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該死的東西!
倒是其他兩家存的,還一直在錢莊裡,並沒有提示說有人取走了。
「娘子?談完了嗎?」
秦馳從外面邁進屋子裡。
他會進來自然是知道了邢綸去景大夫那裡了,不過是故意有此一問罷了。
宋錦睨向秦馳的眼眸。
她本來是輕輕一瞥的,可落在秦馳的眼裡卻盈盈似秋水,且水光瀲灩,清澈透亮,十分的勾人攝魄。
秦馳走向宋錦的腳步不自覺放輕放慢,再到她面前站定,微微彎腰傾向她。
「娘子,我剛知是我的人救了邢綸一把。這不是在邀功,僅是在想……若我再出手幫娘子解決掉存義錢莊的麻煩,再把懷慶府的產業交還給你,那個,那樁事兒就算是掀過了,如何?」
秦馳說話的聲音沉穩有力,還帶著幾縷溫潤如玉的柔和細膩。
宋錦神色微怔。
還有這麼好的事兒?
「相公所求呢?」
宋錦沉默半晌這才理智開口。
秦馳淺笑搖頭,「僅是想讓娘子把我隱瞞一事掀過去,再無其它的。」
「成交。」
宋錦沒道理不應。
雖說這幾日有點無法直視他,誰讓他平日裝得挺好的,竟然還會玩出隱藏身份這種幼稚行為,而且還將順安東家的頭銜安到孟慶瑞的身上,若不是她無意中撞見,都不知道此事。
但是謊言被戳穿之後,也就尷尬些罷了。
她沒想過要嘲笑他的。
真的,起碼錶面上不會嘲笑。
看在他給了這麼多的份上,她決定心裡也不嘲笑他了。
於是宋錦眸含感激道:「那存義錢莊的事,就麻煩相公了,只是不知相公準備怎麼做?我並不想把帳號是宋家的事情傳出去。」
「以順安商行名義,讓陶叔去找存義錢莊的東家。」
此事宋錦不方便出面。
順安商行去辦就簡單多了。只要商行說是錢莊吞掉他們的貨款,那大掌柜私吞客戶的錢財一事,必定是會暴露。
宋錦再次表示感激。
況且秦馳這麼有誠意,宋錦也不能沒有良心,是不是?
隨即,宋錦又道:「相公這麼大氣,我也不好白占你便宜。」
話是這麼說,當秦馳在書房裡找出那木盒,遞過來的時候,宋錦又接得很是坦然。
只不過,宋錦將懷慶府另一半的契書拿出來,連同秦馳給回的那一半,重新放到一個盒子裡。
出乎預料的,宋錦再次遞給了秦馳,「懷慶府的產業,日後就勞煩相公來打理了,至於每年利潤的分成,你我就五五分得了。」
「娘子就這麼信我?」
秦馳嘴角愉悅地勾起。
宋錦肯定道:「當然信你!相處了這麼久,合作過多次了,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懷慶府那邊,正好有順安商行的分部,我讓人接手管理就可以了。」秦馳應得很爽快。
濟方的發展目前僅在徽州。
長途跋涉派人去懷慶府接手,先不說人生路不熟的問題,需要花的時間也不會少,還不如直接和秦馳合作。
兩人是夫妻。
又還有孩子在中間。
比簽下合作契約都來得穩固。
秦馳心情很不錯。
將此事交代下去,讓順安商行在那邊的人去接手。
宋錦同樣也覺得這樣挺好。
懷慶府的產業依舊在她的名下,但是管事的人讓秦馳去操心,每年可以分得五成的利潤,比早前還多拿兩成利。
宋錦又想了想說道:「當初這些產業歸懷昌叔來管。他目前人在黟縣。順安商行要接管這個事情,我需要先寫信跟他說一聲,這樣人員交接之時,會省心不少。」
「那勞煩娘子了。」
秦馳笑著給宋錦研墨。
宋錦當即寫了一封信,讓秦馳安排人送去給回春堂。
秦馳拿著信出去。
正好邢綸來跟宋錦告辭。
宋錦把人送出了門口,「阿綸,回去把傷勢養好了,其餘的事等我過去再說。」
「多謝東家體恤。」
邢綸向宋錦行了一禮,這才轉身上了馬車。
婁汝翰坐上車轅。
正要駕車離開。
秦馳過來將信塞給了他,「婁小子,既然你們在此,順便把你們東家的信送去鎮上回春堂的掌柜。」
「好咧。」
婁汝翰接過信塞入懷裡。
駕著馬車出了秦家溝。=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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