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寒對他沒什麼興趣，隨口問了個問題：ldquo更喜歡爸爸還是媽媽？rdquo
柏圖眨巴眨巴眼睛，被這個問題難倒，想了足足一分多鐘，眼眶都急得泛起了紅。
爸爸媽媽都對他特別特別好，他都很喜歡，非要回答更喜歡哪一個實在是太為難他了。
沈慕寒：ldquohelliphelliprdquo
沈慕寒：ldquo都喜歡也行。下一個吧。rdquo
柏圖眼眶的紅終於打住，沒再加深。
下一個是唐茸，他抬起小手，在屏幕上輕觸了一下，虛擬指針快速轉動起來。
幾雙眼睛的注視下，指針轉動的速度越來越慢，最終停在了沈慕寒跟前。
沈慕寒沒想到自己沒有轉到唐茸，反而被唐茸給轉到了。
沈慕寒：ldquo我選大冒險。rdquo
他不介意唐茸對他施發什麼大冒險指令，應該也難不倒他。
而且他選擇了大冒險，後面等他轉到了唐茸，唐茸也會更願意選擇大冒險一些。
唐茸思索幾秒，眼睛一亮，說道：ldquo學幾聲小雪豹的叫聲。rdquo
沈慕寒：ldquohelliphelliprdquo
這確實難不倒他，在座的估計沒有人比他更擅長小雪豹的叫聲了。
但，好羞恥。
明明用小雪豹的形態可以肆無忌憚地喵嗚叫喚，換成了人形卻難以開口了。
被幾道視線直直注視著，沈慕寒吞咽幾口，心一橫，終於小如蚊蚋地發出了一聲：ldquo喵嗚。rdquo
ldquo聲音大一點點，聽不清楚。rdquo唐茸並不是故意想要為難他，只是因為聲音真的太小了，真的聽不清楚。
在他看來，小雪豹的叫聲特別可愛，他也在上學第一天自我介紹的時候學過，感同身受不了沈慕寒的羞恥。
ldquo喵嗚。rdquo沈慕寒加大了一點音量。
ldquo再大聲一點。rdquo
ldquo喵嗚。rdquo沈慕寒耳朵紅了。
唐茸終於滿意。
輪到了下一個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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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迴來，又到了沈慕寒，沈慕寒再次在心底默默祈求mdashmdash一定要轉到小茸。
指針速度慢慢降下，在微熱視線的注視下，再一次停在了柏圖跟前。
沈慕寒：ldquohelliphelliprdquo
柏圖：ldquohelliphelliprdquo
柏圖瑟瑟發抖，再次小聲開口：ldquo我選真心話。rdquo
沈慕寒深呼吸一口，不想耽擱時間，故意放水：ldquo最喜歡的食物是什麼？rdquo
ldquo胡蘿蔔！rdquo柏圖鬆了口氣。
再一次輪到唐茸，這回沒再轉到沈慕寒，而是轉到了洛星。
洛星選擇了真心話。
唐茸想了想，問：ldquo最令你緊張的一件事情是什麼？rdquo
洛星沒有任何遲疑，回答道：ldquo小咪絕育。rdquo
小咪就是她們家裡養的小貓的名字。
沈慕寒莫名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果不其然，唐茸眨了眨眼，好奇地問：ldquo絕育是什麼？rdquo
洛星當即向他解釋起了什麼是絕育、為什麼要絕育、什麼時候絕育。
唐茸聽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ldquo等寶寶長大了，我也給它絕育。rdquo
沈慕寒：ldquohelliphelliprdquo
他就知道。
默默旁觀著的系統快要笑暈過去了，幸好提前按下了靜音，否則宿主估計會被它的笑聲嚇到。
就這樣，一直到放學、遊戲被迫結束，沈慕寒的心情都處於一個較低的維度。
不僅一次都沒有轉到唐茸，沒得到那張想要的ldquo免生氣卡rdquo，還給自己挖了那麼多的坑。
眼見著就快要放學，沈慕寒心一橫，主動牽起唐茸的小手，帶著他去了教室外的院子裡面。
唐茸乖乖任他牽著，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問：ldquo小寒哥哥，怎麼了嗎？rdquo
這不是沈慕寒第一次牽著他來到院子裡說悄悄話，唐茸倒是有些習以為常，就是不知道這次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