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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风雨(下)(1 / 2)

('\t\t\t<div class="articlecontent" id="articlecontent" style="padding:0px"><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什么叫不是亲生的也能得到喜爱?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诸风雨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程宋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尖刀,直直插到他胸腔里常年寒冷的冰面,划出裂缝,敲开里面汨汨涌动的水流。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他一直以为虫母只会爱亲生的孩子。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原来虫母也能爱他。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诸风雨盯着程宋的脸,那是一张属于人类的脸庞,无所谓美丑,但能够很生动地表现出虫母的情绪,比如眼睛,过往看向他的时候总是带着挥之不去的恐惧和厌恶,也比如此刻——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那竟是一种混杂着怜惜的神情。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他感觉自己该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听懂这句话,可是在现实中又好像只过去了一瞬间。诸风雨的情绪激动了起来,突然就变回成年态,从坐在程宋腿上的姿势,变成站起来一把抄起程宋的上身,整个人按到墙上去。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他说:“我先干你,干完再上角斗场。”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程宋的手指颤了颤,书本掉到了地上:“我的书——”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回应他的是诸风雨近乎粗暴的动作,他的手指卡进了程宋的裤子,扣着裤链扯了下来。衣服也没有保留,直接从前面扯开,晃晃荡荡地吊在小臂上。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这个东西你还戴着。”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诸风雨去揭程宋胸口的乳贴:“你还有奶。”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程宋敏感地抖动了一下,正是生育期的虫母,胸口涌上些许的濡湿感。诸风雨于是又把乳贴贴回去,拿拇指顶住固定紧一些:“帮你塞着,免得奶流得到处都是。”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虫母的奶头被诸风雨隔着乳贴碾磨,光裸的腿在半空中徒劳地挣了挣,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失去重心,不得不盘到诸风雨的手臂上去,寻找一个支撑的着力点。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诸风雨在把乳贴贴稳之后就暂时先放过了胸口,卡着他的头别过去,定在墙壁上,接着给他扩张,粗粝的指头,狠狠擦着生殖孔送进去,几乎是在进入的瞬间就让程宋猛地一弹:“疼——!”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这就疼了?”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诸风雨嘶哑地笑,手指曲起,几乎是在掐着虫母穴道里的软肉碾磨:“怎么这么怕疼,真是被宠坏了。”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虫母的屁股被迫翘起,白生生的两团掰开后,吐露出中央肉红的圆孔,开开合合的从深处逸出带着信息激素的腥甜味。那其中柔软的穴道是紧窄的,似乎是被虫子的精水浇灌得多了,内里肥且满地鼓起滑腻的嫩肉,每一处褶皱都被泡得饱涨,软溜得像是可以直接唆出黏腻的水液,四面八方,蜜里调油一样推挤着诸风雨的手指。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诸风雨的手指很长,几乎能抵住生殖腔外的肉圈,才插入一根很快又加了一根,每次都是全部探到最深处去,再整根地拔出来。程宋急促地喘息,窄小的入口被抻得圆整平滑,大约是因为已经习惯了生育和性交,脂红的淫肉被手指带得微微外翻,甚至还没有被侵犯,就已经溢出些许湿意。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察觉到指根上沾上的水汁,诸风雨觉得差不多了,就抓着程宋的腰把他顶在墙壁上,直直地干了进去。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哼……”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带刺的性器才一进入就勾住了肠壁上的软肉,推挤拉扯着朝尽头处耸动。程宋的生殖道里比较胖,所以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鼓鼓的全部包裹着诸风雨,逃无可逃地被倒刺摩擦,燎起一片火辣的疼痛。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那些倒刺是韧的,进去的时候立着擦过,往外拔的时候又炸开,牢牢把壁肉锁住。要插入,也要时时刻刻都接触牵连。虫母可能会痛,可是疼痛才是诸风雨拿手的表达方式。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虫子就是这样,温柔都是伪善,克制也只是托词,要咬着脖子注精,含着奶头留下牙印,虫母不能挣扎,挣扎就会被镇压。他们都是从不开化的时代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低等动物,性爱在某种程度上象征着厮杀和征服,是强大的雄虫使用虫母延续生命的过程,带着血和欲望的意味,连温情和眷恋都要用最惨烈的手段传达。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程宋盘在他腰上的两条腿都在打颤,像是想要把施暴者踹远一些,可是却被死死地卡在墙壁和诸风雨之间动弹不得。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他变成脑袋被钉在砧板上拍得半晕的一尾白鱼,身上用来保护自己的坚硬鱼鳞都被刮干净了,滑溜溜的一只,只在挣扎的时候甩出一点腥且黏的水液。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诸风雨的成年态比程宋大上太多,俯身下去的时候能把他整个人结结实实地包起来。虫母的身体动情之后就开始大股大股地流出黏糊的汁水,性器因此进出地快起来,每一根软刺都被浸泡得发亮,涨开青紫的硬筋,在又一次把程宋狠狠地干向墙壁之后,碾着腔口的瓣肉捣进了内腔。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滑腻红肿的瓣肉已经到了被磨蹭就会敏感地颤抖的地步,勉强开着一道柔嫩的肉缝,像一截湿软的套子,箍着诸风雨的性器上下套弄。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唔……”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虫母发出没有意义的呻吟。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诸风雨进去后,没有任何缓冲余地地开始在内腔里戳刺,那其中的软肉比起穴道里的更要敏感,因为常年需要孕育虫卵,所以丰沛多汁,弹性惊人,柔软得不可思议,正好能够当虫卵暖湿的孕床。诸风雨感觉自己的性器好像也变成了虫母孕育的孩子那样,被他窄小的孕腔包裹着哺育,虫卵被虫母在体内养大,性器则是越泡越硬,四处凶狠地顶弄着,把虫母的内腔干到红肿,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被软刺刮过的嫩肉不知道是已经破皮还是过度的肿胀,火辣辣得疼,虫母的嗓子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接着就是一阵带着哭腔的呜咽。他闭着眼睛朝后面仰,后脑几乎要被墙壁撞到震荡,被诸风雨捞过来搂进怀里,按在他的颈窝上,承受他一下一下往上顶肏的动作。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疼,风雨,不要了,不要了……”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回应他的是诸风雨越发快速的抽动。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div>

