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紙人接收到命令,各自又打了最後一拳踢了最後一腳,這才走到張妙言背後排排站好,看起來模樣乖巧極了。
藍屏月躺在地上,只覺得渾身上下劇痛無比,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艱難翻了一個身,抬頭看向站在不遠處原本在他眼中不值一提的小人物,他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只是認為自己太過大意。
如果他準備充分的話,一定不會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這下你滿意了?」他咬牙切齒地問。
張妙言點頭理所當然地回答:「當然滿意!」
藍屏月一陣氣節,只覺得呼吸一重,胸口位置越發疼痛起來。
「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張妙言道:「我說了我只是過來打你一頓,現在打完了,你當然可以離開。」
藍屏月心中不由鬆了一口氣:「那張卡牌可以還給我麼?」
他心中還是抱著些微期望的,畢竟看張妙言並沒有想要殺掉他的打算。
意識到這點的時候,他不由在心中嗤笑一聲,果然是新手,不知道斬草除根的道理。
不過也幸好是個沒有經驗的菜鳥,不然的話,他恐怕就真的是死在這裡了。
張妙言一臉詫異地看著他:「什麼卡牌?那不是你送給我的精神損失費麼?」
藍屏月:……
張妙言微笑:「你說是吧?」
藍屏月十分憋屈咬牙切齒地說:「是!」
張妙言轉身離開,藍屏月盯著她的背影,眼中的神色複雜。
然後,他就看到張妙言腳步停了下來,心中頓時一緊,不知道她又想要幹什麼。
不得不說,張妙言之前那種不按道理出牌的行為,著實是讓他無法捉摸,這樣的人,在他看來是最不好對付的。
因為他根本無法猜到他的下一步到底要幹什麼。
張妙言扭頭:「對了,給你一個忠告,千萬不要再招惹我,不然下次可不像是這次這麼容易放過你了。」
「好!」藍屏月不由打了一個哆嗦,他剛剛竟然從剛剛這句話中感受到了淡淡的殺意,頓時讓他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他現在才發現自己真的是錯得離譜,是他太過想當然。
而且,他根本不知道張妙言是怎麼找到他的。
藍屏月眼睜睜看著張妙言慢慢從腳開始燃燒
起來,很快就消失在他面前。
確定張妙言是真的離開之後,他這次終於是徹底放下心來。
另一邊,第一軍校宿舍。
周槐柳四人一臉崇拜地看著正在收拾東西的張妙言。
剛剛她可是看到了,張妙言本人還在宿舍,但是那個畫面里也出現了一個張妙言,一時間都分不清到底哪個是真的。
等到畫面里的那個張妙言消失之後,她才知道張妙言並沒有離開這裡。
「你剛剛使用的那個,就是那個……」周槐柳一時間沒有找到合適的形容詞,抓耳撓腮地想也沒想出來那個詞是什麼。
張妙言一邊小心收拾東西,一邊解釋:「我剛剛使用的是屬於天師的道術,沒想到和卡牌結合,效果竟然出奇的好。」
周槐柳恍然:「你說的道術就是上次在新生實戰中使用的那種東西是吧?」
「是。」
「好厲害!對了,天師是什麼?」
「天師是以天為師,效法天道的修行人……」
然後,張妙言就開始了她長篇大論的科普。
周槐柳四人剛開始還聽得很認真,也能理解她講的內容,但之後越來越深奧,單個字她們知道是什麼意思,但組合到一起卻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到最後,四人一臉茫然地看著張妙言。
「這就是天師,你們知道代表了什麼了吧?」最後,張妙言詢問。
四人忙不迭點頭。
「好了,這下你們不用擔心了,罪魁禍首已經被我解決了。」
「不擔心!不擔心!」
四人齊齊搖頭。
剛剛見識過張妙言鬼神莫測的能力之後,她們現在反而為將來得罪她的人擔心起來。
之後的日子重新變回宿舍——教室——食堂三點一線的平靜生活,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將近半年,張妙言從大一新生變為了大二軍校生。
同時,所有大二軍校生都收到了第一軍校下發的通知。
從接到通知的時間算起,一個月之後,所有大二軍校生必須進入守衛軍參軍,並且三年內需要晉升成為三-級士兵才能從第一軍校畢業。
如果無法完成,則需要延期畢業。
對此,第一軍校的軍校生早就在決定報名軍校的時候早就已經知曉了,因此,對此他們並沒什麼太大的情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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