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大夫不明所以,「讓我接下來五日,天天給公子把脈算不算?」
秦馳心頭觸動,「還有呢?」
「再給了老夫一百兩?」
景大夫在秦馳壓迫的目光下,堅持地搖頭了,「沒了沒了,單純就請我來給您請平安脈,一請就是五日。」
一次二十兩,夫人很大方。
秦馳心頭的冰寒,逐漸在消融。
只是他本人並沒有意識到。
等把脈過後,景大夫頂著秦馳的壓力,給他開了清肝火的方子,「公子您最近火氣大了,喝劑藥調理下。」
「滾!」
秦馳趕人。
景大夫出去。
又去給李氏把過平安脈。
秦馳不得不說,心亂了,「秦一,你說她此舉何意?」
「夫人或許只是關心您。」
秦一的回答模稜兩可。
秦馳看向秦一的目光含著威脅。
秦一硬著頭皮道:「景大夫是我們的人,不會替夫人遮掩什麼。夫人請他來給您把脈,不就是關心您的身體麼?」
一連五日請平安脈。
這舉動怎麼看都不像是害人吧。
秦馳又喃喃道:「你說宋氏姐妹是什麼樣的人?」
「公子,我只是暗衛。」
秦一內心很是苦逼。
他不是探子,不擅長調查。
按秦一的觀察。
宋氏姐妹的性格南轅北轍。
一個腦子不太聰明,每日光想著怎麼籠絡男人的心;另一個專心發展生意,整日和藥材打交道,提到他家主子的次數屈指可數。
很多時候,夫人都是當公子不存在的。
可這個能說嗎?
秦一不想撒謊又不敢說實話。
秦馳忽然站了起身。
慢悠悠地去後院套好馬車。
駕著車往村外走,路上遇到族裡的叔伯。
有人問道:「大郎這是去哪裡?」
「去接我家娘子下工。」
秦馳笑著回應。
那人一聽,哈哈大笑,「是個疼媳婦的。」
「媳婦當然要自家來疼。」秦馳笑著說了一句,「叔,你這是回家?」
「從地里回來呢。」
那漢子剛說完,他婆娘就討好笑問:「大郎!你媳婦那裡還請人嗎?」
「等我去接娘子順便問一問,真有請人就知會嬸子一句,但大概是不請了,我二嬸天天都逮著我娘子問呢。」
這話說出來好聽。
可又相當於拒絕了。
那嬸子也沒失望,隨口問問罷了。
秦馳駕車越了過去,再揮揮手告別,算是全了面子。
跟在身後的暗衛面面相覷。
「公子這是心情好了?」當中一人詢問。
另一人說,「應該是了。」
這段時間秦馳天天冷著臉,下手處置了一些犯錯的人,那個手段狠的,連他們都打寒顫。
秦一深藏功與名。
十月天,公子的臉,說冷就能冷的。
藥坊里。
宋錦忙完手頭上的活。
人坐到茶水間。
天氣已經轉涼,茶水間有炭火,較之暖和了許多。
一個小丫頭在旁伺候,給宋錦倒出一杯溫水。
小丫頭是婁汝翰的妹妹,叫小玉,大名婁倩玉。
婁汝翰現在跟在邢綸身邊做事。
小玉隨著銀瓏來了新藥坊。
現在正是整個藥鋪最為忙碌的時候,新收上來的藥材很多,縣城那邊有兩個大師傅主持,這新的藥坊由銀瓏夫妻負責。
將普通的藥材,送去縣城那邊。
須要用上宋氏炮製法子的,都送來新藥坊,炮製的時候由宋錦來主導,銀瓏夫妻當輔助,合夥完成炮製。
剛完成的一批藥材,品質非常好。
陶掌柜安排過來拉藥材的人,每次檢驗過後都是很滿意的。
今日順安剛拉走藥材。
外面又傳來馬車的聲音。
宋錦以為順安的人還沒走,結果小玉匆匆過來稟報,「東家,有個人說是您相公,過來接您下工了。」
聞言,宋錦愣了愣。
起身往外面走,果真見到秦馳由銀瓏領著進來,正朝茶水間這邊來。
銀瓏看到宋錦,笑著退了下去,離開的時候還將小玉也帶走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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