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以這副抱小孩的姿勢率先走出了小院。
偏偏沈瑤瑤還不安分,身在曹營心在漢,趴在蕭重寒懷裡,沖魏凝霜的方向掙扎:「魏姐姐。」
「皇兄,你走太快了,魏姐姐都跟不上了。」
蕭重寒沒理她:「跟不上就讓她慢慢走。」
沈瑤瑤不滿:「不行,我想和魏姐姐一塊。」
蕭重寒就沒見過比沈瑤瑤膽子還大的人,在他懷裡還想著別人,鬧騰得人腦仁疼。
「那朕現在就把你放下,你願意和誰一塊和誰一塊。」
說著他就準備鬆手。
沈瑤瑤連忙抱緊他脖子,氣悶地哼了一聲,卻也沒再說要和魏凝霜一道的話了。
許久,她慢吞吞說道:「皇兄小氣。」
「呵。」
今日的是相府老夫人壽宴。
丞相夫人早逝,魏平延沒有再娶,因此這個老夫人指的是衛平延的母親,也就是沈瑤瑤的曾外祖母。
按禮,男女該分席而坐。
蕭重寒抱著沈瑤瑤來到宴會現場,瞬間迎來了所有人震驚的目光洗禮。
蕭重寒冷淡回望,所有的目光頃刻間消失,像是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去找你的魏姐姐去吧。」
蕭重寒將人交到魏凝霜手上,自然而然地吩咐道:「看好她,別讓她再喝酒。」
魏凝霜:「是。」
用過醒酒湯,沈瑤瑤意識慢慢恢復,跟在魏凝霜身邊不再鬧騰了。
乖下來的小公主安安靜靜坐著,一雙烏黑明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偶爾有人跟她的目光撞了個正著,抿唇一笑,格外惹人喜歡。
老夫人看得心軟,把人叫到自己身邊坐著。
「好孩子,模樣真惹人疼。」
和阿玉小時候一樣,比阿玉還乖一些。
老夫人落在沈瑤瑤臉上的目光包含了許多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在場女眷還停留在沈瑤瑤被陛下親自抱過來的一幕,久久不能回神。
都說宸貴妃死了,宮裡的五公主沒了靠山,日子過得艱難,如今看來卻不見得如此。
沒過多久,宴席接近尾聲。
沈瑤瑤的醉意也徹底消散了。
看到這麼多陌生人,她忽然升起怯意,想去找蕭重寒。
宴席一結束,她立馬跑到魏凝霜身邊揪著她的袖子:「魏姐姐,我想皇兄了,你帶我去找皇兄好不好?」
魏凝霜垂眸看她,這才分開多久就說想,正常人家的兄妹哪有黏得這麼緊的?
魏凝霜自己也有兄長,卻從來沒有說一兩個時辰不見就想念的。
還是說……皇室的親情和別處不太一樣?
「魏姐姐,你怎麼不說話?」
沈瑤瑤晃了晃她的衣袖,往她身後躲了躲,隔絕掉眾人探究的目光。
魏凝霜回過神:「陛下在男賓那處,我帶你去。」
男女兩邊只隔了一條人工開鑿的小河。
魏凝霜帶著沈瑤瑤繞過小河,遠遠的就瞧見一眾男賓把酒言歡。
蕭重寒坐於上首,偶爾有人壯著膽子和他搭話,他也隨意舉起酒杯閒談兩句,給足了丞相府面子。
不過卻有另一個人比蕭重寒更吸引沈瑤瑤。
她指著席間一個男人問魏凝霜:「魏姐姐,那人是誰?」
魏凝霜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入目一個衣著奢華卻眼底青黑,一看就被酒色掏空的富家子弟。
巧了,這人她還真認識。
「承恩公府嫡子。」末了,又補充道,「也就是章令婉的親哥哥。」
沈瑤瑤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他身旁的女人是誰?」
目光微偏,男人身旁跪坐著一名身著紅色輕紗薄衣的女人。
那女人身段柔軟,一張臉妖嬈嫵媚,眼睛勾魂攝魄,一看就不是正經人家的姑娘。
魏凝霜皺眉:「應當是舞姬侍妾一類的吧。」
魏凝霜的內心遠不如表面這般平靜。
承恩公府瘋了嗎,這種場合,這麼多人,陛下還在場呢,竟縱容嫡子帶著舞姬侍妾入席,是嫌承恩公府的牌匾掛得太久了嗎?
「舞姬?侍妾?」
可是沈瑤瑤清楚記得上次在皇兄那裡見過她,還記得她的名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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