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走神,忽而感覺到肚子一陣溫熱觸感,她一低頭,竟瞧見四爺正捧著她的肚子親吻。
「別..好癢..太醫說不能..」呂雲黛驚慌失措推他,他卻忽然仰頭吻住她翕張的唇。
霸道清冽的氣息糾纏在她的唇舌間,她不敢太過掙扎,就怕勾起他的慾念。
直吻得二人氣息紊亂,他才輕喘著吻向她的耳珠:「爺不嫌棄,爺心疼你。」
鼻子一酸,呂雲黛發現她近來極易落淚,許是孕晚期情緒波動無常的緣故。
她囁喏著伸手想抱他的脖子,最終還是瑟縮收回手。
卻被他抓住逃避的手掌,迫使她依偎在他懷中。
「許你抱著爺,不哭,爺今晚下廚為你做好吃的。」胤禛溫聲細語安慰她。
呂雲黛被他擁在懷中,面露苦澀,到底還是將隱忍許久的話咽了回去。
孕晚期不再只有她一個人在煎熬,四爺為了他的小阿哥還真是極盡溫柔的伺候她。
夜裡她一難受的翻身,就能察覺到他在耐心為她輕揉浮腫雙腳。
從那日開始,四爺就沒再讓嬤嬤伺候她沐浴遛彎,而是親自伺候她。
五月初,一場斜風細雨帶來些許微涼意。
呂雲黛正在沐浴,四爺如往常那般,為她穿衣時,會吻她的肚子,確切說吻他的孩子。
當他的子嗣還真幸福,連她都想認四爺當爹了。
「爺,端午節我想吃豆沙粽子,豆沙得是過篩水洗後的細豆沙。」呂雲黛咽了咽口水。
「好。」胤禛將臉頰貼在她肚子上,正想聽聽小傢伙醒了沒,倏然聽到咚地一聲悶響。
「爺...」呂雲黛的語氣都染著顫音。
「破水了..」
「不慌,不著急,爺先等著,你先去請太醫..不..爺先請太醫..」
「別動,別動..」
呂雲黛還是頭一回見四爺語無倫次的慌張神態,看得眼眶都酸澀至極。
「爺,門在你後邊。」呂雲黛啞著嗓子提醒。
這才見他步伐凌亂急步離開。
因是初產,呂雲黛著實難受得緊。
守喜的嬤嬤們倒是有條不
紊將她抬到床榻上接生。
正在產室內指揮的陳嬤嬤一轉頭,卻愕然瞧見四阿哥還握著暗六的手捨不得鬆開,登時大驚失色。
「爺,產室污穢不吉利,爺們兒不能待著。」
呂雲黛此時虛弱至極,下意識抓住四爺的手,太多人盼著她一屍兩命,命懸一線之時,她只相信四爺一人。
原以為他要離開,她卻被他反手握緊滿是冷汗的手。
方才懸著的心勉強能安,原來他並不曾想過離開她身邊。
「六子!休要胡鬧!」陳嬤嬤板起臉呵斥。
「無妨。」胤禛握緊她發顫的手。
「爺!」奴才們嚇得匍匐在地,若讓旁人知曉皇子阿哥待在污穢的產室內陪產,他們這些人定會被責罰。
「蘇培盛,封鎖消息。」
守在門外的蘇培盛愁眉苦臉誒一聲,趕忙讓心腹奴才把守四周通道。
「保母子平安。」
聽到四爺這句話,呂雲黛忐忑不安的心,徹底放下。
她就怕四爺開口就是去母留子,畢竟他壓根就瞧不上她,他只在乎他的子嗣。
孕育子嗣還不如挨刀,呂雲黛即便是體格強健的武人,都熬不住生產的折磨。
直到掌燈之時,她奄奄一息被四爺灌入一盞參湯提神。
「不成,若小阿哥再不出來,怕是會被憋死,您再使把力!都看到頭了!」接生嬤嬤焦急催促。
一聽到孩子有危險,呂雲黛不知哪兒來的氣力,咬著牙拼命用力。
隨著一聲嘹亮嬰孩啼哭聲,她激動地熱淚盈眶,眼前一黑,徹底昏死過去。
溫熱的帕子拂過她的面頰,鼻息間都是草藥香氣,呂雲黛艱難睜開眼,竟看見四爺正用沾染藥湯的帕子為她擦身。
「小阿哥..」她啞著嗓子焦急追問。
「乳母在照顧他,小阿哥很好,不必擔心。」
「小阿哥的手腳全乎嗎?是一個鼻子一張嘴嗎?」呂雲黛焦急追問。
「爺..奴才想瞧瞧..」她對四爺說話的語氣都軟得不成樣子,就怕他拒絕。
「小阿哥來了。」蘇培盛眉開眼笑抱著襁褓,湊到她面前。
眼前赫然出現一張皺巴巴紅撲撲的小臉,就像個小老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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