</div>\t\t</p> ', ' ')('\t\t\t<div class="articlecontent" id="articlecontent" style="padding:0px"><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他把虫母抱得更紧,又小又娇的虫母,不只穴肉是软透了的,身体都易于摆弄,乖顺地被他钉在怀里,几乎不用废什么力气。诸风雨喜欢程宋的腰窝,是两个一对,小,但是圆,而且很肉,摸上去是很饱满的弧度。他总是喜欢抓着那一对腰窝肏程宋,像是攥着某种把手或者是开关,从而可以完完整整、真真切切地打开虫母的身体。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程宋的整个屁股都是湿的,潮湿的股缝被蹭得通红,浅淡的红晕一路晕到臀肉上,像是给人从中间掰开的烂熟的桃,散发出成熟腥骚的甜香味。穴口充血似的发红,挂着黏腻丝缕的精团,缓缓滑到腿根,滴落到地上,晕开一片冰凉的狼藉。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程宋在哭,脊背高高地弓起,膝盖跪成深粉色,已经支不稳了,往前逃去的时候,踉跄地扑倒在地上,还迷迷糊糊想继续往前面爬,被诸风雨从后面拖住大腿,重新压到身下去,拿湿漉的性器在股间滑动。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程宋一时失语。诸风雨是凶悍且强大的,或许并不需要他的担心。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骗你的,你也信。”诸风雨道,“你睡一觉起来我就回来了,如果没怀上再继续。”

</p></div><div><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诸风雨压住试图往外爬动的虫母,声音低狠,有种粗暴之外隐秘的狎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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