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紅蓮拎著飯盒回家接女兒,才知道女兒早上已經找到機械廠去了,還鬧到了派出所。
胡紅蓮急得不行。
「這孩子,咋個自己跑過去了?
潘嬸子,人家派出所的同志有沒有說清楚具體情況?」
頂著吃瓜群眾1的斜對門大娘潘玉珍也急吼吼的。
「沒有啊!你趕緊過去瞧瞧,別出什麼大問題。」
對對對。
胡紅蓮急著往外面走。
潘玉珍推著自行車緊緊跟在她身後。
來到外面的大路上,胡紅蓮想找個三輪車送自己過去,才發現潘玉珍也在。
「嬸子,你這是要幹嘛去?」
潘玉珍左右看了眼,「沒啥,隨便看看。」
胡紅蓮一把奪過她手裡的自行車,「嬸子,謝謝啊!你隨便逛。」
胡紅蓮騎著自行車跑了。
潘玉珍在後面追,「到底啥情況,回來要記得說啊!!」
胡紅蓮花了二十分鐘到達紅五街片區派出所。
進門前,她捊了下頭髮,將月優秀員工的袖章擺正才進去找人。
街道派出所後方大院的辦公室里。
因為涉及到男女之間那些事,出事的地點又是廠區,街道辦跟廠公會都安排人過來了解情況。
田香還是那句話,陸豐欺騙多個婦女同志的感情,有錯在先,她實在氣不過才會動手。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打錯人,田香讓所里的民警同志將事件的另一個重要人物田楚英叫過來了,一起過來的還有三里巷居委會的吳主任。
昨天下午田楚英跪在自己床前親口承認跟陸豐早就喜歡上了,這事吳主任可以做證。
都跟田楚英處上了,還跑來和自己相親,這不是亂搞男女關係是什麼?
而且這事絕不是個例。
「雖然沒有證據,但我用人格擔保,陸豐肯定是個慣犯。」
田香拍著胸脯,恨眾人腦門上的標籤只有她能看見,不然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將陸豐那個臭流氓淹死。
在場的幾位同志交換一下眼色,之後拿著本子跟筆對著田楚英。
跟陸豐是否有地下情?
田楚英搖頭,「沒有。」
那早就喜歡上了,給田香下藥,頂替相親的事怎麼解釋?
面對滿屋子的街道、工會幹部跟吃瓜群眾,田楚英從容不迫。
「我們是書信往來的筆友……」
筆友?
聽到這兩個字田香眉頭微挑。
怪不得這麼淡定,原來找到退路跟藉口了。
田楚英很快將她跟陸豐的事情「解釋」了一通。
沒錯,兩人是認識,有兩年了,但沒見過面,都是書信來往,相互之間是通過紅五街廠區的紅星周報結識的。陸豐經常在上面發表文章,她是忠實讀者,寫信過去後報社轉交,就聯繫上了。
這兩年來她只知道對方的筆名,並不清
楚那人就是陸豐。
也就是前兩天,聽到田香要去相親,根據相關細節,才猜到跟自己通信兩年的人可能是陸豐。
田楚英還拿出了幾封信件來證明她說的都是事實。
不過信上用的都是筆名,只能證明她有跟紅五街的某人通信,是不是陸豐還得問問本人。
既然都鬧到派出所來了,大小也是個案子,男女雙方是分開審的,陸豐在隔壁。
田楚英:「這事我有錯,早應該向我姐坦白,把我跟陸豐的事情攤開來說。當時鬼迷心竊,就想代替姐姐過去看看,確認一下是不是他。
是,我有私心,但都是因為這份純潔的愛情。」
為了愛情向人下泄藥!
這是什麼奇葩言論?
眾人蹙了眉頭。
腦門上頂得公正廉明幾個字的蔣主席說:「書信中的交往也是交往,如果陸豐跟你用寫信的方式通了心意,確定了戀愛關係,再與別的女同志相親,也屬於欺騙婦女同志的感情。」
田楚英趕緊否認,「不,他沒有。昨天我倆見面,相互之間把話也說清楚了,他說順著信上的地址找人打聽了一下,以為寫信的人是我姐,才會托人說媒,這場鬧劇都是誤會。」
田楚英捏著帕子扶額嘆氣,嘴角卻是輕輕勾了起來。
辦公室里的幾位吃瓜群眾微微張大了嘴巴,誰也沒有想到一次相親居然這般離奇,誤會連連,反轉再反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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