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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孩本就是被人販子拐走的,受了很多罪,身體已瘦弱枯朽,此時忽然被砍掉了一條腿,小孩子的悽厲慘叫聲幾乎瞬間就穿透了整個山林!

大股大股的鮮血從小孩被砍掉的大腿處冒出,小孩痛的渾身顫抖痙攣,滿臉血淚橫流,幾乎要昏過去。

但粗暴抓著他的蠱師卻連昏迷的權利都不給他,捏開小孩慘叫的嘴往他嘴裡塞了一顆藥後,一邊任由小孩繼續慘叫掙扎,一邊繼續這麼舉著小孩殘破的身體當盾,朝城牆上的守城軍繼續喊話,讓祁炎蒼必須立刻打開城門放下吊橋!並且不准帶弓弩,也不准帶一兵一卒的隻身出來應戰!

若不應,他就會繼續砍掉小孩的四肢,一點點折磨而死,做成死傀!

如此喪心病狂的一幕,讓華琰郡上所有看到的人都紅了眼。

當即就有十幾個守城兵背起弓弩,拿起自己的武器,跪求祁炎蒼放他們出去與對方死戰!

祁炎蒼褪下了身後的披肩,覆滿薄繭的修長五指握了握手腕上夏琰離開前賜予他的一套護腕。

「取我長槍來。」

「將軍!」

聽到祁炎蒼這話,副將和一眾跟隨他許久的祁家軍們便知道了他們的將軍果然還是要親自出戰,去救那幾個可憐的夏國子民。

「城內防守暫時交由佑柒你統管,我出去後立刻拉起吊橋關閉城門,沒有我的命令,不准開城放橋。」

「將軍...是!」

副將本欲再勸,可看著祁炎蒼的連,他便自知再勸也無用。

而且幽鄲軍的所作所為實在太過可恨可殺,若不是身有要職,要暫接守城職責,他也想請求下去死戰!

「其他人都駐守在城門上,誰都不准私自下城,弩手看好對面,一個都不准放過來。」

「是!也請將軍注意自身安危!」

「末將等,等著將軍滅敵凱旋!」

「等將軍滅敵凱旋!」

「滅敵凱旋!」

...

城樓下,緊閉的大門緩緩打開,被幽鄲軍使盡了各種辦法卻絲毫也無法撼動的吊橋終於也主動放了下來。

看著遠處華琰郡的城門吊橋終於打開,一路暢通的直往華琰郡內部,五里外的幽鄲軍們死死盯著,卻誰都不敢上前。

畢竟城牆上那**威力他們已經嘗過一遍,實在不敢再輕易嘗試第二次。

而那直通華琰郡內部的城門下,一個拿著長槍、騎著雄馬的高大身影,一點點從城門口的通道里顯現出來。

俊美削薄的五官容顏,配上銀色的貼身鎧甲,越發襯托的他身形高大挺拔,英俊不凡。

手下長槍近有八尺,尖銳鋒利的銀色槍尖在陽光照耀下反射出凜凜寒光,輕輕一划,似就在空氣里溢盪出了冷冽的殺機。

待男人騎著馬的身軀完全出現在幽鄲軍眼裡後,明明只是孤身一人,可就這一人一騎,竟就給幽鄲軍們帶來了一種無形的壓迫力。

那尖銳槍尖所指的方向,似乎誰都別想逃過去。

幽鄲軍們看著一人一騎獨自而來的祁炎蒼,恍然間好像理解了祁家為什麼會被夏國百姓們稱作守護神,也恍然想起了就是這個正孤身直面朝他們而來的男人,早在十五六歲時就已縱橫戰場!殺敵無數!

甚至他的父親、他的爺祖、他的祖祖先先,也都曾經率領著祁家軍,在大陸西南角這片疆域附近縱橫殺場。

在夏國曾經還是龐然大物的時候,祁家軍的名號就早已橫掃周遭上百國!無人在聽到祁家軍的名號後能不雙股瑟瑟。

站在營帳前的幽鄲大將,遠遠看著對面孤身一人出來的祁炎蒼,下意識咽了口唾沫。

他轉身看向蠱師長,正想和對方商討下該怎麼辦。

卻見蠱師長盯著祁炎蒼的眼陰陰一笑,手揮了揮,大將便眼睜睜看著他手下一員軍將忽然雙眸呆滯的站起來,握起武器騎上馬,就這麼直直朝著祁炎蒼殺過去!

大將猛的睜大,他手下這員軍將,明顯已被蠱師長在不知什麼時候做成了活傀!

大將想說的話瞬間卡在嘴裡,喉嚨里匯聚了各種語言,一時不知該先吐出哪一句!

傀儡教地位雖然高於軍隊,但幽鄲國內也是早有明確規定教內蠱師不得無故對軍隊士兵動手的!尤其是身上還有要職戰功的將軍!

可現在...蠱師長這是明知故犯!是徹底不把他們軍隊軍將的命放在眼裡了!

大將深深吸了兩口氣,好不容易把心底翻騰的各種情緒壓下去後,握著拳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強迫自己一言不發的看向遠處戰場。

前方

祁炎蒼一人一騎一槍,獨自走過吊橋,朝著幽鄲大營的方向前進。

待他一胯一下的馬蹄剛踏出守城弩的攻擊範圍,幽鄲這邊立刻衝出了一將,雙手揮舞的武器,大叫著朝祁炎蒼衝去!

祁炎蒼握著長槍的手微動,一個漂亮的甩尾,銀色長槍便直直掃向衝來的敵將!

敵將剛要側身閃躲,可他還沒來得及動,胸口忽覺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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