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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香說完去了旁邊的屋檐放自行車。

田楚英愣愣地看著她,「你說真的?」

田香懶得理她。

胡紅蓮唾了一口道:「大晚上的不睡覺,原來擱這兒想男人呢!

田楚英,我看著你長這麼大,也是才知道,你這麼不知廉恥,真丟老田家的臉!」

母女倆回去了,哐當一聲把門了。

被人指著鼻子說,田楚英也生氣,可她是不會放棄陸豐的。

上一世所有人都對她指指點點看不起的時候,是陸豐給她送來了一絲溫暖。

這一世,所有的一切都能重來,這點小困難,她沒有理由不去克服。

田家二房。

女兒這麼晚歸家,田衛兵這個當爸也擔心,還責怪了她幾句。

田香神秘一笑,對倆老說:「爸,媽,你們不知道,今天晚上我幹了一件利國利民的大事!」

田香迫不及待地想將陸豐那件事情說出來。

田衛兵嘆道:「別那麼多話了,趕緊去洗漱睡覺吧。」

還利國利民的大事,女兒說得好像去造了五彈一星似的。

胡紅蓮也打著哈欠道:「熱水在暖壺裡,自己倒。你爸明天要上早班。」

以往這個點兒一家三口早就睡下了。

夫妻倆直接回房關門了。

田香也不能硬拉著兩人說,最後咕嚕道:「不聽是你們的損失。」

第21章 你嘚瑟個什麼?

隔天,田香起床時田衛兵已經上班去了。

胡紅蓮煮了粥,烙了幾張蔥花薄餅。她已經吃過了,正準備去上班。

「對了香香,早上你不出去吧?你大哥前幾天發了封電報回來,說你嫂子下個月要生了,我跟人換了一點票,一會你去趟郵局,將東西寄過去。」

田香的兩個哥哥都在鄉下插隊,大哥田海雲在插隊的村子成家了,嫂子是那邊的。

田香:「媽,你中午找時間去寄吧,我早上有事。」

一會她還要去那邊派出所問情況。

一夜過去,也不知道案子怎麼樣了。

「你這孩子,又沒上

班,哪來那麼多事啊?」

胡紅蓮不滿,「有時間去做義工,不如多看看招工信息,有感興趣的就回來說說,到時我跟你爸去想辦法。」

她以為女兒還要去紅五街做義工。

昨晚田香跟田楚英說話時胡紅蓮就在旁邊。

十來天過去了,女兒對陸豐的看法一直沒變過,舞會也去了,本來想著兩人能解開誤會接觸一下,看來也是沒成。

胡紅蓮也是第一次見女兒把一個人討厭成這樣。

罷了,女兒不喜歡就算了。

這次既然失敗了,相看的事暫時先放放,把工作處理了。

時下城裡的工作機會少,剛畢業的年輕人大都是走接班的路子,或是以廠子弟的身份進父輩的工廠裡面做臨時工,後繼再找轉正的機會。

可田衛兵是木工,木材廠只招男的。

胡紅蓮的工作也不可能轉給女兒,她是清潔工,自己幹著無所謂,讓嬌滴滴的女兒去掃地拖地,她想想就心疼。

田香倒是能當理髮師,跟裡面的師傅學剪頭髮。

初中畢業那會胡紅蓮就跟女兒提過了,田香死活不願意,後面沒辦法,就讓女兒上了高中,想著等兩年再看。

也就是這兩年,胡紅蓮有了讓女兒進五大廠的想法,結識了橋南便民商店的劉婆子,給人家做了兩年的衣服。

機會是有了,可惜……

算了,不想那些了。

田香:「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田香也想儘快找個工作,總不能天天在家白吃白喝啊。

吃完飯,田香將碗筷洗了,之後騎車去了紅五街安置區派出所。

昨晚的案子,她是目擊證人,對方也沒瞞,一五一十跟她說了。

江寡婦跟陸豐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單獨相處,個人作風有問題,這是事實,他們已經通知了街道跟單位那邊,相信上邊會對這事進行批評教育。

田香皺眉,「只是批評教育?」

調查員點頭。

「怎麼能只是批評教育呢?」田香要炸了,「我親眼見他倆抱在一起,肯定是……」

田香也不知道怎麼說那事,雙手舉在身前,曲起大拇指上下動了動。

「同志,你懂得吧?」

當時裡面黑漆漆的,他們肯定干那事了啊!

調查員也是一個沒處過對象的大小伙子,見到田香的動作臉都紅了。

他輕咳了兩聲說:「我剛剛也說了,兩人的個人作風的確有問題,單位那邊會看著處理。至於我們這邊,因為他倆是對象關係,我們也不好說什麼。」

「他倆是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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