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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姨娘聽了,便指著松雲道:「帶壞了他,也是去禍害你兒子,我們是不怕的。」

魏月融連忙說:「什麼我兒子你兒子的,再胡說八道,越發沒王法了。」

大家也都知道不好起一些更造次的話頭,便都不說了,換了話題繼續閒話打牌。

魏月融便叫小丫頭搬了個座位來讓松雲坐在自己旁邊,又叫人拿些點心給他吃。松雲看不太懂打牌,但是覺得挺好玩的,就吃著點心看了一會。松雲可愛,看著牌便常常會問一些有點傻氣的問題,這讓大家都很開懷。

又過了兩刻鐘,松雲往窗外看了看,感覺天有些暗了,便問旁邊的丫頭:「什麼時辰了?」

丫頭答曰快到酉初了。

阮珩一般都是酉時從學堂回來。

魏月融便說:「那你快回去吧。」

松雲點了點頭,便準備走,青姨娘卻笑著拉住他:「你別走了,就說我們扣住了你,讓你家少爺拿五十兩金子來贖,怎麼樣?」

松雲雖然也知道是開玩笑,卻還是被那個數目給嚇住了,脫口而出:「他沒那麼多錢!」

阮珩確實沒那麼多錢。阮家雖然富貴,但從來都是反對兒女奢華紈袴的,因此,阮家小姐公子們的月錢都不高,阮珩的就更有限了。

但雖如此說,松雲的反應也太老實了,房間裡再次傳出層層笑浪。

正在說笑時,早上來送早點的那個丫頭又來找松雲了,說是二公子派她來接他的。

松雲便急忙起身,魏月融招呼了一個丫頭來:「去把我那個荷包拿來。」

那丫頭便去了,回來時手裡捧了一個托盤,松雲看時,只見上面有一個刺繡精緻的杏黃色小荷包。魏月融親手給松雲繫上了,便叫人送他出去。

松雲回到晴雪齋,只見阮珩好像也是剛剛回來不久,小丫頭正在服侍他洗手更衣。

松雲看見阮珩的背影,又覺得有點害怕,但還是連忙趕上去,說:「我來吧。」

「去哪玩了?」阮珩看他心情似乎挺好的,便問。

松雲一邊幫他解腰帶,一邊說是在魏月融那。

「在他那裡玩什麼了?」阮珩笑了笑,又問。

松雲一邊把阮珩脫下來的外衣遞給小丫頭,一邊說:「早上我們就一起吃飯來著,少爺給我的點心我跟他一道吃了,很好吃,他很高興,後來他跟管家娘子們算帳來著,讓我看了一會,後來還打了牌。」

他有意無意地略過了自己睡了一下午的事,因為覺得阮珩聽了一定會取笑他。

「打牌,你還會打牌?」阮珩很有興趣地問。

他換好了家常穿的袍子,往窗邊的榻上坐了。

松雲就也跟了過去,說:「不是我打,我看他們打來著,不過他們也教我了。」

「那你學會了沒有?」阮珩喝了口茶,問。

「沒有。」松雲誠實地說,引得阮珩發起笑來。

阮珩讓他坐在自己身邊,松雲心裡有點躊躇,但還是挨著他坐過去了。

一坐上榻,松雲衣擺下就露出了一個荷包,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牽牛紫的外衫,下裳是藕荷色的,一隻嫩黃的荷包在上面很顯眼,是阮珩從前沒有見過的。

他隨手拿起來看了看,上面繡的是兩隻小貓滾繡球。

「臨走的時候侍君給我的。」松雲告訴他。

荷包裡面有些沉甸甸的,阮珩解開紐子往外一倒,一對小小的福壽金錁子就滾入掌心裡。

松雲見了,顯得很驚訝,阮珩問他:「你都不知道?」

松雲茫然地搖了搖頭。

阮珩便在手裡掂了掂那兩個小元寶,逗他:「是我發現的,歸我吧?」

沒想到松雲很乖巧地點了點頭,意思是同意了。

阮珩卻笑了起來,把他的寶貝金豆豆給他裝回了小荷包里,說:「內宅里要用錢的地方多,你自己拿著花吧。」

「我才不花呢。」松雲挽著那個荷包說,「我要留著的。再說我娘給我帶錢了,我有錢。」

「嗯,你有錢,」阮珩笑了起來,「你比我還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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