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往哪兒住,之前跟著你皇兄在東宮住,現在你皇兄登基,我不好跟進皇宮,百獸處也空不出鋪子,我那些銀錢都給別人安排住出去了,自己卻不知道往哪兒去,正愁著呢。」
「師父若不嫌棄,可以到我那兒暫住。」
「再說罷。」許南清用青草撩撥眼前的兔子,「你可知道那國師如何了?」
寒瑤伸手捶了兩下牆。
「說到這個我就生氣,那國師把父皇騙得團團轉,說什麼吃丹藥可以強身健體,把父皇搞得兩腿一蹬走了,他又美滋滋閉關去,要我說,他就是個殺人犯!
「只是皇兄居然不給他處罰,只是將它禁足在那國師府里,真可惡,多好的機會啊!」
許南清倒能理解寒山月此舉的意圖,「到底玄元境內教徒很多,一下子處罰他,可能會引發民眾思想混亂。」
寒瑤忽地湊近她,纖長的睫毛撲扇。
「師傅,我有一事想問您,您是不是有心上人了呀?」
許南清歪頭,「怎麼說?」
「師父平時做決定總是乾淨利落,現在卻很猶豫,師父到究竟在顧慮什麼?」
許南清沉默半晌,到底還是說了。
「不知道你皇兄同不同意。」
寒瑤更丈二摸不著頭腦,「皇兄怎麼會不同意?您不住到皇宮去,宮裡就能空出間屋子,可以干更多事呢。」
「誰道朕同意了?」
「皇兄?」寒瑤一回頭看見寒山月,就跟耗子看見貓一樣,下意識縮脖子,「阿瑤失言了。」
冷臉揮手讓寒瑤退下,寒山月三兩步走到許南清面前,低低喚她名,「南清。」
許南清頷首,「陛下。」
「我說過,私下裡不用喊我陛下。」寒山月狗一樣蹭過來,把腦袋埋入許南清的肩窩,「你把那阿玉趕走了?」
「也不算趕,只是給他錢,讓他去安置自己。」他毛茸茸的的腦袋扎得她脖子癢,許南清原本想要直接將他頭推開,又覺得直接伸手不太禮貌,決定先禮後兵,「陛下,您有話好好說,不用靠這麼近。」
「不要叫我陛下。」
「那我該叫您什麼?」
「直接叫我的名字。」寒山月話語霸道,臉卻紅了。
「山月。」她真喚了。
寒山月登時脖子根都泛起紅。
許南清覺得他常年蒼白如雪的臉頰爬上緋紅是件挺有意思的事情,一時起了壞心思,「山月?山月,山月~」
「你不要叫了。」
「不是您讓我這麼叫的麼?為何這會兒又喊停?」
「你把我叫得臉發燙,我怎麼出去見人?」寒山月嗓音都輕了不少,聽起來很是難為情,「堂堂一國之君,白日……讓人見到,多不好。」
許南清大著膽子開他的玩笑,「有何不好,你不是揚言要嫁給我麼,你這一刻的臉紅,勝過了千言萬語。」
寒山月嘴角翹得老高。
「你要怎麼娶我?八抬大轎還是十里紅妝?」
許南清實話實說。
「我口袋空空,啥也給不了你。」
「還好我也不需要。」寒山月好似生怕他說一個「不」,許南清就跑了,迫不及待要把她留在皇宮,「來皇宮住,好麼?你要哪間都行,就算要在養心殿,我也能騰出地方來。」
許南清意亂情迷,「你安排罷。」
卿卿我我一陣,寒山月回了書房,許南清看著到飯點了,給烈風做好飯食,卻怎麼也找不到它。
她疑惑找到寒山月的御書房,「烈風哪兒去了?」
「送人了。」寒山月原本還要強裝鎮定批閱公文,這會兒裝也裝不下去了,「朕在你眼前,你卻問朕一隻狗去哪兒了?」
「你讓我餵他的呀,這不是到點了麼?」許南清兀自苦惱,「壞了,烈風失蹤了怎麼辦?我摸誰去啊?要不小紅罷,它的毛也挺好摸的,而且它們都是犬科動物,手感都差不多。」
寒山月一下紅了眼。
他牽起許南清的手,小心翼翼放在自己冠冕下的柔軟烏髮上,「你面前這個,不能摸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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