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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覺煩躁,面無表情地移過了目光:「姑娘家理應矜持,喜歡這種話,日後莫要再對旁的男人說。」

沒有了眼神的壓迫,宛寧稍稍鬆口一口氣,見他一臉嚴肅的模樣,連忙點頭,怕他側著臉沒看見,又輕輕應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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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璃擔心宛寧,但是也為了宛寧的聲譽,陪著姜至坐了一刻鐘,等雨勢小了,才準備離開。

回去只說姜至和宛寧是在兩處失蹤的。

出洞口時,謝璃忽然問:「在野,你喜歡了阿寧嗎?」

姜至身形微頓,側目看過去,謝璃只是打著傘看著前方,神色溫和。

「喜歡如何?不喜歡又如何?」姜至勾唇反問。

謝璃微笑轉頭:「還記得小時候我們有一回吃酥山嗎?你搶著要吃兩個,我便讓給了你,」而後他微微正色,「在野,這一回我不會讓了。」

姜至觸及他眼底的認真,驚覺他對宛寧是動了真心而非一時的喜歡。

他扯了下嘴角,低低

笑了兩聲,逐漸朗聲笑了兩聲,意氣風發,走在前面的梵玥聽到她的笑聲回頭,就聽到他快意道:

「少禹,你自不必讓。」他眼底是志在必得的驕傲。

當謝璃尚在驚怔時,忽然他問謝璃:「宛寧會跳舞嗎?」

他似乎隨口一問,謝璃一臉疑惑:「許是不會,沒聽她提過。」

姜至唇角的弧度愈發大,很好,他一定會讓宛寧先在他面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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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辰城門已經關閉了,守城門的士兵看到一輛馬車緩緩駛近,立即握緊了兵器警覺了起來,待定睛一瞧,便看到了車上懸掛的「定」字令牌,再一瞧另一邊是「謝」字令牌,頓時凜然挺直大聲道:「開城門!」

宛寧被這一聲震得清醒,再去看謝玦,他神色淡淡,也對,這不過是小場面而已。

雨停了,宛寧推開車窗的一角,就看到城門口兩列士兵皆是躬身作揖,只等馬車進城,她有一種狐假虎威的感覺。

到了府門,謝玦已經率先下了車,站在車下等她。

霍仲正要上前扶宛寧一把,畢竟這種事也不好主子來做,誰知季平不動聲色地按住了他的手,他正疑惑,就聽到謝玦淡淡道:「下來。」

這是要扶她的意思?宛寧不確定,慢吞吞挪到車門口,看了眼站在他身側的季平和霍仲,季平一貫的微笑耐心,但是霍仲似是驚詫又不耐煩的樣子像是在說「別墨跡,趕緊下來」。

「那,那有勞表哥了……」宛寧扯起嘴角露出很勉強的笑,伸出手來。

誰知謝玦逕自攬過她的腰肢,她驚惶之際謝玦已經抱起她將她放在了肩輿上。

這裡是國公府,謝玦自不會抱她進去,她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

她坐在肩輿上,目視前方,肩輿一顛一顛的,餘光看著身側的謝玦,真是如坐針氈啊……

她勉強扯出笑意:「表哥有事且去忙,不必送我。」

謝玦道:「我今晚無事。」

「……」

終於到了春山可望居,宛寧第一次恨這國公府太過氣派!

府醫和石通已經站在了廳中等候,流霞聽到她家小姐受傷了,正著急,見宛寧回來,就要衝上去,衝到一半愣生生站住了腳,往旁邊挪了挪,再挪了挪,跟著石通等行了禮。

「哦,傷口已經處理過了,用的草藥很細緻啊……」府醫解開了宛寧包紮的衣料有些讚嘆,正要展開說說這細緻之處,就聽到謝玦冰冷的聲音。

「無謂的話不必多說,傷得如何?」

府醫渾身一凜,忙道:「回公爺,並無大礙,只需處理傷口再重新上藥就是。」

說著他就開始著手。

謝玦坐在羅漢床的另一邊,睨了眼被裁下來的姜至的衣料,端起矮几上的茶杯。

因她傷在腳踝處,需脫了鞋襪醫治,故而季平等人站的遠了些,近前的只有府醫,流霞和謝玦。

但是謝玦坐在這,宛寧悄悄看他一眼,他倒是一點沒有要走的意思,宛寧心頭緊張,痛得連喊都不敢喊,想抓住流霞的手,誰知流霞礙於謝玦的氣場站的離她有一臂遠。

偏巧這時府醫開始給她上藥,碰到傷口時,她痛得抿緊了唇不讓自己喊出聲來,結果沒忍住:「唔,痛痛痛……」她的手胡亂想抓什麼。

府醫啞然,會有一點刺痛實屬自然……他抬頭正想讓宛寧忍一會,驀地撞上了謝玦寒霜警告的目光,他背脊一僵,話也說不出口了,下手只能再輕慢一點。

謝玦抬手覆住了矮几上的茶杯,輕輕摩挲,過會將手擱在了矮几上。

突然拇指和無名指一緊,低頭看去,宛寧的小手緊緊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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