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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遠還是坐到了遲晚的對面,同時對這位傳說中紈絝人渣,有了新的認識。

一個紈絝人渣,是不會跟屬下坐在一起的。

坐下後,陳遠拱手,「屬下謝過駙……女郎。」

陳遠在觸及遲晚目光時及時改口,有些莫名的不知所措。

遲晚也不介意,耳邊分辨著周圍的聊天聲,終於讓她聽到了一個有用的信息。

「你們知不知道,有人去衙門狀告長公主府,結果告狀的人被抓了起來,這都好幾日了,恐怕過年都出不來。」

「怎麼可能出來,再過段時間,這件事沒人想起來了,告狀的人就死定了。」

「不是說秦國長公主聰慧有禮,平日裡陛下批閱奏摺的時候,還會給出建議,陛下都說殿下有一顆悲天憫人的心,若是乾元,必然會是一個好皇帝。」

「得了吧,說不定是陛下故意這麼說的,誰不覺得自己的孩子好,結果呢?」

「兼併民田,貪婪無度,以勢壓人,濫殺無辜,這樣的人怎麼配得上秦國的封號,怎麼配做我大周的長公主。」

「噓,你不想活了,當街議論長公主殿下,你小心九族不保。」

「我大周學子言論自由,上能直指帝王錯漏,下能指責朝堂諸臣,我有何不敢,區區坤澤女子居然如此行事,我等學子自該為民請命。」

遲晚剛喝了一口茶水,聽到他們這麼說,猛地把茶杯放在桌上,「簡直是危言聳聽,得虧了你只是個秀才,你日後要是當了官,當真是我大周毒瘤。」

張口閉口就是國家大事,這就算了,居然還看不起坤澤,女子,他當自己哪裡來的。

況且這人話里話外都在指責虞九舟,這件事都沒有調查清楚,就開始這樣指責別人,還刻板印象,實在令人不齒。

陳遠張大嘴巴看著她,這個駙馬也太剛了吧,人生地不熟的,上來就懟可還行,對一個秀才來說,這樣的話不可謂不衝擊。

她在想,要是駙馬在這裡被打了,她回去該怎麼交代?

果然,那秀才一聽,立馬站了起來,氣沖沖地走到遲晚面前,陳遠趕緊起身站在兩人的中間。

「你是何人,說話如此難聽。」

遲晚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閣下的話難道很好聽嗎?坤澤女子怎麼了?吃你家大米了?整日如此長舌,不當人子。」

「你……」秀才氣急,「粗俗!」

「狂妄!」遲晚冷冷地環視眾人一眼,高聲道:「你們說長公主府兼併民田,以勢壓人,濫殺無辜,有證據嗎?」

「單憑一人狀告,證據全無,就敢以謠傳謠,辦案講的是證據,不是你的一張嘴,膽敢侮蔑陛下長公主,說出你的名字。」

這個秀才瘦瘦高高的,比陳遠高半個頭,看著很有氣勢,聽遲晚這麼說,怒氣沖沖的氣勢一下子弱了許多。

他打量著遲晚,想著這人會不會是有什麼背景,要他的姓名是想打壓,還是想做什麼。

可遲晚的穿著就是普通學子,一身素衣,就算加上皮毛的外套跟披風,也是不少學子的標配。

家庭條件殷實的家庭,都能穿上這樣的衣服。

這也是遲晚今日穿這麼低調的目的,一看就很華貴的衣服,容易被人防備。

打量了她之後,秀才心裡有底了,繼續叫囂道:「我叫什麼關你什麼事,狗拿耗子。」

「放肆!」陳遠喊了一聲,下一秒瘦高秀才被一腳踹飛。

出腳的人不是陳遠,而是遲晚,她對自己的武力值多少有點兒認知,早上抽空練了拳,感受到了拳意,上一世她練了二十年才感受到了拳意,這一世身體居然頭一次就感受到了。

內力跟對拳法的感悟都要達到頂尖才能練出拳意,對拳法的感悟是刻在靈魂里的,可莫名有了內力這件事,確實讓她有些疑惑。

沒有練拳之前,身體的丹田沒有被打開,她都沒有感受到內力,可這股內力很熟悉,很像她上一世的內力,難道內力也跟著她一起過來了?

也不是沒有可能,她練道家心法,現代社會內力難練,大多數人練的都是外家功夫,練武費錢,需要很多藥材。

遲晚小時候,奶奶給她泡了很久的藥浴,讓她二十歲的時候,內力就小有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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