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到他這樣說,梁今禾哼了一聲,算是表示不生氣了。
她叮囑:「那你要仔細看,他們都
是用腰發力的,你也要學會用腰,老是用腿發力,很容易累。」
儘管她感覺他似乎並不累,但是腰發力,她應該會更舒服。
謝其山欲言又止:「那些男人,你都看過?」
梁今禾湊近視頻,揚起一個壞笑:
「他們算什麼,哪有你好看。雖然他們技巧多,但沒你硬體條件好啊,謝二哥哥要自信,你要是學會了他們的技巧,簡直如虎添翼。」
她認真地給他講道理: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老祖宗的智慧咱們不能不學。」
如果老祖宗知道梁今禾把它們的智慧用在這種地方,怕是要氣得死而復生。
梁今禾強調:
「你必須全部看完,等我出差回來,我要檢查。」
謝其山羞恥地答應:「知道了。」
夏惜來敲梁今禾的門,示意她應該出發了。
梁今禾給對面一個飛吻後,掛斷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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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特地派了司機到酒店來接,梁今禾倒也不客氣,欣然接受她的好意。
到了葡萄園,工作人員先把梁今禾引進去。
蔥鬱的葡萄葉層層疊疊,每一片葉子都綠得發亮,整個葡萄園像是被點燃了一般,生長中的葡萄熱烈而耀眼。
梁今禾喜歡葡萄,她曾經親眼看著葡萄從米粒般大小的青澀模樣,在陽光的滋養中以一種近乎狂熱的速度鼓脹起來,淡淡的嫩綠變成深邃的紫,像一團團燃燒的紫色小火苗。
它們挨挨擠擠地掛滿了枝頭,每一顆紫色火苗都是她生意場上的底氣和資本。
而沈昭的葡萄,每一顆都是飽滿的黃金。
首先是這座葡萄園選址尤佳,四周沒有空曠沒有遮擋,光照充足,再加上土壤肥沃且透氣性好,葡萄在充足的陽光滋養下,迅速積聚著糖分。
到了冬天,自然冰凍的葡萄則會被送往各大酒廠,葡萄處於冰凍狀態,水分以冰晶形式析出,榨出的葡萄汁更加濃稠甜蜜。
沈昭捨得花錢砸,給葡萄最好的生長環境、最完備的運輸鏈,所以她的葡萄品質上乘,一向是搶手貨。
梁今禾在葡萄園的休息亭坐下。
亭子坐落在一處略微隆起的小高地上,居高臨下,可將整個葡萄園的美景盡收眼底。
典型的中式風格,飛檐翹角,檐角下懸掛著幾串古樸的銅鈴,朱紅色的亭柱上面還雕刻著精美的花紋,木質的欄杆扶手被打磨得光滑無比。
沈昭直接出現在休息亭,開口第一句話對著梁今禾,一副老熟人的語氣:
「我這亭子不錯吧?」
梁今禾轉身,身後的女人上身穿一件淡藍色的襯衫,袖口整齊地挽起了兩折,露出一小截白皙纖細的手臂。
齊耳短髮,利落乾脆。
沈昭用一雙明亮而銳利的眼睛打量梁今禾。
夏惜蹲在亭子旁的葡萄架興奮地研究為什麼這裡的葡萄這麼大,這麼亮,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梁今禾接話:
「沈女士偏愛中式風格?」
沈昭笑了笑:「梁大小姐找人把我查了個底朝天,怎麼,沒查出來我的喜好?」
被如此直白地揭穿,梁今禾絲毫沒有慌張,反而淡定地說:
「是,沒查出來。」
沈昭的喜好確實沒有查出來。
她所有採訪里的私人問題都被她巧妙地迴避了,任何公開的、或是非公開的渠道都查不到她的偏好。
沈昭揚起一個微笑:
「梁今禾,我喜歡你的坦率。」
她直擊痛點:「我也查了你,你的莊園出問題了,對嗎?」
梁今禾否認:「沈女士,這是謠言。」
沈昭抿了口茶,她忽視了梁今禾的否認,反而說:
「我能幫你。」
梁今禾對上沈昭的視線,不接話,等著沈昭開出更多的價碼。
沈昭果然道:
「卡爾頓家族的生意,難道你不想做?」
梁今禾斂眸,當然想做。
儘管她告訴謝其山,接近亞歷山大只是為了讓他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