,蘇培盛將支摘窗打開一條窄縫,這才走到幔帳前。
「爺,她要避子湯。」
幔帳後一陣死寂,蘇培盛正要繼續請示,卻聽見四爺幽冷的聲音:「給她坐胎藥。」
「爺!」蘇培盛面露為難。
「去。」
「是..」蘇培盛哭喪著臉離開。
呂雲黛正與前來交班的小八一道用晚膳,瞧見蘇培盛端來一盞熟悉的黑漆漆湯藥,於是主動上前接住,仰頭一飲而盡。
倏地,她詫異凝眉:「這回的藥,為何與從前喝的不同?味道微酸。」
「改了藥方,讓藥性溫和些,如此才不傷身子,六子,這些是避子藥丸,你隨身帶著。」蘇培盛面不改色扯謊。
「哦..」呂雲黛接過小瓷瓶,藏在袖中。
「蘇哥哥,如今四阿哥都當阿瑪了,還需奴才為他侍寢嗎?」呂雲黛忍不住追問。
「哎呦瞧你說的,不都說過等四福晉與爺大婚之後,你才能完成任務?」蘇培盛不耐煩提醒道。
「是..」呂雲黛在心底暗暗慶幸暗一這個月為她安排的都是白班,四爺循規蹈矩克己復禮,鮮少白日宣淫。
可沒高興多久,她想起一件事,又忍不住愁眉苦臉。
第49章
「六子,何事愁眉苦臉?」暗八遞給六子一顆剝好的雞蛋。
「下個月輪到我值夜,我頭疼..」呂雲黛唉聲嘆氣。
「慌什麼?芝麻綠豆大的事兒,我與你換班。我正好白日裡想陪著妻兒。」
「今後你的晚班我全包!」暗八咧嘴笑道。
「小八,八爹爹,八祖宗!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
「沒出息,多大點事兒!」暗八伸手敲她狗頭。
「六子,私單接不接?」
「接啊,什麼單子?滅門單即日起不接,旁的都接。」
「哎呦哎呦,六子你腰板硬氣了,是誰給你的勇氣?」暗八詫異,從前她窮得捉襟見肘,壓根不挑食。
「我不接,你也別接,咱都不再是孤家寡人,得為孩子積德行善,小八,你下個月與我一道去潭柘寺請尊觀音娘娘回家供奉。」
「成,都聽你的,不過咱接的都是懲惡揚善的活,菩薩定不捨得怪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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