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些惺惺相惜:「我也是家裡父母病了。」
兩個同行聊了起來,喬青崖有準備,還帶了樂器,當場跟姑娘一起唱起來。
屋裡越來越熱鬧。
閆主任見謝雲舟和女學生頭抵頭說話,胡廠長的手己經在摸姑娘屁股,他知道今天這場子算是定下來了。
他不再拘謹,也叫了個姑娘。
過了一會兒,謝雲舟拉著女學生的手起身:「胡叔,我剛才喝了酒,有些頭暈,我去歇會兒。」
胡廠長哈哈笑:「你去你去。」
謝雲舟臨走前對喬青崖道:「青崖,別玩太久。」
喬青崖對著他笑了笑:「放心。」
謝雲舟拉著女學生去了個包間,推開門,二人進去,然後關上門。
閆主任跟去看了看,回來後笑得很猥瑣:「雲舟鎖上門了。」
胡廠長這下放心了:「小喬,你還唱歌呢?」
喬青崖抬頭笑道:「胡叔,你們先去,我跟這妹妹再唱兩首。」
胡廠長不在意喬青崖,拉著兩個姑娘走了。
那頭,謝雲舟一鎖上門,女學生掙脫開他的手。
謝雲舟笑起來。
女學生先脫掉手套,摘掉帽子和假髮,取下眼鏡,解開絲巾,將濕巾打濕,將嘴上的口紅擦掉。
沒過多久,外頭傳來一陣吵鬧聲,然後是顧耀堂的大嗓門:「哎呀,老胡,你屁股真白啊!」
第797章 -公安局掃黃
屋裡頭,謝雲舟和換過衣服的女學生下棋。
不到一分鐘,外頭又傳來一陣吵鬧聲,然後有民警挨個房間敲門。
有人舉報此處有非法活動。
就這樣,胡廠長和閆主任被抓了,一起蹲在角落裡,衣衫不整。
喬青崖也被從剛才的大包間裡攆了出來,不過他衣衫整齊,手裡還拿著一根橫笛和一本曲譜。
他就是來吃飯唱歌的。
民警們一看就知道他沒幹什麼,但因為他和胡胖子是熟人,也讓他一起蹲在角落裡。
胡廠長忽然明白了,眼神狠厲起來:「那個屋裡,那屋裡也有!」
民警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房間,很粗魯地敲門。
門一打開,屋裡面出來兩個青年。
前頭是謝雲舟,他揉了揉眼睛:「這是怎麼了?」
後面是個戴著助聽器的青年人。
顧景元微微一笑:「丁局長怎麼親自來抓。」
敲門的正是區公安局副局長。
別看顧景元的工作是個閒差,但他級別不低,正科級,丁局長當然認識他。
丁局長喲一聲:「顧主席怎麼在這裡。」
「我們跟朋友一起吃飯,我妹夫喝多了,我陪他來休息休息。」
胡廠長睜圓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顧景元,操他媽的,這是剛才那個女學生!
閆主任眼珠子差點掉了,他就說這女學生看起來很眼熟,沒想到是顧家那個聾子假扮的!
丁局長笑了笑:「擾了顧主席的雅興。」
胡廠長到了這個份上當然不肯放過郎舅兩個:「今天是他們請我的,人也是他們找的。」
謝雲舟反駁道:「胡廠,你可別瞎說,我跟我大舅哥一起吃飯,我還點女人?
過一陣子我弟要結婚,我爸媽不在新安,長兄如父,我操心的事情多著呢,得找他們幾個幫忙。
你咋了這是?你褲子呢?」
胡廠長正被兩個姑娘伺候的欲仙欲死,顧耀堂破門而入,一邊誇他屁股白一邊把他褲子扔馬桶里去了!
然後顧耀堂逃之夭夭。
胡廠長只能找條浴巾裹在身上的。
丁局長看了看這情景,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捲入了什麼鬥爭中。
他認出了眼前打哈欠的年輕人,前任常務副市長、現任省紀委副書記家的大公子。
聽謝雲舟喊胡廠,他明白了這個大胖子的身份。
丁局長咽了口口水,他媽的,怎麼碰上這倒霉事兒。
丁局長決定公事公辦:「全部帶走。」
謝雲舟帶著兄弟們跟著丁局長去了區公安局。
胡胖子和閆主任當時正在交易,鐵打的證據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