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中意太子麼?」
姜樾之呆愣在原地,怎麼會有人如此直白的問話?
「瞧你這幅模樣,應當是不怎麼屬意的,不若考慮考慮旁人?」
姜樾之被她的話逗笑:「那虞三娘子有什麼合適的人選,現在聖旨還未下,說不定我早些定下婚事,就不用參加那勞什子大選了。」
姜樾之順著她的話問道,也想知道虞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我的表哥啊,堂堂大昌六皇子,身份尊貴,一表人才。嫁給他是多少盛京貴女的心愿。」
「也是您的麼?」
「當然不是。」虞箐立馬反駁,話脫口而出才後知後覺入了姜樾之的圈套。
姜樾之打量著她窘迫的神情,未免覺著有些好笑。
「六皇子身份能尊貴得過太子?從何種方面論,六皇子好像都比不過太子殿下呢,連三娘子自個都無法自圓其說,如何能勸得動旁人?」
虞箐咬咬唇:「你就這麼勢力?」
姜樾之搖搖頭:「這可不是勢力,若三娘子能除開六皇子的皇子身份外再說出他其他三個優點,我就酌情考
慮考慮。」
「這……」虞箐果真低頭思索起來。
她自小和祁衡打到大,二人相看兩厭,若不是阿娘讓她接近姜樾之,為的就是祁衡的婚事。不然她才不會去想祁衡這個人究竟有什麼優點。
「長得……略微不錯?」她的語氣猶豫,似乎連這點優點都有待商榷。
「哈哈哈——」
二人聽到笑聲皆是一驚,朝聲音來源處望去,從樹後走出二人來。金尊玉貴,氣宇軒昂,竟是她們小女兒家談論的兩位主人公。
祁衡鐵青著臉跟在太子身後,從牙縫裡擠出話:「虞箐!你在胡說什麼!」
虞箐和這個表哥自幼不對付,可又臣服在他淫威之下,每每吃癟,有怨無處訴說。於是下意識躲在姜樾之身後。
姜樾之行了個禮,道:「女兒家之間的玩笑話,不曾想二位殿下在場,切莫聽進心裡去。」
話里分明在指責兩位男子,偷聽女兒家談話,不要臉面。
祁曄沒理會她話里的機鋒,一味地嘲笑他的六弟:「就是就是,女兒家之間的玩笑話,六弟不用放在心上。況且虞三娘子是你的表妹,親戚之間就不用在意這些了。」
就是因為二人之間有親緣關係,所以虞箐話里的猶猶豫豫才更叫人信服。他在她眼裡當真一點優點都無。
「你們來了也不出聲,樑上小人。」虞箐嘀咕著。
祁衡無奈扶額:「你少說幾句,給我進去。」
虞箐聽罷一溜煙地跑了,祁衡也沒面子繼續待下去,甩甩袖子離開了。
獨留姜樾之與太子二人,面面相覷,相顧無言。
姜樾之面上閃過不耐煩,欠了欠身:「臣女先離開了,太子請自便。」
說罷不等他回應,當即就要離開。
誰料他竟一把抓住她的衣袖:「等等。」
姜樾之錯愕,不動聲色將袖子拉回,疑惑看他:「殿下還有何事?」
太子似乎有些難以開口:「母后的壽禮……」
姜樾之抿抿唇,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殿下還有什麼指教?如今壽宴將至,怕是不得再有什麼變故,否則臣女真要落個不敬皇后娘娘的罪名。」
祁曄自然聽出她的陰陽怪氣,偏這回他無顏反駁:「孤知曉你為此次宴會付諸良多,但事出有因,不讓你獻舞是為你好。」
姜樾之冷笑:「是,殿下自然有自己的原因,難不成還能是為了逗臣女玩?」
祁曄再次被她堵的無話可說,清了清嗓子道:「孤那裡還有幾樣不錯的珍寶,你若不介意……拿去送給母后也未必不可。」
姜樾之狐疑地看著他,這是在示好?眼前人,當真是太子?
「不必了,若等太子殿下為我想辦法,早就來不及趕上壽宴了。」
也是,離壽宴不過幾個時辰,現在來找她,她怕是早就想好應對之策了。
「總之,孤確實是有原因的,並不是誠心哄騙你。而且……」太子頓了頓,想著接下來的話該不該說出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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