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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樓旭姣國的分部,自從在百國宴上被「無相雙俠」爆出了秘殺清單,就招來了多國讎視,後面旭姣國分部還被人入侵清剿,不僅擄走了血衣樓內關押的重要大陸逃犯,還連血衣樓前十的絕頂殺手都在旭姣國折了好幾個!

血閻君在震怒後就死死盯上了「無相雙俠」,立誓不把這兩個人抓回來祭奠他血衣樓的巨大損失,他血閻君三個字以後就倒過來寫!

幾個月來,因受多方勢力仇視,血閻君不得不一邊收攏血衣樓的勢力,一邊強忍著怒意,讓黃泉殿給他用各類神脈恩賜算出那兩個「無相雙俠」。

但令人驚異的是,那兩個區區來自大陸西南角低等小國的人,身上竟還有等級不低的隱蔽因果的神物!

從下等神物一路試探到中上等,竟都無法得到「無相雙俠」的絲毫消息!

直到今日,黃泉殿內持有上等「因果」神物的長老終於從神侍宮的追殺里逃脫回來,在上等神脈恩賜的加持下,他們也才終於勉強得到了幾縷有關「無相雙俠」的信息。

「呵,這麼一說你們黃泉殿豈不是更不堪?區區一個大陸西南角低等弱國的人,你們卻查了這麼久都查不出來,豈不是比我們血衣樓更惹人恥笑?」

血閻君冷哼一聲嗤笑回懟,而後不等面具男人再說話,他伸手一把扯過男人手裡的羊皮紙,拿到眼前細看。

「所以,目前還是沒法得到「無相雙俠」的直接消息,只知道他們與大陸西南角偏東部的二等東奉國關係匪淺是麼?」,血閻君眸色陰森的盯著羊皮紙上「東奉」二字。

面具男人點了點頭,伸手按住了血閻君手裡的羊皮紙,「對,不過你先別急,「因果匣」除了給出了「無相雙俠」與東奉國關係匪淺的消息外,今日早上又吐出了一條消息。」

血閻君一把甩開男人的手,猩紅的眸子盯住男人,「什麼消息?」

面具男人看向庭院門口,「這消息應該也馬上就來了...啊,已經來了。」

男人沙啞的話音一落,庭院門口就傳來推門聲與奴僕們殷勤小心的侍奉聲。

「聖女大人,請這邊走。」

不一會兒,一個渾身披金戴銀,氣質雍容華貴的貌美女人,披著長長的繁複宮袍,大踏步的走進。

「原來是蓮凰教的教首聖女啊,呵,你們也和「無相雙俠」打過交道?」,看到女人,血閻君眸底溢出一絲無趣,冷笑道。

「什麼無相雙俠?」,女人進來後,徑直坐到了上首主位上,居高臨下的目光掃了一圈,看到血閻君手上的羊皮紙後眉頭微皺,沒理會血閻君,目光盯向戴著面具渾身包裹的男人。

「黃泉殿的上等神脈恩賜「因果匣」,呵,聖物是好聖物,但可別隨便亂看,小心哪天看到不該看的,被人折了或是被神侍宮的人又追蹤到位置,那滋味長老可是才嘗過,應該也不想再嘗了吧。」

女人語氣里的嘲弄語氣毫不遮掩,面具男人還沒說話,血閻君猩紅的眸子盯著女人,已嘖笑出聲,「自從教首聖女與大宇國騰叛黨親王聯姻後,氣勢確實越發強盛了,你們黃泉殿都快不被她們放在眼裡了。」

女人冷冷的目光瞬間刺向血閻君,正要反嘲,面具男人抬起手,在兩人中間壓了壓,嘶啞刺耳的刮痧聲依舊聽不出什麼情緒起伏。

「二位暫時先停一停,先說正事吧。」

等血閻君和女人皆收回目光,面具男人才看向女人,開門見山道:

「聖女大人,你以往是否曾向大陸西南角派去過親衛?這個親衛...嗯,應該還是你的至親吧?」

女人本就不太好看的臉色在聽完面具男的話後,眸底陰鷙郁色瞬間更深了。

「怎麼?」

面具男還沒有回答女人明顯冷了幾個度的話,血閻君忽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高聲笑著對女人開口,臉上的笑怎麼看怎麼不懷好意。

「聖女大人竟然還有至親?我還以為早都被聖女大人親手祭獻以攀高位了呢,啊...說到這,我忽然想起來,聖女大人當年之所以血洗至親,好像就是因為聖女大人本是女尊國人,卻故意被至親「陷害」,被聯姻給男尊國當了妾,甚至還以女尊國女人的身體生下了個孩子!呵呵哈哈哈!」

「所以,難道那位被聖女大人派去大陸西南境的「至親」,就是您以女尊國女人身份親自生下的孩子?哈哈!」

血閻君說著,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這個世界的男尊國和女尊國,大都是極為互看不順眼的。

女尊國以女為天,相妻教子是男人們的事,尤其是對於女尊國地位越高的女人,男人對她們來說就越如衣褲般簡單。

在女尊國,女人永遠是高高凌駕於男人的,不管是地位還是勢力。

受寵的男人們地位可能會高一些,卻也永遠趕不上女人半分。

所以女尊國的女人,地位越高的就越無法接受委身於男人身下,這對她們來說是比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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