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想起來,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院試前一天,三人又聽到了八卦,說某某縣有名的學子在青樓吃霸王餐,被青樓丟了出來等等,還有就是誰又生病了,或是誰又出意外摔斷了腿。
二人越聽,越是心有餘悸。
來到秦馳跟前抹汗,好一通慶幸。
秦馳沒好氣地看著二人,「想讓別人算計也要有本事,你倆操心個啥?出去最多就是個添頭。」
孟慶瑞和樂嚴聽了直抽抽。
剛過來的夫子聽了,也忍俊不禁,「那是,能讓人費心去算計的,都是天賦出眾,文采不錯的。」
好比賣假試題一案。
很可能就是有人下套,專門來坑當中那兩個學識公認不錯的學子,其他的人算是添頭,有一個算一個。
經夫子一說。
孟慶瑞和樂嚴就懂了,再羨慕地看向秦馳。
孟慶瑞嘿嘿笑道:「祈安,咋就沒人來算計你呢。」
秦馳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樂嚴倒是替秦馳回答了,「那也要他出門呀,連人都見不著了,咋來算計?」
「這個院子的僕從,都是信得過的。」夫子又提醒了一句。
秦馳作為塔川書院重點關注的學生。
呂山長寄希望於秦馳奪得今年的院案首,讓塔川書院能在省府揚名一把。
塔川書院這些年的名氣下滑得厲害。
每三年會有學子中秀才,卻沒有一次能奪得案首的。
因此帶隊的夫子自然對秦馳最為上心,早就叮囑過院內的雜役。
這次領隊的夫子過來,就是擔心秦馳會受到外界的事情影響,過來跟他談心的。
正好樂嚴和孟慶瑞也在,便多說了幾句勉勵的話。
等夫子離開。
樂嚴捅了捅旁邊的孟慶瑞,小聲說道:「你瞧瞧祈安,他那模樣兒怎麼瞧著有點心不在焉的。」
「估計是想媳婦了,嘿嘿。」
孟慶瑞大概知道秦馳這人,能影響到他的事情不多,算一算時間秦馳也快當爹了,「還有,人家快要當爹了。」
「那是要恭喜祈安。」
樂嚴羨慕地看向秦馳。
兩人說話說是小聲,但這裡有多大?
秦馳自然是將他們的話都聽清,還別說了,剛才他是在想誰出手攪風攪雨的,現在聽二人一說,心裡還真有幾分惦記起宋錦。
算了算日子,差不多快要臨盆了。
歷來女子生孩子就如同在鬼門關走一遭,秦馳說不擔心是假的。
作為丈夫他本該陪在左右,奈何時間上不湊巧,只能等院試結束了再趕回去,希望能夠趕上。
次日。
卯時初刻。
衙署門外,排了幾條長隊。
足足排了好幾里之外。
這是十幾個州府的童生,還累積了多年的,由此可見人數之多。
秦馳的身邊站著孟慶瑞和樂嚴,另外還有其他塔川書院的考生。
在領隊夫子的安排下,來到了一條隊伍的後面。
沒有捷徑可走。
大家都是這樣排隊等著,何況今日是先進考場領考房。
院試與府試的流程差別不大。
只是眾位案首沒了坐堂號,全部打散分進了各考棚中,至於座號是提前抽的,具體是在哪裡,還要進去找到才知道好壞。
「希望不是臭號。」
孟慶瑞對著那座號碎碎念。
樂嚴一想,也同樣緊張,「你別老念叨,被你念得我都緊張了起來,我的運氣一向不太好,上回府試就是臭號。」
「那你這回應該不是。」孟慶瑞篤定道。
樂嚴腰板一正,「這個有何說法?」
「這是概率問題,重複拿到臭號的人少,你上回拿到了,這回八成就不是了,那要多倒霉的人才能屢次都是。」
孟慶瑞這說法新鮮,成功讓樂嚴放心了些許。
轉而陣慶瑞嘿嘿瞧向秦馳,「最可能抽到臭號的人,是祈安。他之前縣試和府縣都沒有抽到。」
「呵,我謝謝您的提醒了。」
秦馳很想說這傢伙總是有本事,讓他的手痒痒的想打人。
對於考生來說,抽到臭號就是災難。
接下來幾日都要時刻聞著茅房傳來的臭味,心情能不受影響是不可能的。
經過層層篩查進門。
秦馳看了看手裡的座號,邁步往南走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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