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是個套間,真正的話事人不在外面,勉強能做主的助理把眼前這個女孩當成了會所里的女人。
「抱歉,我們沒有叫特殊服務。」
雖然他們很想叫,奈何得罪不起裡面那人。
安靜了片刻,包廂里恢復吵鬧,那些人用異樣的眼神看向沈瑤瑤,其中幾人嘴巴圈成一個圓輕聲吹了個口哨,輕佻至極。
沈瑤瑤冷下臉,但確實是她走錯在先,不欲與他們過多交談,扔下一句:「走錯了。」
轉身離開之際,與另一位走進包廂的男人擦肩而過。
呂恆朝她的背影瞧了一眼,越看越覺得熟悉,這不是老闆那個小侄女嗎?
包廂里的人見呂恆回來,連忙收起那身痞意,禮貌地喚他呂特助。
呂恆點點頭,走進最里側的房間。
燈光比外面暗一些,黑色皮質沙發,男人黑色西裝褲下的長腿交疊,白皙修長的手指勾著一片黑色綢布,輕輕擦拭著手裡的瑞士軍刀。
他頭也不抬,目光低垂專註:「段先生,這個忙,恕我幫不了。」
被稱作段先生的男人坐在他對面,寸頭,斷眉,顴骨橫長,面相兇狠。
聞言,他皺著眉頭:「沈老闆,我不要求什麼,只要能讓我把貨運到船上,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您都不用管,成功了我給您雙倍酬金,失敗了我段寅自認倒霉。」
沈意君依舊沒有說話,光影打在臉上,眉眼深邃,喉嚨發出一聲不明的輕哂。
段寅抬手給他倒了杯酒,暗紅的酒液傾進雕花玻璃杯中,影影綽綽。
「沈老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據我所知,國際上那幾個集團的法人都是個空殼子,幕後都在為您效力,海城,往南的港城、深城以及歐美,乃至大半個世界的海運都掌握在您手裡,只是運一批貨而已,對您來說就是抬抬手指的事,您何必為難我呢?」
眼前這個男人斯文矜貴,然而誰都知道他手段凌厲狠絕,令人聞風喪膽,也就沈家人被蒙在鼓裡,當他是只綿羊,純良無害。
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段寅自認籌碼給的夠多,可這沈意君就是不鬆口,軟硬不吃,難搞。
沈瑤瑤重新確認了一遍包廂位置,終於找對了。
她推開門,裡面的燈光和剛才比暗了不止一個度,光影錯落,她看到了剛才電梯裡的那幾個女人。
沈明珠不來,剩下的人就不用端著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私底下的公子哥做派放蕩不已,手都快伸到女人裙子裡了。
門被推開,有人看過來,眼睛都直了。
沈瑤瑤身穿一件小香風緞面收腰吊帶連衣裙,外面隨意套了件薄紗外套,白皙肌膚若隱若現,長發披在身後,面容嬌艷,身材盡顯。
她環視了一圈,沒看到楚嶼,但看到了幾個熟面孔,應該沒走錯。
「美女,看什麼呢?」一個富二代借著醉意朝沈瑤瑤吹了聲口哨,醉醺醺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來哥哥這裡,哥哥讓你開心啊。」
他把沈瑤瑤當成了會所里的女人。
他身旁的女人不情不願地起身讓開位置。
這輕佻的態度讓沈瑤瑤想起了剛才那個包廂,正愁心裡的火氣沒處撒呢。
她嘴角倏然勾起:「哦?你想怎麼讓我開心?」
富二代一聽來勁了,搖搖晃晃撐著沙發起來,走到沈瑤瑤這邊,笑得醉醺醺的,還想伸手摸她的臉。
「美女想怎麼開心,我就讓你怎麼開心。」
「你比她們可漂亮太多了。」
沈瑤瑤臉上笑容更盛,眼底的冷意也更盛。
她意味不明:「是嗎?」
有認識沈瑤瑤的,在心裡為那人捏了一把汗,他要倒大霉了。
之前電梯上幾個女人也看向這邊。
「當然,哥有的是錢,美女儘管開口。」
富二代拍了拍胸口,這裡的女人還能怎麼開心,無非是花點錢就能辦到的事。
沈瑤瑤笑了笑,然後毫不猶豫抬腿踢過去,泄憤似的踹向他下半身,一聲哀嚎,那人倒在地上,捂著下體表情慘烈。
沈瑤瑤上前一步,一腳踩上他胸口,細高跟碾了碾,疼得他直抽抽。
「現在,我開心了。」
看戲的人連忙別開臉,為他鞠了一把同情淚。
幾個女人看得有點痛快,這些富二代平日仗著身份胡作非為,她們幾個多多少少吃過點虧,見他被整治,幸災樂禍多過同情。
只是,她不怕被報復嗎?
「瑤瑤?」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沈瑤瑤一聽,收回踩在那人身上的腳,回過頭:「楚嶼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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