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看來昨晚發生了大事啊,哈哈!就是不知這兩人是捅了血衣樓老巢,還是捅了血閻君那廝的屁-股?加起來竟被足足標了四十五萬的懸賞!嘶!就算是整個大陸的通緝令,也只有各國那些拒不受捕的重刑犯們能比了吧!」
「這些銀子都快趕上血衣樓幾個月的收入了!也不知這兩人到底是咬中了血衣樓的哪處要害,竟然讓血衣樓如此捨得大出血,簡直是氣急敗壞!哈哈!」
血衣樓作為以殺人為生的殺手勢力,在大陸上雖沒有被徹底打為魔派,但大多數勢力對他們的印象依舊不太好。
比如東奉瀚翮,猜到血衣樓遭了難,直接歡暢大笑!
「大陸果真是天驕人才輩出啊~」菖蒲昱也扇著扇子看著畫像上的兩人,看著看著,他忽然轉向夏琰,笑眯眯道,「白三覺得呢?」
夏琰神色好無異常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確實。」
她身側的氿祳也笑道,「天下世界之大,各國各勢力人數之無盡,自然是有很多隱藏著不遠顯身的天驕名仕的。」
告示欄四周已圍滿的眾國來客們,眾人也開始紛紛猜測起夏琰和衛一的模糊人像,猜他們的身份來歷,猜他們到底對血衣樓幹了什麼大事,才讓血衣樓這種二等大勢力,竟都氣急敗壞般的發出了足足四十五萬兩的懸賞!
「嘖嘖嘖,這兩位看不清面容的...額,大俠。可真是厲害啊,這是捅了血衣樓多重的刀子,才讓血衣樓發出了如此大筆的懸賞通告。」
「而且你們看,血衣樓的這兩幅人像不僅畫的模糊,像是遭了難後卻連讓他們遭難的人都沒看清,甚至連兩位的姓氏來歷都半點沒提。」
「嘖,也是難得啊,這二位大俠做出了重創血衣樓的事後,血衣樓卻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只能發一個這麼模糊的懸賞令出來,哈哈!真是怎麼看都有些可笑!」
「哈哈!確實!發通緝令抓人的第一步,不就該是先把人的身形面容畫的清晰逼真,並標註好身份來歷,才好去抓人嗎?血衣樓這通緝令竟然畫成這種小孩塗鴉般的模糊模樣,還半點身份背景的標註都無,看來不僅真被這二位英雄捅了老巢,還連人的長相身份來歷都不知道!」
「哈哈哈!血衣樓竟然也會有今天!笑死我了!」
能來參與百國宴的大多數國家,基本都是有二等以上勢力作為宗主國和靠山的。
同為二等勢力的血衣樓一遭難,他們自是不會顧及什麼,該笑就笑,該嘲就嘲,而且此處人這麼多,大家都在笑,誰又分得清誰?
血衣樓敢貼出這種模糊不清的懸賞令,就該想到這種後果,它又不是黃泉殿那種壓在大陸眾人頭頂上令人不敢妄議的恐怖超一線勢力,它本身也還沒猖狂到可以不顧各國背景肆意抓人的程度,所以各國來客當然是毫不顧忌的盡情嘲笑。
「嘿!這二位不知來歷姓名的大俠,連面容都沒讓血衣樓看清,卻就做出了如此大事,不如,我們以後就稱呼他們為『無相雙俠』吧!嘿!這名號不錯吧!根據血衣樓下面這一連串的描述,這兩位雖有可能是邪道,但能捅了血衣樓,未來也必是一雙人物!」
「行啊,這稱號不錯!就稱呼他們為『無相雙俠』吧!只是不知這倆無相雙俠到底是對血衣樓做了什麼,才被血衣樓以如此巨額懸賞通緝,也怪不得我今早起來就覺得街道上怪怪的,時不時就能看到血衣樓的人,皇城巡守士兵數量也翻了至少一倍!嘿!原來是老巢被人捅了!」
許是因為「無相雙俠」是第一次出現,不像千面宗那樣早已在大陸「臭名昭著」。
發出懸賞的又是「血衣樓」這種偏向於大陸魔派的殺手勢力。
所以眾人對同樣上了大陸通緝令,且懸賞金額比千面宗餘孽還要高的「無相雙俠」,談論和揣測方向都是偏向於褒讚的一方。
「肯定就是因為這兩位無相雙俠昨晚做的事!不過昨晚可有人聽到什麼動靜了嗎?尤其是關於血衣樓的,這兩位無相雙俠必是在昨晚幹了某樣大事,才會讓血衣樓在第二日一早就急匆匆的貼上這兩張模糊可笑的通緝令!」
「無相雙俠也是厲害了,旭姣皇城內現在正值百國宴舉辦之際,這麼多大陸勢力交錯密布,連血衣樓此次也派出了很多天字靠前的殺手在這,甚至我聽說還有天字前十的頂級殺手們也都此處!結果這兩位,竟然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讓血衣樓吃個如此大虧!哈哈!可惜這兩位近來必不會輕易顯身,否則我必會好好結識一番!」
「今年百國宴的比斗都還沒正式開始,倒是這兩位無相雙俠先在這旭姣國皇城
內攪弄起了風雲,還被大陸這麼多聚集而來的眾國勢力親眼見證了這兩張超高額度的懸賞令,也算是聲名大噪!讓大多數二等,甚至一等勢力都知道他們的名號了!」
「這也算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了!」
眾國來士們的議論,漸漸朝著五花八門的方向而去。
夏琰聽著各國看客們給她和衛一取的新名號,聽著他們的討論猜測漸漸集中於「無相雙俠」的來歷與身份上。
她隨菖蒲昱氿祳東奉瀚翮站在人群後面,看著告示欄人像下那一大堆子虛烏有的極惡罪名。
雖說那疊絕密清單的丟失,必會引起血衣樓的不小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