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等到寢殿的,畢竟是初次,想給你留個好印象,但是寧寧,你實在是不懂朕的用心良苦。」
男人說的很慢,一字一句卻很清晰。
長寧抬頭,啟唇想問什麼,男人卻趁機低下頭,狠狠的封住她的唇。
這次他吻的激烈兇狠,半點看不出剛剛溫情脈脈的樣子。
男人的舌頭抵開她齒關,長驅直入,霸道且極具侵略性地在她唇中攪動,翻江倒海,將她的氣息全部吞噬入腹。
長寧被他親的快要不能呼吸,嗚咽出聲。
四周都是人,長寧緊張的不得
了,深怕兩人親吻的聲音被外面的人聽到,她推拒著祁淮的肩膀,從唇齒中艱難的溢出幾個字:「別……等……等等!」
祁淮蹙眉,反手將她雙手桎梏住,壓到車輿內側。
長寧被他親的整個人都軟了,再也分不出半點心神管外邊的人聽不聽得到了。
她半點力氣也使不出來,軟了身子,眼看著就要滑落下去。
祁淮一把將她撈起來,按住她纖細、似乎一折就會斷的腰肢,扣住往自個兒懷裡按。
男人不知饜足的在她唇上流連,長寧意識模糊,覺得自己下一刻可能就要窒息而亡。
終於,下一刻,男人放開了她。
他抵著她的額頭,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呼吸粗重。
長寧被他看得臉紅心跳,卻又莫名覺得這樣的祁淮性。感極了,一舉一動都吸引著她的心神。
兩人視線膠著,唇。瓣分開不過片刻,又黏到了一起。
祁淮掐著她的腰肢,吻得動情又熱烈。
不知過了多久,長寧感覺自己的唇都被他吮吸的發麻了,她才發現御輿不知何時已經停在了明德殿門前。
四周靜悄悄的,蘇列已經將人都遣散了。
祁淮把懷裡的小姑娘攏進玄褐色的大氅里,將人抱著出了御輿。
長寧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忽然,笑了出聲。
祁淮腳步有些急促,聽見她的笑聲,低頭看她一眼。
「笑什麼?」
長寧笑的有些狹促,「陛下可要給蘇公公漲俸祿了。」
祁淮聽了這句話,沒什麼回應。
倆人很快進了正殿。
男人一把將長寧扔到被褥上,沒等她反應過來,便欺身壓了上去。
「寧寧這會兒還有心思想別的?」
長寧被他砸的頭昏眼花,男人雙臂撐在她身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兩人呼吸交融,灼熱的氣息交纏,分不清彼此。
祁淮凝視她片刻,伸手取下了她的髮簪。
墨色青絲頓時鋪散開來,極致的黑與極致的白。
祁淮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霧。
明明已經忍到不能再忍,但是他還是盯著她的眼睛,繃著嗓子最後問了一句:「可以嗎?」
似乎只要她說一句不可以,不行,他就可以抽身而出,半點也不肯強迫她。
不知為何,長寧眼眶忽然有些濕潤。
這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呵護與珍視。
她沒有說話,而是雙手輕輕上滑,勾住了他汗濕的脖子。
男人氣息忽的就沉了下去,他一把扯開她剛剛在御輿上就已經被他扯亂了的衣衫。
他動作帶著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的急迫與粗魯,錦緞碎裂的聲音在殿內分外明顯。
「長寧,你跑不掉了。」
下一秒,碎裂的錦緞被揚起,緩緩墜入地面。
*
將軍府。
幾道旨意連下,盛月曦都有些回不過神來。
片刻,盛月曦接過太監遞過來的聖旨,跪著道:「謝陛下隆恩。」
宣旨的公公笑著說:「盛姑娘請起。陛下特意吩咐了,盛姑娘如今身子重,就不必進宮謝恩了。」
陛下聖旨已下,從今日起,她就不再是侍郎府的少夫人,不再是吳淞的妻子了。
盛月曦一時之間有些茫然。
「盛姑娘。」
身後忽然傳來一道有些熟悉的嗓音。
盛月曦回頭,瞧見來人,微微詫異:「秦宏?」
秦宏走近,眼神不著痕跡的在她面上巡視片刻,瞧見她除了面色蒼白些,並沒有其他不妥之處,才悄悄鬆了口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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