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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何曾關心過這些,聞言只是訕訕一笑:「樾之可得好好照顧身子,才能好好伺候殿下,早日為東宮開枝散葉。」

果然她今日進宮就是為了這事,楚千瓷有孕阻礙了姜家的路,何氏必然是要來敲打她的。

三人又說了幾句話,皇后便藉口離開,將屋子留給母女二人。

皇后一走,何氏便變了臉色:「楚家那丫頭怎麼可能有孕的,我給你的避子湯方子不是都讓她喝下了,難道你是在對我陽奉陰違?」

「母親這是何意,吃了你的藥方還能有喜,您不怪您的方子出了問題反倒來責問我?」姜樾之神情淡淡地接了一旁的茶水,語氣不甚尊敬。

「你——」

「女兒沒有來問責,母親反倒先過來興師問罪了。讓妾室有孕,正室地位不穩,於我而言有什麼好處?」姜樾之唇角勾起一抹淡笑。

何氏直了直背脊:「那如今你想如何處置?」

姜樾之心中打鼓,決定先穩住對方,免得她做出什麼偏激之舉。

「陛下說了,側妃若誕下麟兒抱到我名下撫養。」

「不行!」何氏怒喝一聲,「太子如今已不與姜家親近,這便是前車之鑑,不是自己肚子裡爬出來的,到底還是養不熟。你又不是不能生,為何要平白養一個庶

子。」

姜樾之眯著眼,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那母親的意思是?」

「斬草除根,我已與皇后商議。」

姜樾之發出一聲冷笑:「太子如今與我不合,又將此胎看的極重。楚側妃若出了一點事兒,我難辭其咎。又或者說,母親與皇后娘娘已經決定將這髒水潑在我身上,只是過來知會我一聲。」

何氏有些心虛地側過身:「成大事者,必然會有犧牲。況且若此事做的隱秘,斷不會牽連到你。我聽說楚側妃本就身子弱,又在那種地方待過一段時日,穩不住胎有什麼稀奇的。只能怪她自個兒沒福氣,到時候太子傷心欲絕,你再加以安慰,更能增添夫妻之間的感情。」

還真是能將一切事情轉化為自己的有利可圖。

姜樾之湊近,壓低聲音道:「女兒不知皇后同您說了什麼,但謀害皇嗣是重罪,母親可要想清楚了。我已是太子妃,應當得起六宮表率,彼時我定不會徇私枉法。」

何氏眯著眼,她這是在威脅自己,在家中裝作一副乖順的模樣。如今得到權力,終於露出了她的爪牙。

她骨子裡和她生母是一樣的,都是個桀驁不馴的主,反叛乖張,讓人生惡。

「我當你前段日子那麼聽話,原來是在守拙藏鋒,如今高高在上,腰板子也硬了,家族的話都可以不聽。我到底還是你的母親,孝字一輩子壓你一頭。你可以去大義滅親,與姜家結仇你在皇宮日子也不會好過。」

姜樾之笑而不語,眼底仿佛是在看一個跳樑小丑的戲謔。

「母親如何想,我無法改變,但您方才也說了,太子已然不信任姜家。您是要幫與太子不和的皇后,是站在女兒這一邊,去投靠太子。」

何氏眉頭皺了皺,似乎是將她的話聽進去了。

「實話告訴您,我不打算與皇后合謀,她身後已然無底牌。而我,還有很多法子,讓姜家繼續輝煌,或者毀滅。」

姜樾之是眼看著皇后將一手好牌打爛,她能依靠的是太子,卻不拉攏他。姜家女兒入宮,更是要合夥謀事,她竟然處處刁難,與兒子兒媳都離了心。

這種心性居然能在皇宮活這麼多年,可見陛下對姜家的愧疚全部都體現在她身上了。

蠢不自知。

「母親是個聰明的,知道該怎麼選。若想要姜家繼續輝煌下去,就聽我的。若你執迷不悟,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姜樾之起身,絲毫不給她留面子,徑直走了出去。

獨留何氏一人在身後生悶氣。

回宮的路上,柳時暮提醒她:「這麼快就與姜家翻臉,會不會埋下隱患?」

「快麼,我覺得還慢了呢,姜家上一輩沒有聰明的,再與他們攪和不清,只會引火燒身。」她譏諷一笑,「還想延續輝煌,簡直痴人說夢,我……定會叫他們身敗名裂。」

說著,姜樾之叫來了笙若:「你去將今天的事傳出去,添油加醋,切記一定要叫旁人知道,太子妃與姜家不合,甚至鬧到了要決裂的地步。」

笙若應下。

柳時暮感到一陣心疼,能下這種決心也是不易,可見姜家之前對她有多麼的苛待。

「還有,你去陸家一趟,儘量找到當年我阿娘身邊的侍女。將脈案交給外頭的大夫看,讓她們對對口供,看看是否真假。」

笙若:「娘娘為何不交給宮裡的太醫看?」

「宮裡的太醫我一個都不信,若非他們我阿娘或許根本不會死。殺人兇手怎麼可能自己承上證據,裡面的蛛絲馬跡需要我們自己去查。」

笙若接到命令,當即拿著令牌出宮。

姜樾之剛踏入東宮,就見到蒼葭領著幾位身著盔甲的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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