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雲黛被板著臉的四爺打橫抱在懷裡,一路抱回書房軟榻上。
到底還是沒逃過戴面具的命運,此時她戳著鏡中滿臉雀斑的蠟黃朝天鼻小臉,皺眉。
四爺捏臉的手藝糟糕透頂,還不如她的手藝呢。
不開心,她把冷冰冰的腳伸進四爺短褂下,蹭他肚子,腳尖觸及到堅實的肌理,她不好意思的蜷縮起腳趾來。
這男人打小就自律的可怕,每日早起都必須練劍習武,雷打不動。
嗯..方才那一下的觸感真不賴,再蹭蹭..
呂雲黛膽兒肥的伸直腳趾,繼續亂蹭。
「別鬧!」胤禛被她蓄意撩撥下,竟沒忍住竄出。邪。火來。
倏地,她的玉足轉而朝著更為禁忌之地招惹,他繃緊身子,耳尖泛紅:「不知羞..你..」
半個時辰之後,呂雲黛衣衫不整捂臉,四爺則在用了事帕子擦她的雙腳,完了..
她的腳不乾淨了,沒想到他看似一本正經,光風霽月,折騰人卻花樣百出,到底誰才不知羞!
今日之前,她哪兒知道雙腳還能有如此羞人的作用,她又羞又怒,滿臉通紅抬腳按在他心口。
胤禛紓解之後,也知方才太過於孟浪,側身抱緊她的腰,將欲色未散的臉藏在她懷中。
趁著四爺心情好,呂雲黛見縫插針:「爺,這個月暗八的娘子臨盆,奴才想為他求休沐恩典。」
「哎呦,六子您不必擔心,月初暗八就開始休沐了,他娘子誕下個六斤八的小子。」蘇培盛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聽到蘇哥哥客套的您,呂雲黛蹙眉,其實這些時日,她刻意壓下對未來的惶恐。
在宗人府內,她還暫時無需考慮身份問題,可離開宗人府之後,她的身份卻變得尷尬至極。
她是四爺庶長子的生母,也是四爺的暗衛,以他霸道的性子,定會強迫她入後宅當侍妾格格。
入四爺後宅比殺了她還難受,她不願。
可若她不願,小阿哥該如何是好?他不能讓小阿哥沒娘。
呂雲黛悶悶不樂,伸手揪住四爺的辮子泄憤。
「嘶,疼。」胤禛吃痛的奪回辮子,見她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輕嘆一口氣,將辮子主動塞到她手心,握緊。
「玩吧,只准你揪爺的辮子。」
「才不稀罕。」呂雲黛說著,將四爺的辮子盤緊在皓腕上。
「爺快瞧,像不像青絲鐲?奴才後年及笄,正好買一對兒,咿,不對,我還未許婚,得等到二十才有及笄禮。」
古代女子十五歲行及笄禮,若待嫁未許人,則年至二十方能行笄禮。
「正好,二十歲買一對兒金燦燦的青絲鐲子戴。」呂雲黛捲住四爺的辮子打量,準備買一對兒比四爺辮子還粗的大金鐲子。
「不必等二十!」胤禛莫名不悅。
他繃著臉坐起身來:「爺給你做。」
「啊?別別別,您可別亂送。」呂雲黛慌亂擺手。
青絲鐲子不僅僅是及笄禮必備,還有男女定情的含義,她與四爺並無情愫,哪兒敢收下他送的青絲鐲子。
「滿人沒這些忌諱。」胤禛解釋道,愈發怏怏不樂。
呂雲黛正戰戰兢兢,忽然被四爺揪住一縷髮絲,不待她反應過來,只聽咔嚓一聲輕響聲,四爺竟剪下她一縷青絲。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爺怎能亂剪奴才的頭髮!」
呂雲黛氣得站起身,與拿著剪子的四爺隔開一段距離。
「是你要青絲鐲子,難不成還敢讓爺剪頭髮不成?」
「回屋玩去,爺有正事兒要忙。」胤禛把玩指尖青絲。
呂雲黛被四爺這句話噎得無話可說,即便四爺真敢送用他青絲做的鐲子,她也不敢收。
傳說若接受對方的青絲,卻辜負對方,則會萬劫不復,天地不容,身死魂滅不入輪迴。
她傻才會戴著四爺給的詛咒。
她與四爺之間只是畸形的主僕關係,談何辜負?二人只不過是露水情緣,全無半點真情,註定各自婚嫁。
用她自己的青絲反而恰到好處,世間唯一不會辜負她之人,只有她自己。
思及於此,她乖巧離開書房。
目送她離開,胤禛喚蘇培盛準備做首飾的寶石籽料。
「爺,滿人若非重孝或國喪,或者大婚之時與嫡福晉結髮,不得隨意絞頭髮。」蘇培盛忽然沒頭沒尾的提醒一句。
胤禛覷一眼蘇培盛:「嗯。」=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1_b/bjZg7.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