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瞧瞧舊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想到你如今日子難過,我心中也是不好過。」
姜樾之:「可我瞧著五公主過得挺好的。」
「多虧了你的福,如今九妹徹底被父皇厭棄,本宮就是父皇最寵愛的女兒了。」
姜樾之冷笑一聲:「所以來我這耀武揚威了是麼?」
「到底不是親生的,你在父皇心中倒也沒那麼重要。還不是受牽連,來到冷宮受苦。」
姜樾之腦海中忽然閃過什麼,一個眼神,南星等人就退了下去。院中獨留她們二人。
「五公主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些,太子殿下已經許諾,總有一日會接我出去。到時候,您還得恭恭敬敬喚我一聲皇嫂。」
「這怎麼可能!」祁元意怒甩衣袖,「皇兄怎麼可能對你……」
姜樾之撫了撫鬢髮,即便如今她裙布釵荊,可站在一身錦繡的公主面前,仍不遜色。
「事實如何,五公主派人一查便知,你若不想如今得到的一切,很快消失的話。勸你最好恭敬些,否則……你也知我可是十分記仇的。」
祁元意死死咬著唇,留下一句:「太子能否坐上皇位還得另說,你且等著看吧。」
望著她跋扈離去的背影,姜樾之唇角不由得彎了彎。她果然投靠了六皇子,而六皇子果然不會坐以待斃。
秋日的夜比尋常來得早些,姜樾之站在牆垣下,眉心微蹙,不知在憂慮何事。
柳時暮歸來時,落日的餘暉剛好落在她身上,照耀得她的髮絲都是金燦燦的。
柳時暮一日的奔波和疲憊,在此刻終於消散,走上前從後背擁住了她。
「想什麼呢?」
姜樾之一驚,又很快放鬆下來:「今兒五公主來過了。」
「可是說了什麼難聽的話?」
姜樾之搖頭:「只是她讓我想到六皇子這麼一個人,或許有機會拖住太子,讓我們有片刻的喘息。」
柳時暮低頭吻了吻她的髮絲:「我今日去見了靈童,他給了我一個消息,說虞尚書暗中集結兵力。看來是要為六皇子對那個位子爭上一爭。」
姜樾之一驚,連忙轉過身:「當真?」
柳時暮點頭,颳了刮她的鼻尖:「所以,你是怎麼想的?」
姜樾之有些為難:「其實不得不說,太子比六皇子更像個明君,陛下也是屬意太子繼位。可……」
「可他若繼位,勢必會把你從我身邊奪走。」柳時暮不由得抓緊她的胳膊。
姜樾之也在犯難,她究竟該站在誰的一邊。
柳時暮只能寬慰她:「順其自然,說不定無論誰當上了皇帝,我們都有機會脫身呢?」
姜樾之狐疑地看向他:「所以,你是如何和靈童聯繫上的,他不是出宮去了麼?」
柳時暮不曾想被她戳破,笑嘻嘻地打岔,想要揭過此事。
「你可不許矇混過關,是不是陛下給了你什麼特權,你們偷偷瞞著我什麼事?」
柳時暮笑著抱住她:「還是枝枝聰慧,什麼都瞞不過你。」
姜樾之掐了一把他的腰:「從實招來。」
「陛下是給了我一塊出宮令牌,說你要是有什麼愛吃的愛玩的,讓我統統給你買來。免得你在這含雲殿,過得無趣。」
「真的?僅僅如此?」
柳時暮重重點頭:「是啊,陛下待你這麼好,可真是難得,瞧著我都吃醋了。」
姜樾之被逗笑:「你怎麼哪門子的醋都吃,你怎麼不吃南星和竹瀝的醋?」
「吃啊,瞧著她倆我就來氣,竟然陪伴了你這麼多年,還能與你朝夕相伴。每每想到,我都要被酸死了。」
「好啊,你竟然是如此想她們二人,改明兒我就去告狀。」
柳時暮一下子慫了膽:「可別,如今的南星我可惹不起,
扶風會把我掃地出門的。」
姜樾之哈哈大笑起來。
「到時候我可就只能過來找你……自薦枕席了。」
最後一句話,被他拉得格外長,語調曖昧,意味深長。
姜樾之止住了笑,同他對視著,悄悄走近了半步,與他貼得更近:「好啊。」
柳時暮一愣,似乎是沒聽清:「什麼?」
姜樾之踮起腳,捧著他的臉,真誠專注道:「好啊,我等你自薦枕席的一天。」
柳時暮唇角的笑壓不住,微微低頭,卻半晌沒落下那個吻。
姜樾之本來閉上的眼,悄悄睜開一條縫,只見他好以整暇地嘟了嘟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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