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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臨拉住她的衣袖,懇切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雲安,雲安的死有什麼蹊蹺?」

姜樾之回頭看著章老太君:「那就要問問祖母了。」

「母親……」姜臨看著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我!」章老太君大喊,「陸雲安辱沒門楣,與你成婚後八個月便生下了姜樾之。外頭議論紛紛,都說樾之乃是骯髒伶人血脈。我只能,去母留子,保全姜家的名聲。」

「什麼……」姜臨有些不可置信。

底下除了羅氏,兩位夫人並沒有流露出驚訝,可見她們一早便心知肚明。

「何止啊。」姜樾之道,「若非陛下撐腰,我或許就死在襁褓之中。畢竟我是個骯髒的血脈,留下來也是一生的污點。」

姜臨雙目猩紅,手腳顫抖:「這怎麼可能呢?」

姜樾之抬眼過去,身上已然有了上位者的氣勢:「祖母想替人頂罪,包庇兇手?」

「有什麼不滿你儘管衝著我來。」

姜樾之:「祖母是害怕我們相鬥兩敗俱傷,擔心到頭來姜家徹底危亡了是麼?」

「你——」

姜樾之挺直了背,冷靜肅穆開口:「我定要讓傷害我阿娘的人,付出應得的代價。」

第109章 夫妻先從做一對正常的夫妻開始吧。……

姜樾之素手而立,下人們圍在院中,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不過看樣子,大娘子與府上鬧得不愉快。

姜獻月不禁遍體生寒,目光與之對上時,就察覺到對方嚴厲的警告,不由得攙了攙身邊的姜明希。

姜樾之帶著宮人離開,只給這家人留下無盡猜忌和怨懟。

回院後,姜獻月關在屋中想了許久,像是下定了決心。找到了莊氏:

「阿娘,您前兒說的那門婚事,我答應了,儘快籌辦吧。」

出了靖國公府的姜樾之心情還久久未能平復,車上眾人都不敢多言。

唯有笙若好似有什麼要事稟告似的,鼓足勇氣開了口,附在她耳邊輕聲道。

姜樾之眼眸睜了睜,隨即朝外吩咐了聲:「廣和樓停一停,本宮要買些茶葉帶回宮去。」

守衛不敢怠慢,將車隊調轉,前往廣和樓。

姜樾之下了馬車,揮了揮手:「不必這麼多人跟著了,笙若和林公公陪本宮進去即可。」

宮人在外等候,三人進了廣和樓。

掌柜看了一眼,上前:「客官要上好的茶,還請上樓挑選。」

姜樾之頷首,跟著小二上了二樓雅間,裡頭的人好似已經等了許久。聽到動靜立馬起身:「枝枝。」

算起來半年多沒見陸檀,連大婚他也未來參加。多日不見,他膚色更黑了些,臉也瘦削了不少。

「表兄讓笙若傳話,找我來所為何事?」

陸檀坐回原位,臉上不知為何有了幾分滄桑:「怎知那日一別,你我身份便有了天壤之別,連見你一面也要大費周章。」

姜樾之在他對側坐下,方才被挑起的怒火,得到了稍稍的平靜。

「殿下是故意調走我的,賜婚的消息我得到時已經晚了。連趕回來參加你的婚宴都來不及,枝枝,你可會怪我?」

姜樾之搖頭:「人之常情,我不是那般不通情達理之人。表兄也莫要自責,就算你趕得回來,也改變不了什麼。」

陸檀心知肚明他的無能為力,他十分後悔,怎麼會以為躲在韶光苑便萬事大吉。將枝枝交給他人。

想到那人,陸檀也曾去青蕪坊調查過,據說柳時暮已經死了。

陸檀偷偷看向她:「柳……他。」

姜樾之思緒飛速閃過,立刻換上一副哀傷的模樣:「太子不會容許他活著的,我心已死,在何處生活都一樣,都是一個沒有他的地方。」

門外的柳時暮聽到這一句,唇角難耐地彎了彎。

陸檀想去安慰她,伸出的手終究還是收了回去。

「你讓笙若尋找姑姑當年身邊的老人,是對姑姑的死因有疑慮?」

姜樾之表情嚴肅起來:「是啊,阿娘是被害死的。」

陸檀唇微張著,半天才道:「是誰?」

姜樾之閉了閉眼,艱難吐出:「是皇后,聯合姜家人,篡改了阿娘的脈案,偽造了阿娘產後虛弱,鬱鬱而終的說辭。」

陸檀雙手握拳,咬牙道:「該死,我就知道姜家沒憋好屁。姑姑那樣堅強的人,怎會拋棄剛出生的女兒,獨自離開呢。」

「還不止。」姜樾之說著也咬緊了牙關,「艱難生下了我,又遭受流言蜚語,夫妻反目,妯娌日日在耳邊挑唆。加之藥物催化,身體和心理多方打擊,如何能承受得住?」

陸檀猛地拍桌子:「姜家簡直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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