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你,放心。」
直接把草藥丟進清水,多維婭已初步平復下來,冷靜地思考對策……在「妖精」不想讓他們出去的情況下,要怎麼處理珊德拉的事情。
阿爾貝特回來坐到索希爾旁邊,看醫者給他檢查血液和傷口情況。
「就是最常見的毒,有現成的藥粉能用。」
這時候索希爾已經因為疼痛無法再嘴貧,只能咬著牙關對抗。
「它不讓我們出去,可能是因為周圍確實還有什麼危險。」
「我們只能堅持……」
兩位男性當然知道這一點,見兩人開始發呆,尤其是索希爾的眼神開始渙散。
出於對環境的考慮,多維婭想說點什麼以提起他們的注意力。
「隊長,你沒問過尤利婭關於父母的事情?」
這也是她好奇的一點,隊長做事情比較周全。
目前知道的,關於他父母的唯一信息就是「睡覺」。
「還能怎麼的。」
索希爾呲著牙,已初步緩和,插進話題,「他一方面是怕小孩記不住這些東西,說出錯誤的信息。」
「另一方面,心裡肯定有點猜測了,不敢面對。」
「是嗎?」
多維婭不是很能理解這樣的事情,就她接觸的事情來說,很多事情講究一個時效性。
說不定現在知道些什麼,還能挽救局面。
這次,她在憋著心裡話的情況下,吃了個大虧。
她打算從此往後,有什麼說什麼。
「有一點,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阿爾貝特覺得好像不是這個原因,但是他偶爾想想,根本沒有順勢想到要去詢問這件事情。
「我感覺你可以問問。」
多維婭想著平時小孩的生活習慣,以及幫助了他人的那次……她專門去找了凱特,得到了一些信息。
「還有一件事,我還沒跟你說過。」
「尤利婭的身體有些奇怪,不是說有什麼非常明顯的問題,而是血液和身體表現出來的狀態,和普通的孩子有差別。」
「這可能就是她不能說話,身體補不上去的原因。」
她看著那條顏色仍然在變深的手臂,語氣不自覺改變,「但是我和凱特,都看不出根源。」
「你多攢點錢,合適的時候,帶她去老師那裡看看。」
這件事一說出口,就讓兩位男士的心臟提起。
等她說完,阿爾貝特趕緊詢問,
「這些差別會讓尤利婭不舒服嗎?會讓她承受痛苦嗎?」
「……就平時她的表現來看,不會。」
「我可以給點錢,這也是我的妹妹!」
索希爾提高音量,對著隊長提出自己的請求,且還扯到傷口,痛得擠起眼睛。
「這是我的事情……」
「就這麼決定了!」
他根本不想聽反駁的話……尤利婭是個多麼可愛的小孩,為什麼不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而隊長很窮,攢錢不知道要攢到猴年馬月去,就算有徒弟的引薦,那位頂尖醫師的診金也不低。
同時,他還注意到多維婭有些沉鬱的臉色,「怎麼了?珊麗的情況不對嗎?」
「你也知道,武者的血液流動速度會更快一些,這就是毒素對武者較為致命的願意。」
「這原本是針對我的……效果和分量肯定更強、更多……」
剩下的話她沒再說下去,但索希爾和阿爾貝特已經領悟了後續:
珊德拉情況不樂觀!
多維婭正在想要不要強行突破「妖精」的封鎖,就算外面真的很危險,她無法看著珊德拉一點點滑向徹底的痛苦……
突地,她感覺自己被誰拍了一下肩膀。
轉頭看向另外兩個人,發現他們還在原地,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目露思索。
誰?
又被拍了一下,她轉向背後,發現是一條從洞口延伸出來的綠色枝條。=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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