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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她在店裡做事,學到了很多東西。

她不求像姐妹那麼厲害,也想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像蘇大哥那樣做姐妹的好助手。

當然了,眼下還是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看好包子鋪,照顧好每一位顧客。

這也是上班第一天林初夏給他們開會時傳達的會議精神。

孫蘭蘭現在都記得當時的感受,看著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說的那些她從來沒有聽說過,又很厲害的話,感覺姐妹整個人都在發光。

她以為是她沒見過世面,結果第一天下班回去的路上,三哥和她說了一路,都是要和林初夏好好干,能和林初夏交好,是她還有他們孫家的福氣,以後他們在店裡多學多看多做,不管出了什麼事,他們作為林初夏的娘家人都要和她一起扛。

孫蘭蘭知道姐妹的魅力不光是對她,對他三哥對店裡的每一個人都是一樣的。

林初夏不知道孫蘭蘭和他三哥的心理變化,看時間差不多了,將肉撈出來晾了一會兒,然後分裝在幾個食品袋裡,再把幾個食品袋裝進提包里。

黑色革面提包。左下角印著首都兩個字,這個年代出行標配。

裝好東西,就著自來水洗了把臉,把頭髮也重新梳了一下,將提包掛在自行車車把上,直接奔了菜站。

她到的時間剛好,李健正要拿著飯盆去食堂打飯,開門就看到迎面過來的林初夏。

看她今天一件白底小碎花襯衫,一條黑褲子,雖然不如包子鋪開業那天穿的正式,也比往日多了幾分幹練,戲謔的開口,「穿的出差似的,來我這兒幹嘛?」

林初夏把自行車停在辦公室門前支好,從提包里拿了一兜熟食出來,「我店裡打算增加點熟食買賣,今天做了一鍋,不知道味道怎麼樣,你幫我嘗嘗有沒有市場。」

「這麼好,大老遠過來就讓我給你嘗個味兒?」

李健有點不信,以他對這女人的了解,那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

雖然這樣想著,還是讓她進了辦公室。

這會兒人都吃飯去了,辦公室里沒人。

林初夏砸了一下嘴,「你這人,咱們倆什麼關係,從我賣菜起咱倆就打交道,那會兒你看我一個女人賣菜不容易,能照顧就照顧我,我知道這是你人品好,換別人也會這麼做,但是對於我來說,這就是天大的恩情,就算如今我不賣菜了,你的好我也不能忘。」

李健掏了掏耳朵,「你這話我怎麼不敢聽呢。」

「哎,哪個是你辦公桌?」林初夏不和他糾結這個問題。

「就你旁邊那個,」李健走過去,直接把肉接過來放進辦公桌的柜子里。

說歸說,鬧歸鬧,肉該吃也得吃。

更何況面對這個女人,就算這口肉他不吃,對方該做什麼也得做。

林初夏像這才發現他手裡的飯盆兒,「我是不是耽誤你去食堂打飯了?算了,咱們去國營飯店吃吧。」

李健都想笑出聲來了,把飯盆扔在了桌子上,「行啊,今天我請客。」

「那哪行啊,是我耽誤了你吃

飯,這客得我請。」

倆人一前一後出了辦公室,林初夏又推她的自行車,李健注意到她車把上的提包還鼓鼓囊囊的,不過也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要不說有時候林初夏都佩服自己的運氣,倆人沒走幾步,路上過來一個人,正是菜站的站長。

當然了,林初夏認識他,他不認識林初夏,不過她旁邊不還有李健呢嗎?

李健看到站長自然會打招呼,楊站長對他也是微微點頭,同事關係,又是上下級,這樣就夠了。

就在他準備和倆人錯身而過時,就聽見李健身邊的姑娘輕呼一聲,「哥,這就是你常說的楊站長啊。」

李健只覺得額頭筋都跳了兩下,不等他反應,林初夏已經和楊站長自我介紹起來,「楊站長你好,我是李健的表妹,常聽我哥在家裡提起您,說您胸中有丘壑,腹中有乾坤,做人如水,做事如山,是他最佩服的人。」

一旁的李健,「……」

我不是,我沒有,我什麼都沒說過。

楊樹林沒被林初夏的幾句糖衣炮彈轟倒,一雙銳利的眸子看向李健。

他五十來歲,雖然只是個菜站站長,可在計劃經濟年代,也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久居上位帶來的氣勢並不弱。

李健心裡嘀咕,早知道就不跟這活祖宗出門了,面上笑呵呵,「楊站長,我表妹年歲小,您別放心上,」轉頭還假模假式的訓訴,「你當著楊站長的面說這些做什麼?」他不要面子啊。

林初夏一臉的無辜,「怎麼,不能說嗎?」

楊站長也只是確認這個沒見過面的姑娘是誰,並不會為難他們,「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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