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桌邊拿了瓶啤酒,單手起開,看他的那眼看得他心虛。
「說你和她把我也賣了?」
喬之淮一愣,隨即撲了過去:「老許,原來咱倆是同病相憐。」
許鐫的眼神略帶嫌棄。
「貓餵了嗎?」
喬之淮一愣,他忘了,現在家裡多了只貓,還是只病貓,以後貓糧和貓玩具都得準備雙份。
一碗水端平嘛,不能偏心。
「沒有,我和蔣一昂現在就餵去。」
蔣一昂沒反應過來就被拽走了。
剩下宋牧然訕訕一笑,「誇張了。」
「我們就是借用一下你的名號,宣傳一下。」宋牧然聲明,「絕對沒有打著你的名號出去招搖撞騙的意思。」
「你就陪她們聊聊天,畢竟你也是咱們社的社員。」宋牧然說,「不能平時只享受社團資源,該奉獻的時候也要奉獻啊。小許老師。」
許鐫淡淡瞥他一眼:「這也是她教你說的?」
宋牧然笑笑,「這也瞞不住你?」
明明他是高他一屆的學長兼領導,但在他面前,宋牧然始終有種他才是領導的感覺。
絕對優秀,誰讓他有傲的資本。
「你可欺負人家小姑娘,人家挺可憐的。」宋牧然說,「也不知道你怎麼嚇唬的人家,人家那兩天兢兢業業地待了十來個小時,連水都沒喝一口。」
欺負?
「她可憐?」
宋牧然點點頭。
許鐫忽然笑了。
可恨還差不多。
宋牧然有些幸災樂禍。
向來只有他修理別人的份,這可是他第一次被小姑娘給治了。
而且居然是這種整法,這麼的……幼稚。
在華大,向來明爭暗鬥都是有限資源的無限搶奪,看似最文明的象牙塔下面是最野蠻的廝殺。
前腳是朋友,後腳為了導師的唯一名額,那成了敵人。
要一直警惕,要謙遜,畢竟這裡是華大,而華大最不缺的就是天才。
像許鐫這種四面樹敵、八面威風的學生,哪怕是在華大,也是個罕物。
可他平時卻挺羨慕他的,羨慕他無拘無束,無所畏懼,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幹什麼都帶著一股飛揚跋扈的勁兒。
宋牧然搖頭笑了笑。
看到這麼高傲的傢伙被小姑娘整了,宋牧然居然有莫名的爽感。
「傻笑什麼?」
宋牧然:「沒事,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
「這不NUC快開始了嗎,我就是和你說一聲,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材料或者資源,儘管吱一聲。」
宋牧然坐在他身邊,順手也開了罐啤酒,仰頭灌了兩口,「不占用社團資源,我這邊也有自己的路子。」
許鐫轉頭,眼神中多了幾分正經,利落地和他碰杯,
「謝了。」
「咱們倆的關係,用說這句廢話?」宋牧然說,「下次回家,代我給鄒老師帶束花,我想她了。」
那人嗯了一聲,沒說話。
黃昏時分,陽光透過落地窗斜射進來,落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半明半昧的側影。
感覺這個人,你明明離他很近,卻不會有人能走進他的心。
宋牧然蹙眉。
又是這樣。
或者說本來就是這樣。
不知道多少次從閉關的圖書館裡出來,明瑤已經熟練掌握了從擁擠的人群里迅速出來鑽出來的技巧,跟著大個後面,尤其是那些體育學院的,又高又壯,體積大,可以主動幫你開路。
這些都是祝晚寧總結出來的圖書館生存經驗。
一定要早來,但不用特早來,座位是預約制,捨得把時間提前預訂就行。
儘量不要做四人桌的大桌,否則可能隨機刷新出在你面前就立刻開始kiss的情侶,或者除你之外都是熟人的學習場,不出意外,半小時內他們就會忍不住開始聊起來。
時刻準備摺疊小馬扎,有備無患。
智慧啊,都是前人總結的智慧的結晶。
畢竟拜許鐫所賜,她最近來圖書館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以至於祝晚寧都會主動幫她占座了。
只是每次幫她占座,祝晚寧都會冷冷地警告她,讓她早點來,不要浪費位置,她不來就是浪費了其他同學來學習的機會。
有天在宿舍換衣服的時候,宋時薇尖叫一聲,隨即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摸向她的屁股,一臉驚訝:「完了,手感不對了。」
她從翹屁美女已經快變成塌屁/股美女了。
宋時薇悲哀地宣布,她的屁股已經從半死不活邁入無藥可救的行列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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