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晨見大家都一副求救般的眼
神看著自己,他:……
別看他,霍總昨天在老婆那裡碰壁了,為情所困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但是為了全公司人的心理健康著想,他還是硬著頭皮問道,「霍總,您是有什麼不舒服嗎?」
霍林川又打了一個噴嚏,他嘖了一聲,「昨晚可能著涼了,大家先散會自己好好想想,做完這個項目,一周雙倍工資帶薪休假在等著大家。」
一眾高管:!!!
好好好,雙倍,帶薪,休假每一個詞都這麼美妙,他們真的哭死!
等到眾人走後,霍林川才對著於晨說道,「於晨,給我安排一個全身體檢。」
於晨趕緊點頭應下,然後立刻便走了出去,會議室裡面便只有霍林川一個人了。
他輕輕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又想到了宋知鳶的那句話,猛地打了一個機靈,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發現沒有任何未接來電後,他眼裡的情緒又一下子消了下去。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霍林川,想什麼呢,協議夫妻而已,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隨後他將手機熄滅,丟進了自己的口袋。
——
宋知章一早上起來便看到昨天晚上突然莫名紅腫起來的臉不僅沒有消腫,反而腫的更高了。
他原本還算清秀俊逸的臉,變得更加難看了,本來就沒什麼優勢的臉,此時此刻更是毫無競爭力。
他對著鏡子照了半天,昨天好不容易給自己做好的心理建設,一下子全面崩塌,每天早上出門都要打理老半天的他,今天破天荒的沒有任何心思整理自己。
他就算是再怎麼打扮也比不過人家,臉蛋這個東西是天生的。
他看著自己腫的高高的臉,別無他法只能戴了個口罩將臉層層的武裝了起來。
但是今天一整天他都覺得不太對勁,他的臉總是有種在被誰抽大逼兜子的感覺。
臉上火辣辣的還挺疼的。
他有些齜牙咧嘴的揭掉了自己的口罩,對著鏡子一看,好傢夥!
他的臉上哪來的兩個這麼鮮紅的巴掌印?!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誰給抽了啊。
宋妙清進來的時候便看到了宋知章對著鏡子眼神破碎的樣子,她快步走上前,愣是被宋知章的臉給嚇了一跳,有些驚恐的對著宋知章說道,「哥哥!你的臉怎麼了?」
宋知章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臉,「沒什麼,你先別看。」
「哥哥,你是不是被誰給打了?」宋妙清一臉不可自行的問道,「這麼鮮紅的巴掌印,該不會是宋知鳶打的吧?」
「不是,你別亂想。」宋知章趕緊解釋。
這要是讓宋妙清理解成是宋知鳶打了自己,知道了自己昨天的經歷,自己的臉還往哪裡擱啊。
「那不是她還是誰,肯定是她不滿意你要把綜藝給我,所以才對你大打出手的吧,她真的有點惡毒,哥哥,你疼不疼啊。」宋妙清一臉心疼的看著宋知章,語氣當中也充滿著埋怨。
宋知章有些古怪的看了宋妙清一眼,硬著頭皮說道,「沒有的事,我就是昨天去拳擊館打拳了,切磋了幾盤,受了點小傷,不礙事。」
宋妙清:???
這是小傷?這是拳擊手套能打出來的小傷?騙誰呢?
但是宋知章這麼說,她還是只能一臉擔憂的對著他說道,「疼不疼啊,我給你拿冰塊冰敷一下吧,我都心疼死了。」
她那雙大眼睛裡面早已經淚汪汪了,手指的指尖都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顯然是心疼宋知章不得了。
但這其中幾分真幾分假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宋知章看著眼前淚眼汪汪的宋妙清,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看來剛才是自己多想了。
宋知章將宋妙清手裡的冰袋接過來覆在自己的臉上,下意識的溫柔的說道,「沒事,一點點小傷而已,清清你別哭。」
宋妙清又哭哭啼啼的好一會兒,這才終於想起了自己的正題,一臉泫然欲泣的對著宋知章說道,「哥哥,昨天你說的綜藝的事情怎麼樣了,第二期馬上就要開拍了呢。」
說道這個宋知章頓時背後一陣發涼,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臉,想起了昨天宋知鳶還有顧浮玉臉上的對他的嘲諷和審視,還有昨天自己一次又一次心碎的感覺。
他扯了扯自己的嘴角,眼神有些飄忽不定,「清清啊,你也知道,哥哥比較忙,這個事情我們先放一放好嗎?」
他敢說他今天要是頂著這一張豬頭一樣的臉出現在宋知鳶的面前,昨天被宋知鳶嘲笑的噩夢一定還會再一次上演。
他真的昨天差點被罵道自閉了。
宋妙清皺了皺眉頭,眼神下意識的閃過一絲不喜,但是她還是很好的掩藏好了,說道,「哥哥,知道你很忙啦,所以我今天特意給你煲了湯犒勞犒勞你哦,我不著急,我相信哥哥一定會搞定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