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萬分羞恥地放進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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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朱伊伊身心俱疲,歇了會兒,拿著換洗衣服去浴室洗澡。
打開手機,準備放首歌。
微信忽然彈出幾條消息。
幾乎都是來自李玖和Amy的,還有幾個是十分鐘前凌麥發給她的「戳一戳」。
打開,看聊天框,三個人都是不約而同地讓她去看朋友圈。
朱伊伊這才想起來她下午似乎沒發成功。
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來。
指腹劃拉屏幕,跳轉到朋友圈界面。
飄在最上面的一條好友動態,就是她傍晚編輯的有關火鍋店那條,文案和圖片都沒什麼問題。
只有——
視線下移,落在定位在某某成人用品店的時候,朱伊伊頭皮一麻。
耳鳴轟轟亂響。
她、忘、記、關、定、位、了。
朱伊伊直直呆愣了好一會兒,醒過神來,手忙腳亂地刪除,刪的乾乾淨淨,一點痕跡都沒有。
評論區飄著的幾條消息她看都沒看。
忙完一切,整個人像是退潮後的海浪,一下子脫了勁兒地栽進床鋪里。朱伊伊閉著眼,還是覺得自己被剝光了一般,抱著被子滾成一團。
還好他沒看見。
她安慰自己。
洗完澡,出霧氣騰騰的浴室,換上綿軟的睡衣,像蝸牛縮進殼裡一樣躲進被子裡,朱伊伊長吁一口氣。
被子上拉,捂住脖頸,閉眼準備入睡。
沒有絲毫睡意。
朱伊伊認命地睜開眼,眉心蹙了蹙。
她也不知道是朋友圈的事鬧得,還是跟凌麥在店裡受了刺激,身上、心底、各方各面都燥得很。
雙頰也在發燒。
她調低空調溫度,推開孕婦抱枕,呈一個「大」字形仰躺。
還是熱。
還是燒。
還是難耐。
朱伊伊埋著腦袋「嗚咽」一聲,她又不是不經人事,懂得這股奇異的感覺是什麼。
她比誰都清楚。
最開始有這種怪感的時候,是他們第一次實際意義的親密接觸。
那次賀紳談生意多飲了幾杯,他有潔癖,剛回家必洗手。
朱伊伊跟在他身後,問要不要阿姨煮醒酒湯。
他說不用。
男人洗手的動作慢條斯理,看不出一點醉意,唯有抬眼透過鏡面看朱伊伊時,金絲鏡框下的眼眸,失了冷雋,多了抹深色。
他突然過來吻她。
來勢洶洶卻又不失紳士。
浴室里沸騰的因子像炸裂的煙花,每一粒,捱到了就會擦出不可意料的火花。
朱伊伊心頭小鹿亂撞,喜歡,喜歡得想要更進一步時——
賀紳倏地停了。
他一手撐著盥洗台,頭從朱伊伊密布細汗的鎖骨里抽出來,轉身,重新面對著鏡子,擰開水,彎下腰,雙手捧著冰涼的清水洗臉,強迫自己從沉淪中甦醒過來。
洗了幾把臉,賀紳自認還算冷靜地起身:「很晚了,送你回去,走吧。」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是一臉理智、八風不動的清冷模樣,像雪山上孤傲的冷杉。
越清白,越想要拉下來弄髒、弄壞。
朱伊伊就是那會兒覺得她有點壞,有點小變態的。
明知道這種時期男人禁不住撩,她還是鬼使神差地踮腳,一手勾住賀紳脖子,聲音很小很低,像狐狸輕輕搖擺尾巴:「難受嗎?」
他躲了躲。
「別躲,」她湊近,追問,「難不難受?」
男人額頭青筋暴起,手臂青色血管似是下一秒就會爆裂,他看向她的眼神沉重如墨,裡面升起破壞欲。
「下去。」他冷聲命令。
「好兇啊,」朱伊伊軟軟地抱他,聲音悶悶的,「我知道你難受,我摸到了。」
她用手拉開西裝褲鏈。
賀紳一把抓住她的手,冷臉裝不過十秒,嘆氣,有些無奈:「別招我。」
她紅著臉,無辜的杏眼看著他,說出能讓人分寸大亂的話:「我用手幫你好不好?」
……
記憶翻湧如潮水。
朱伊伊臉上的陀紅慢慢涌至纖直的脖頸,那裡密布起一層細汗。
她擰著眉,難受不已。
是孕激素在作祟。
她的身體,違背了她的意志,在懷念只有賀紳能給的那股又死又生的感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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