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懷玉正看書看的入神,聽到她的聲音,毫不猶豫的放下書,起身,朝她飛奔而來。
蕭重九面上含笑,眼中溫柔,張開了雙手迎接他,人一落入懷中,她便用力的抱緊了他。
抱夠了,她手上的力道鬆了些,後退了一步,留出些許距離,蕭重九寵溺的輕點了一下他鼻尖,笑著問道:「可有想我?」
褚懷玉聞言,做出了思考狀,蕭重九也不急,耐心而又溫柔的等著他的答案,終於,他思考好了,清澈的眼眸看向她,而後點頭,認真道:「想了。」
蕭重九笑出了聲,心滿意足的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我也想懷玉。」
在懷玉醒來後,蕭重九便為他編織了一個故事,在那個故事裡,二人相愛相知,且已有婚約,最重要的是懷玉對此深信不疑。
蕭重九眼中晦澀,她已向蚩黎確認過,若無重大意外,懷玉此生都不會想起過往。
而過往的錯,她會用餘生來彌補懷玉。
忘卻了過往,懷玉的心病也隨著一同消失,經過幾日的溫養,他的身體也已好了許多,再過兩日便可以回皇城了。
「懷
玉,回去後我們便成婚可好?」
二人雖在青州成過一次親,拜過一次堂,可如今只有她一人記得,且上次的成親是潦草的,她欠懷玉一個盛大的婚宴。
褚懷玉依偎在她胸前,聽到成婚二字,莫名抗拒,可卻又不得緣由,與所愛之人成婚是一件美好的事,他忽略心裡的異樣,點頭,「好。」
又等了兩日,確認過懷玉的身體已無大礙,蕭重九便決定返程回皇城,她迫不及待的想與懷玉成婚,迫不及待的想宣誓主權。
離開梁州這日,天氣格外的好,陽光明媚,微風和煦,似乎在預兆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
皇城城門口,一輛馬車停在了角落,馬兒發出「哼哧哼哧」的聲音,似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悅。
蕭重九掀起車簾一角,目光看向了城門上方的大字,不由感慨,時間過得真快,離開時還是春末,如今已是晚秋。
她回頭,看向身側的褚懷玉,眼中神情閃爍,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懷玉,可有想起什麼?」
褚懷玉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腦海中仍是一片空白,只覺得陌生,他試圖回想,卻是一無所獲,嘗試兩三次後,他放棄了,泄氣的搖頭,「沒有。」
「沒事,有我在。」蕭重九牽住他的手安慰他,臉上適時流露出失落神情,像是在為他擔憂,可在他看不到的角落,她卻鬆了一口氣。
蕭重九合上帘子,馬車重新動了起來,越過城門,穿過大街小巷,最終停在了褚府門前。
褚府門前已有人在等待,蕭重九隨意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她已事先警告過眾人,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能說,她們是明白的,故而,完全不擔心,懷玉回去後,自己所編造的事會暴露。
蕭重九眼眸暗了暗,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同懷玉說的是實話,阿九與懷玉的故事是真實的,只不過是稍加潤色了一番。
她抬手,輕輕的碰了碰懷玉的側臉,離開太久,堆積了太多事要處理,接下來幾日只怕會很忙,想到有幾日不能見懷玉,心情便是一陣鬱悶。
不舍的上前輕吻他一下,蕭重九幽怨開口,「懷玉可要記得想我。」
褚懷玉頓時滿臉通紅,外面還有人在,她怎能如此,心中一陣羞赫,含春的眼眸剜了她一眼,「知,知道了。」
見他眉眼動人,蕭重九沒忍住,又上前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不出意外的,又收穫了他的眼刀。
想到婚期將近,再用不了多久,懷玉便能徹底屬於她,蕭重九鬱悶的心才得以安慰。
又等了片刻,直至懷玉眉梢的春色已然消退,蕭重九這才牽起他的手,準備下馬車,那般動人的懷玉,她可不想讓別人看了去。
蕭重九將他送進府,又陪他坐了一會,才起身離開。
接下來幾日,果然很忙。
夜已深,皎潔月色落滿地,皇女府的書房,卻仍燭光明亮,忙碌了一天的蕭重九,滿臉疲憊,正閉眼休息,忙時不覺得,一停下來,眼前便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懷玉的身影。
腦海中清晰的勾勒出懷玉的一眉一眼,霎時間,對懷玉的思念便如洶湧的潮水,要將她淹沒,她猛地睜開眼,從旁邊取出一幅畫卷。
畫卷被攤開在桌上,熟悉的眉眼,赫然是褚懷玉,蕭重九眼中思念傾泄,眷戀的目光流轉,指尖落在他唇上,不住的摩挲,不夠,她想觸碰溫熱的懷玉。
想法一出,便如破土的春筍,無法遏制的生長,蕭重九也不想在壓制對懷玉的思念,便隨了心,她迫切的想抱一抱懷玉。
沒多時,她便來到了褚府,懷玉的住處,她早已輕車熟路,站在門外,看到屋裡仍有亮光,她有一瞬的意外,這個時間,懷玉應該睡了才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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