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也要回去翰林院。
秦馳送眾人出門。
呂延吉和路柏舟跟在一旁送人。
兩人皆是面帶喜色,顯然一頓飯下來,他們也是有收穫的。
僅剩下三人之時,秦馳打趣問:「怎麼樣?可有收穫?」
「受益匪淺,多謝祈安。」
呂延吉向秦馳作揖道謝。
一旁的路柏舟也跟著道謝:「大恩不言謝,來日若有我能幫上忙的,祈安兄儘管開口。」
秦馳謙虛的說了幾句,又問他們要回客棧,還是留在這裡休息?
兩人都表示不打擾了,提出要回客棧。
秦馳便叫來老霍,駕馬車送二人回去,目前馬車遠離,他這才重新邁入家門。
大門讓洪老頭關閉。
洪老頭關心道:「公子可有喝醉?」
「我喝的都是涼開水。」
秦馳在自己家裡想不喝酒很簡單,讓倒酒的人換上水便成,「娘子說了,讓我能不喝便不喝,說這個傷身子。」
這話很尋常的。
他說得也是稀鬆平常。
偏生洪老頭聽得怪怪的,索性換個話題:「禮部還沒送官服過來,公子,您說這升官會不會出意外?」
「誰敢跟陛下作對?在朝服上搞小動作,不是在跟陛下過不去嗎?」秦馳一邊說話一邊往裡面走去,直接來到了書房。
坐下來的時候,他揉了揉眉頭。
這段時間忙碌下來,實話說確實有些累人。
外面砰砰砰的,有人敲大門。
洪老頭去打開一道門縫,即見到外面是一個官差在敲門,又看到不遠處禮部的官員,他立馬裝成了普通的老頭。
「官爺找誰?」洪老頭語氣謙卑的詢問。
外面的官差大聲道:「是禮部來給秦大人送冠服,勞煩你去通報一聲。」
洪老頭打開了門,「老爺早前吩咐過了,諸位官爺裡面請。」
等人進了庭院。
秦馳收到消息也從書房快步出來。
他笑臉迎上了三人。
來的人是一個禮部官員。
隨行的是兩名差役。
一個差役開路,一個差役手捧的冠服。
禮部官員就是個跑腿的,品級不如秦馳的高,見到秦馳態度卻不卑不亢,先是行禮再按部就班的交接,絲毫沒有要為難的意思。
秦馳留下三人喝了盞茶。
再準備了一大兩小的三個紅封。
然後將三人送走。
走出了秦家大門的三人。
當中一個差役回頭看了一眼,捏了捏手中挺厚的紅封,樂呵呵道:「這秦狀元脾氣挺好的,外界關於他的傳言那麼多,還以為他會瞧不起咱。」
「對,我喝到狀元郎倒的茶,這輩子死都沒遺憾了。」
另一個差役還在回味剛才的茶水,等回去跟兄弟們好好吹一吹。
走在前頭的禮部官員。
其實心情也蠻複雜的。
這差事還是他搶過來的,就是想見識一下秦狀元的風采。
這一見,不就是尋常人嘛?最多是比同期的士子容貌出眾了些,氣質好了一點點。可當聽到身後兩名差役說的話,他才驚覺當中的不同。
「是了,今年的新科狀元很不一樣。」禮部的官員眺望著皇城上空的天說道。
身後的二人聽了。
當中一名差役道:「大人,瞧點哪點不一般了?」
「哪哪哪都不一般。」
禮部官員敷衍的回了句。
等他回去禮部,立馬被一群同僚圍了起來。
「見到本人了,怎麼樣?」
「有什麼感覺?是不是很厲害?」
「我是沒搶過你,不然我還真想見識一下咱們這個新科狀元,是不是有三頭六臂的,竟然上任當天就連升兩級。」
這些說話的人,大多數都是七品以下的官。
被轉的禮部官員道:「很不一樣。」
「我們都知道他不一樣,你這不是廢話嗎?」聽到的人不滿意。
旁邊有個人也道:「說了等於沒說,起碼要具體講一講。」
那禮部官員坐下來。
當即有人給他倒了杯茶水,他喝了口茶說道:「當年咱們也是進士出身的吧。費盡好大的心思,才在禮部謀得一官半職,自以為可以從此大展鴻圖,然而熬了這麼多年,不但沒有熬出前途,身上的野心和傲骨都給現實給磨滅了……」
這話一出。
周圍頓時一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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