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本宮今天就想吃個青菜豆芽還得看你臉色了?葛頃,就算是你爹葛淮在本宮面前可都是鞠躬盡瘁,任由本宮心意發落的,上次在本宮皇弟面前可還說的以後本宮和皇弟要什麼有什麼的,怎麼?難道這話是假的?你們竟敢騙本宮和本宮的皇弟?!」
這話看似刁蠻透盡,卻無聲的提醒了葛頃他爹現在對夏宮的態度立場,以及夏皇夏奢目前還「寵佞」的原因。
夏琰和夏奢雖然只是空架子了,但葛頃和葛淮這種唯利是圖的人,在掌控夏國大半朝廷勢力後,竟然還願意供著她倆空架子,必然有什麼重要且必要的原因。
雖然夏琰還沒在那堆記憶里找出相關原因,但這不妨礙她分析出:葛家目前因某種原因暫時無法直接對夏國皇室出手,以及祁家掌握著夏國一半兵權,葛家忌憚祁家,所以目前暫時還無法與皇室撕破臉皮,甚至有時候還要藉助皇室的名義來行髒。
所以不管葛家現在的野心膨脹到何種地步,也不管她的話有多麼刁蠻囂張,葛家為了那個必要原由,夏琰也料定葛頃除了被她氣死外,完全不敢和她正面硬碰。
結果也確實如她所料。
她這話一出,葛頃的臉色就徹底陰沉了下來。
可僅僅是兩秒,葛頃不知想到什麼,就強迫自己扭曲了臉色,起身對著夏琰行了一禮,賠笑道:
「公主說的哪裡話,父親怎麼可能騙公主和夏皇呢,我剛才也只是怕公主被這些爛青菜給污了眼,才好心奉勸公主,公主可千萬別誤會,我和父親都對您和夏皇忠心耿耿,日月可鑑啊!」
夏琰這才昂著下巴長長「嗯」了一聲,然後不等葛頃直起腰,又抬手施恩般道:
「行吧,那這次本宮就不和你計較了,也不和皇弟說了,但如果下次再敢讓本宮不舒服,本宮可就得進宮去和皇弟好好說說了,畢竟你們葛家有求於本宮和皇弟時,本宮和皇弟可都是一口答應的,卻沒想到到了你們這,卻連點青菜豆芽都不捨得給本宮,嘖,真是應了某些不知好歹的刁民話語,怎麼說來著?哦對,叫施恩沒好報,不識好人心,狼心狗肺啊,嗯,總之本宮也不懂成語,若說的不對葛大人別介意,只是葛大人可千萬別變成那樣,好了,走吧,本宮還要繼續選貨,葛大人就別在這礙眼了。」
葛頃真的是花了全身的力氣,才穩住自己沒直接對這霸占了他的椅子和選貨點,還理所當然高高在上指著他鼻子罵的女人動手!
深吸了好幾口氣,忍了又忍,才勉強終於把氣忍進肚子裡後,葛頃咬牙強笑著朝夏琰拱了拱手,聲音從牙縫裡溢出:
「那公主就在這慢慢選吧,不過青菜雖可口,小心貪多嚼不爛。」
說完,葛頃就準備重重甩袖離開。
卻見原本已經移開視線的夏琰忽然又回眸盯著他,擰眉厲聲道:
「什麼?你敢罵本宮貪?原來你剛才果然是騙本宮,現在都敢當面罵本宮貪了,你和你爹說的果然都是謊話啊葛大人,呵,都是狼心狗肺的騙子玩意,本宮現在立刻就進宮去找皇弟!」
葛頃一個氣哽,本欲轉身的身體瞬間轉回來,又被罵了一次的臉上卻不得不再次揚起賠笑,恭敬朝夏琰行了個禮:
「公主聽錯了,臣怎麼敢罵您啊,臣剛剛是在說自己,說臣自己啊。」
抱著懷裡少年正要起身的夏琰聽他這麼一說,目光在葛頃滿身肥肉上轉了一圈,臉上怒氣果然一散,重新摟著人躺回了躺椅里,並頗為認可的點了點頭:
「說的不錯,沒想到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就你這滿身肥肉,看來平日裡果然非常貪啊,嘖,想來葛公子確實是比豬吃的還多,所以才長的比豬還圓潤,哦,拿豬和葛公子比好像不太合適,但葛公子可不要生氣,本宮也沒有惡意,畢竟本宮父皇以前說過一句話,圓潤是福氣,本宮的意思也是葛公子乍一看,還真是福氣不淺呢。」
這個目不識丁的蠢貨,瞎用什麼比喻和詞語!葛頃內心氣到快發抖,只能不斷在心底默念「只要等父親找到那個東西,只要等父親找到那個東西!到時候整個夏朝都是他葛家的,他倒時也一定會把這個女人玩得生不如死!」,才終於壓下心中怒火,遠遠朝夏琰行了一禮,然後不再言一語的怒氣沖沖的甩袖離開!
夏琰看著他快步離開的肥碩身影,等到街角看不見了,臉上驕橫才終於散去,冷笑著哼了一聲。
……………
葛頃被氣走了,但四周難民們卻沒一個敢放鬆警惕,只因這位傳說中同樣殘暴的長公主依舊沒有結束這場沒有結束這場選貨行動。
礙眼的人走了,夏琰抱著美人懶懶躺回椅位,在眾難民小心翼翼的目光中,又喚來守城兵又挑選了幾輪貨,然後露出很不滿這極慢的挑人速度的表情。
按著原主的模樣發了一會兒脾氣,夏琰索性直接招來守城兵的兵頭,讓人把城門口的難民全部趕去城西外的公主府別莊,只因她還沒選夠人,要守城兵把這些人都送去別莊,洗乾淨穿好了,再餵點吃的有點精神氣了,她再來選。
總之做足了一副色中餓鬼就是想狂吃大吃青菜豆芽的姿勢。
守城兵頭聽到她的話非常為難,畢竟這些難民都是葛頃故意為了選貨才驅趕到這裡的,現在若是全被公主帶走,那他們怎麼和葛頃交代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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