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繕司、虞衡司和屯田司各一位郎中。
都水司設有五位郎中,現在只來了兩位,還有三位缺席。
秦馳看向都水司的郎中,「另外三人呢?」
「回大人的話,缺席了三名郎中,不是故意不來見您,而是人不在工部,早前領了差事離京,大概還要一兩個月才能回來。」回答的是都水司的一名年長的郎中。
秦馳輕嗯一聲,表示知道,「今日找你們過來,是想說幾句場面話,相信幾位都知道本官今日因何出現在這裡,原因就是陛下獨具慧眼,相信本官能夠勝任工部尚書一職,這才會降旨。」
有人暗罵想罵娘。
這個不要臉的!
不是說秦祈安謙虛有禮嗎?
去他娘的獨具慧眼,明成帝那是昏了頭吧。心裡再怎麼巴拉巴拉,嘴上卻一句都不敢說,幾個人跟著讚美明成帝幾句,再一臉真心誠意的奉承起秦馳。
閒聊的時候,秦馳也問起了他們手頭上的事。
同時想要摸清了各司的核心職責。
四司的職責涵蓋了土木工程、器物製造、水利管理和財政事務等方面,這個說法很是籠統,實際各司都有核心的職責。
只要核心職責沒出錯。
一般就不會犯多大的錯。
秦馳看向營繕司的郎中,「尤郎中,你說來來,手上的事?」
「回大人,下官掌管宮室、官衙的營造和修繕工作。」尤郎中挺了挺腰杆,中氣十足的回答。
工部四司中最重要的司是營繕司。
同僚平時都會給他幾分薄面。
只是秦馳聽他說完,目光掠過他,絲毫不理對方是否尷尬,看向了虞衡司的郎中。
當見到人的時候,秦馳挑了挑眉,「恭喜啊,你這是升官了。」
「是呀,在大人調走後,下官運作了下,小升了一級。」他在秦馳手下做事的時候,還是個員外郎。可以升官,還是秦馳帶著他們,完成了軍用棉服的任務,「說來下官能再進一步,還是託了大人的福。沒有大人就沒有今日的我。」
「不敢當,不敢當。」
秦馳可不會接這樣的話,「是你的工作做得好,被上面的大人看見了。」
簡單的寒暄兩句。
虞衡司的郎中匯報了核心的職責,「下官主管度量衡及鑄錢。」
「不錯,能耐了。」
秦馳莫名有點心酸,半開玩笑的說道,「想當初我來任虞衡司郎中,有上頭的打壓,可沒機會去碰鑄錢等事務。」
他這話,其他人沒法接。
當初袁尚書打擾秦馳,眾人心知肚明。
可知道是一回事,你直接說出來,他們又不好接了,尤其是當中幾位郎中,面色都露出了尷尬,要知道他們當時背地裡,也是收到上頭的命令,讓他們遠著點兒秦馳。
雖說來不及當面做點什麼。
一些排擠還是有的。
秦馳面帶微笑的又看向另外兩司的郎中。
兩司的郎中匯報起來積極多了。
都水司主管制造詔冊、官書等事。而屯田司掌管陵寢修繕及核銷費用,支領物料及部分稅收。
這些都是四司的核心工作。
此外,還有一些繁雜的事務,秦馳沒有再去細問。這時候也僅是聽一聽,要說有多深的印象卻是沒有的。
很多的事情不是光聽就能了解。
尚需查看相關的資料,再親眼去看一看。
但把人叫過來問詢一番,也不是沒有收穫的,起碼秦馳在工部算是露過臉了。他決定趁著兩位侍郎不在,去四司巡視一番。
跳過營繕司,先去虞衡司。
故而,打發走了其他三司。
獨獨留下了虞衡司的郎中。
剩下兩人的時候,郎中湊到了秦馳跟前,上來就是行了個大禮,又態度謙卑道:「下官汪啟文,拜見秦尚書。」
「起來起來,你這是幹啥呢?」
秦馳裝出忙不迭的樣子,伸手去扶起汪啟文,「咱們好歹共事過,情分自是和其他人不一樣,不用這麼客套的。」
有點心眼的人,都不會把秦馳的話當真。
汪啟文活的歲數,快要是秦馳的兩倍,他自是知道這話只能聽聽,「大人,到了虞衡司,您想知道什麼,儘管來問我,我定會知無不言。」
「你不錯,很不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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