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雲黛好奇去解四爺盤扣,卻被他滾燙的手抓住手腕。
「做甚?」
四爺有氣無力看向她。
「您醒了?奴才看看您身上是否還有傷口需處理。」呂雲黛將手再次探向四爺的衣襟。
「沒有!」
嘖..聽到熟悉的冰疙瘩語氣,她就知道四爺已然清醒,有時她還是喜歡四爺多一些,至少說話的語氣讓人覺得酥酥的暖。
四爺繃著臉,伸出指尖戳進肩上傷口,眉頭都不皺一下,雲淡風輕徒手挖出嵌在血肉中的斷箭。
潺潺鮮血湧出,呂雲黛眼疾手快撒上金創藥止血。
「主子,您怎麼跳下來了?」
「嗯,爺腳滑,不小心掉下來。」胤禛緩緩坐起身來。
那一瞬意識混亂,待回過神來,他已然飛身躍下,胤禛頭疼扶額。
暗六對他和策零的結盟至關重要,想必是他潛意識裡想不計代價保住這枚棋子。
此時腳踝傳來劇痛,胤禛只麻木皺眉,盯著暗六用樹枝固定他的斷骨。
「主子,奴才已在傷口撒上促進骨縫癒合的秘藥,半個月內您絕不能走路。」
「嗯。」
傷筋動骨少則三個月,方能勉強下地行走,半個月他還耗得起。
此時暗六忽然背對他,拍了拍後背:「主子,上來,奴才背
您。」
「不要!」胤禛斬釘截鐵拒絕,他還未廢物到讓一個纖弱女子背負。
「主子,奴才一隻手就能扛得動二百斤的紅薯,您放心,奴才穩當得很。」
「來吧主子!」
胤禛凝眉盯著她單薄的後背,隨手撿起一根木棍。
「你扶著爺。」他扶著暗六的肩膀,單腿站起身來。
可他才咬牙蹦出兩步,卻被腳下亂石絆倒,徑直落入暗六懷中。
鼻息間傳來血腥氣息,胤禛抓住她的手腕。
「哪裡受傷?」
「不礙事。」
「脫掉衣衫!」
「主子!」
「脫!」
呂雲黛無奈誒一聲,當著四爺的面,寬衣解帶。
「金創藥拿來!」
她身上數道還在淌血的傷口,就知她並未敷藥。
「主子不可,奴才皮糙肉厚無礙,金創藥不多,還得留著給您治傷,您瞧,奴才只是破皮而已。」
「拿來!」胤禛惱怒盯著她肩上貫穿的箭傷,一把奪過金創藥。
「主子,奴才無礙!」呂雲黛劈手奪回金創藥。
「主子,您就是奴才的命...奴才們的命..」呂雲黛話說出口,覺得不對勁,趕忙解釋:「您就是奴才們的命,您若有三長兩短,奴才也不活了。」
咿...怎麼聽著怪怪的,不過這句話也沒錯,四爺死了,他們這些暗衛也只能給主子陪葬,當然活不成。
只不過她說出的話為何如此曖昧?
「奴才的意思是,您不能出事。」她忍不住解釋道。
卻見四爺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轉過去!」
「啊?哦。」呂雲黛乖乖轉過身,倏然手上一空,金創藥被四爺搶走。
「不准亂動。」胤禛伸手揉著發紅的耳根,他好像燒的很厲害,渾身都開始滾燙灼燒著。
這種感覺難以言喻,與從前生病發燒的病症不同,是從心底開始蔓延開灼燒感,每一寸血肉都抑制不住輕顫,甚至莫名生出可恥的反應來,忍的發疼,他難受的呼吸都變得凌亂。
這無所適從的慌亂,直到指尖觸及到粘稠的冰冷,他才猛地回過神來。
她的後背都是傷,滿是淤青,入水那一瞬,她閃身擋在他面前,替他劈波斬浪,充當護盾,他才未被高處俯衝下的阻力傷及。
「主子,奴才好了...」
呂雲黛後背傳來酥酥麻麻的溫熱觸感。
她的背部極為敏感,此時她咬著唇,忍著即將溢出口的呻。吟。
「再等等。」胤禛小心翼翼為她上藥。
「奴才真的好了!」呂雲黛囫圇穿好衣衫,趁著四爺在走神,折腰將他拽到後背。
「你!笨奴才!放下爺!」
胤禛被她束縛住雙腳,整個人極為不雅的趴在她後背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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