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心裡知道就行了,說出來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也不怕殿下收拾她們。
冬迎一臉冷漠地做著自己的好奇寶寶,夏去無奈道:「你真笨。」
冬迎眉頭一擰,「人言否?」
眼看冬迎要發怒,夏去連忙道:「哎呀,生什麼氣,我跟你說。」
夏去趴在冬迎的耳朵邊上嘀嘀咕咕。
冬迎:「……」
她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看向秋來,「殿下有孕。」
短短四個字,她們都聽出了她想做什麼。
秋來一本正經,「孕期舒緩心情,有益於身體健康。」
冬迎不懂,但相信秋來的醫術。
「今日駙馬該出城迎臨安公主。」對一個事業狂魔來說,工作才是第一位的。
實際上,長公主府都是事業狂魔,上有虞九舟,下有長公主府的所有人。
春夏秋冬也都有著自己的事業心。
整個長公主府,可能也只有遲晚一個覺得跟老婆睡覺,比工作更開心了。
像虞九舟這傢伙,更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
遲晚並不覺得有什麼,她恰恰覺得,認真工作的虞九舟很有魅力。
她不是那種,把熱衷事業的女人追到後,就把人放在家裡,最好是以家庭為重。
她反而覺得,如果自己想要讓對方多些陪伴自己的時間,與其讓對方放棄事業,不如助力對方的事業。
早點兒完成事業目標,才有更多的時間跟她相處。
只是昨晚確實勞累了些,畢竟多日不親密,突然如火山爆發般,一發不可收拾。
再加上虞九舟有孕,身體更需要時間恢復。
兩人這次難得的晚起,但長公主府的人訓練有素,定是不會打擾她們的。
遲晚把手放在虞九舟的身上,認真地用內力給她溫養身體。
還好她的內力還算溫和,能讓虞九舟的身體變得更好。
她認真地輸送內力,還未睜眼的虞九舟,只覺得胸前有些悶,承受著一些重量,從上面散發著令人舒適的熱意,她感覺自己身體的勞累,一下子就消失得一乾二淨了。
虞九舟立即明白過來,遲晚正在用內力溫養自己的身體。
哪個好人這樣輸送內力的……
虞九舟無語了一瞬,這才睜開眼睛。
遲晚在她醒來的一瞬間就發現了,默默地收回了內力,「醒了?」
「手。」虞九舟依然簡言少語。
內力收回了,不代表手收回了。
遲晚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殿下睡得可好?」
睡得還不錯,睡前運動比各種催眠手段都管用。
虞九舟的視線落在遲晚的唇上時,不由得移開了目光,臉微微紅了起來,「嗯。」
怎麼突然害羞了?
實在是虞九舟害羞得太明顯了,遲晚一眼就看了出來。
「殿下要起嗎?」
遲晚把身子往虞九舟的身邊挪了挪,心情不錯地彎唇。
虞九舟不語,她想起來,但是得遲晚先起來離開才行。
她還是不習慣在事後,當著遲晚的面換衣服。
準確地說,應該是不好意思,就這麼從被窩裡出來。
哪怕此時兩人是一個被窩,被窩裡面做些什麼,跟大大咧咧地出來是兩回事。
遲晚笑了笑,「今日臣陪殿下插花如何?」
插花?
虞九舟愣了一瞬,莫名覺得哪裡不對,但想了想還是道:「正值中秋,長公主府本該辦一場賞花宴迎臨安姑姑,但長公主府不便,今日見到臨安姑姑問上一聲,是否向京都宣告她的歸來。」
還真是事業腦。
遲晚無語,直接在虞九舟的唇上咬了一口,氣鼓鼓道:「殿下的腦子裡都是大事呢。」
「咳。」虞九舟輕咳一聲,低聲嘀咕了一句什麼,得虧遲晚聽力好,不然都聽不清楚她說了什麼。
這話聽得她臉微紅。
虞九舟突然大膽了一下,說了一句:不是還有你嘛。
聽到這句話,遲晚的心裡比吃了蜜還甜,就像是喝醉了天上的酒,飄飄欲仙的感覺。
「殿下如此說,臣今日拈花弄玉,必定更認真。」
插花弄玉是細緻活,一不小心就容易傷了花,為了花好,遲晚選擇了輕吻花兒,以表自己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