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渡聽了,漸漸勾起嘴角,語氣非常不正經:「哇塞,宴少將濫用職權,潛|規|則下屬。宴少將,我不從怎麼辦?」
宴珏皺了皺眉,拽著霍渡的衣領,把他往床上帶。
霍渡故意不配合宴珏,讓宴珏坐在他身上,低頭解他的衣服。他抬手撓了撓宴珏的腰,問道:「宴哥哥打算強|上|我嗎?」
宴珏沉聲道:「沒錯。」
霍渡笑道:「老婆簡直太威猛了,我有點受不了。一定要憐香惜玉一點,我怕疼。」
宴珏:「……」
宴珏咂舌,「什麼衣服,怎麼解不開?」
霍渡:「解不開就撕開。」
宴珏聽了,手上立刻用力,「刺啦」一聲,霍渡的上衣被撕開了。
霍渡饒有興致地看著宴珏把他的衣服丟到一邊,然後向下伸手去解他的褲子。結果腰帶剛解開,宴珏手上的動作就慢了下來。
「繼續啊。」霍渡的聲音裡帶著笑意,「隔著褲子可不能強|上|我。」
宴珏:「……」
宴珏喉結滾動了一下,心一橫,把霍渡的褲子往下拉了一節,然後他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呼吸又深又緩。
霍渡抬手撥了一下宴珏的臉頰,笑道:「就這臉皮厚度,還想跟我玩強|制|愛?」
宴珏的自尊心受挫,他轉移視線,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霍渡抬腿頂了頂宴珏,說:「我還沒脫完呢。」
宴珏自暴自棄:「你脫到這就夠了!」
霍渡笑出了聲。
宴珏剛把上衣脫完,霍渡有點按耐不住了,直接起身,將兩個人的位置顛倒過來。霍渡的手撐在宴珏的身側,低聲道:「宴珏,這裡可沒有能潤滑的東西。」
宴珏緩緩眨了眨眼,說:「沒關係。」
霍渡又說:「也沒有套。」
宴珏的語氣有些執拗:「終身標記不用那個。」
霍渡深吸一口氣,惡狠狠地咬了宴珏的鎖骨一口。
一個小時後,宴珏仰著頭,一隻手擰著床單,眉頭緊鎖,咬著自己胳膊。
「別咬自己。」霍渡掐著宴珏的下頜,讓宴珏張嘴,「難受嗎宴珏?」
宴珏胡亂地點點頭,又搖搖頭。
霍渡喘息著,又說:「生|殖|腔還沒打開呢,等會兒打開了只會更難受。」
宴珏咬緊牙關,把呻|吟和嗚|咽聲吞進了喉嚨里。
霍渡沒有了往日的溫柔,發狠一般折騰宴珏,宴珏默默地受著。霍渡掐著宴珏的脖子跟他接吻,貪婪地掠奪宴珏口腔中的空氣。
宴珏大腦昏昏沉沉地,把理智和冷靜都丟到了一邊。一直到了後半夜,宴珏終於受不了,暈了過去。
霍渡停了下來,看著滿身狼藉的宴珏,心疼地摸了摸宴珏的臉。他端了盆熱水過來,給宴珏擦乾淨身子,又給宴珏穿好衣服,然後給費德里打了個通訊過去。
費德里迷迷糊糊地被吵醒,看到是霍渡打來的通訊,瞬間精神了,立刻點了接聽,「霍渡,出事了嗎?」
霍渡的嗓音帶著事後的沙啞,「沒有,你來審判庭一趟吧,把宴珏接走。」
費德里懵了一下,應下了。
費德里到的時候,一看房間的狀態就知道剛發生了什麼。霍渡上身穿了件破爛衣服,大片肌肉露在外面,不難猜這件衣服是誰的手筆。
費德里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不好意思往屋裡面走:「宴珏他……」
霍渡把宴珏打橫抱了起來,「昏睡過去了,他明天還要去中央指揮部,記得早點叫醒他。」
費德里點點頭,說:「行。」
等宴珏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六點了。他一動,身上就一陣酸疼,疼得他清醒了過來。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後頸,只摸到了一片光潔的皮膚。
最終,霍渡還是沒有對宴珏進行終身標記,甚至連臨時標記都沒有留下。
當意識到這件事的那一刻,宴珏對霍渡產生了片刻的怨恨。
如果霍渡對他進行了終身標記,就算是以後的發情期更難度過他也認了,就當是霍渡留給他的。可霍渡就打算這麼走了,留給他一個空蕩蕩的家,這讓他之後怎麼面對他在家裡給霍渡準備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