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另有其人,據暗衛所說,乃是許雲帆的幾個姐姐。
幾人明明來歷成迷,但對外卻說是從海外來的。
這種藉口騙騙其他人還可以,想騙他們?
還太嫩了點!
海外國,大齊不是沒去過,那些海外國同他們這邊並沒有什麼兩樣,有的地方甚至可以用「恐怖」「殘忍」來形容。
海外有的地方的人還過著茹毛飲血的生活,身上衣不蔽體,重點位置的遮羞物用的還是葉子呢,就這,許雲帆口中的強大,繁榮昌盛的華國怎會存在?
可若是不存在,那麼問題來了。
不存在,那麼許雲帆怎麼會這麼多?
母后曾猜測,也許在他們探索的海外國之外更遠的地方還存在著一個他們不曾見過的,且國泰民安的超級大國。
如此的話,許雲帆的來歷便說得過去了,既然許雲帆來得了,那麼他們勢必也去得了,看來得多與這位許少師接觸接觸了。
「大哥,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在想什麼呢?」
「你閉嘴啊,整天少想那些有的沒的。」姜鍾思氣的要死,自己腦袋用都用不過來了,這個沒心沒肺的卻是一心想著美男子,明明……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姜鍾念被吼了一聲,不由委屈起來,「大哥,你幹什麼吼我嘛,不想說就不說嘛,幹什麼要生氣罵我呢。」
姜鍾思看著委屈不已的姜鍾念,愧疚感油然而生。
他總是這樣,耐心不足,每一次呵斥完了便會鋪天蓋地的自責淹沒。
御醫都說了,二弟的問題不解決,只怕……從小到大,這人都是被寵著,無憂無慮,又怎會明白他的憂愁呢。
姜鍾思深吸一口氣,神色複雜,牽住姜鍾念一年四季不見暖和的手,「抱歉,是大哥脾氣不好,大哥有點累了,遷怒到你身上,是大哥不對,二弟別生氣。」
姜鍾念沒心沒肺道:「我不生氣,就是覺得委屈,大哥,我做錯事了,你好好跟我說就好了嘛,我都這麼大了你還吼我,傳出去了不好聽,會耽誤我討媳婦的。」
姜鍾思:「……」
我討你個頭。
真是白操心了。
參觀幾個廠房後,姜鍾思緊皺眉心,不用猜就知道,幾個廠的管事應該是事先做了準備,今兒他們過來,除了看到幾口大鍋,還有幾個大火爐,另外還有一些不知道用來幹什麼用的設備外,其他工人好像很忙似的,手裡拿著抹布,不時這裡擦擦那裡擦擦,一點都不像在生產的樣子,可見對方是防著他們呢。
對此,姜鍾思也不好多問,本來提出參觀已是逾越了,再問東問西就有偷師的嫌疑了。
有的事不好過問,有的事卻是可以問的,「胥王,聽說這個藥廠便是許少師二姐提出來的,對方是個大夫?」
「是的。」這是事實,方二姐這段時間名聲不小,不僅把幾個難產的夫人的肚子給切了,將孩子拿出來,最後還能母子平安。
換以前,這種事他們是想都不敢想的,可人家不僅做了,還做的非常好。
之前許雲帆花了重金打造一間房間,林多多的小手指還有何唯笙的尾巴就是在那裡被許雲帆給切掉了,後來,這間房間被方二姐徵用了,很多事都是在裡邊進行的。
這些事,哪怕不說,姜鍾思出去打聽也是可以打聽到的,既然如此,何必遮遮掩掩引人懷疑呢,「我家侄女醫術很不錯的……齊太子若是感興趣可去打聽打聽。」
「此事可是真?」姜鍾思大為震驚,「在肚子上開個口子把孩子拿出來??這……這不是留子去母嗎?」
「怎麼會?人家可是母子平安呢。」縛青胥很是自豪道:「這有什麼,之前馮家……」
姜鍾思只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好像在聽什麼天方夜譚之事,「把人腸子切了,人還能活嗎?」
要是在之前有人跟他說這種事,只怕他早就反手一巴掌過去了,好大的膽子,居然把一國太子當傻子騙,這是打誰的臉,看不起誰呢?
但現在,他不敢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