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帕羅特需要消化魔力、維持形態,我現在就不會這樣辛苦!】
「誰讓你忘記了給它餵點東西呢!而我,又需要看著那兩位客人。」
菲林插了句嘴,然後很快通過內心傳遞出拒絕交流的意思,宛如某種一遇到危險,就將自己的頭埋到地下的鳥類。
控制住自己抽動的嘴角,尤利婭略過菲林推卸責任的說法,再次落筆。
【我們先去看比賽,然後去吃飯,然後我去店鋪里看一看。】
【現在,我們製作一些『聖女之手』!】
為了能精準表達自己的情緒,尤利婭甚至還加上了標點符號,將「我」描了幾遍。
事實證明,這是正確的——醫者非常精準地明白了她的意思,明白了這樣「需要」背後隱含的交換。
敲定後續,尤利婭很快就進入了新一輪的「學習」,正式開始學習製作方式前,她語氣上揚地對看屋鳥感慨,【不得不說,我們維爾的多疑,在這個時候總是顯得格外有用。】
「這可不算是一種讚美。」
剛說出口,菲林就想到這位是黑女巫,不管是多疑、殘忍還是古怪,都是另類的肯定!
「好吧……」
雖然對這種解毒藥水很好奇,但菲林在找到相關資料看過一遍製作過程後,就完全失去了興趣,轉向了尤利婭又花了時間,單獨拿出來的某些配方。
因為它們並不是精準的指向某些植物或者另外的東西,反而更接近於一種概念的搭配。
例如,如果要重新製作「龍血藥劑」,只要滿足一個條件*:最核心材料具備某種靈魂的特質,就絕對能夠製作成功,並不一定要龍血草的果子!
但具體那些具備特質,並且強度足夠,必須要嘗試過後才能確定。
針對這些概念,菲林用肉眼篩選大致符合要求的那些,然後一點點嘗試、分辨。
而因為它的某些特質,眼前的小鍋總會原因不明地炸開,並且還閃電在那朵蘑菇一樣的黑雲上流竄,直到徹底消失……
所以這項工作對於「黑鴨先生」來說,幾乎就等於羽毛被燒焦,整隻鳥炸成圓球。
看了眼魔法屋內的「壯舉」,女巫心生憐憫地沒有指責它,而是又一次使用力量,將其恢復到最好的狀態。
獲得了一個感激的眼神,尤利婭難得有些微妙地發現,自家看屋鳥原來是一個這樣有毅力和抵抗能力的生物……
【如果是菲林,肯定能通過藥劑學。】
回味了下自己那被痛批的課程,尤利婭認真投入到重複的搜集和製作當中。
等到比賽開始的前一段時間,在閣樓都能聽到賽場聲浪的時候,兩人已經弄好了接近一個木桶的「聖女之手」——卜麗諾從最開始,就跟在另外的三個人身邊。
其實尤利婭很想說,這樣的容器和名字實在不想襯……但因為能感覺到那個高達植物的萎靡,她放棄了費勁書寫,而是將出發前的一段時間花在了這位「功臣」身上。
她少量多次地輸送了一些魔力給它,讓它略有些耷拉的葉子重新舒展,重聚光澤。
多維婭當然發現了這樣的變化,只看了兩眼就狀似自語地開口,「這樣看來,我們或許可以連續很多天都賣這個?」
見尤利婭瞪大了眼睛搖頭,裡面隱約還有對自己的譴責,她忍不住摸了摸小孩的臉頰,「不要怕,這只是一個玩笑,我會讓它休息很長一段時間。」
【你剛才可不是在開玩笑,騙我是小孩嗎??】
尤利婭從鼻子裡哼出氣音,帶著疊成一堆的小紙片和炭筆,邁著腿就轉身走向閣樓的門口。
她的身後,醫者提著小包,裡面裝著些肉乾、果乾和清水。
……
傍晚,很快結束了比賽的索希爾來到這裡,才喝了一點果酒,他就開始得意洋洋地吹噓自己在賽場上的英勇,和平時可以降低存在感的模樣很不相同。
但實際上,尤利婭也不是沒見過他喝酒時候……【我懷疑,這是上次在訓練場的風頭讓他找到了新世界,才剛喝了一點點,就過於興奮。】
【但是,等明天他聽到傳聞,就不會這樣高興了!】
即使今天的勝利來得非常容易,對手也不是完全由泥土捏成,激烈的對戰還是造成了一點傷害——這就包括索希爾的背部,即使沒有傷到血肉,卻也給衣服拉了一條口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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